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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视线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腕,瞬间脸色爆红。
他有些慌乱的抓起桌上的茶水就猛灌了一口,已经凉了的茶流淌入肚,让夏谨整个人也跟着清醒了不少。
没想到,这贤王当了皇帝也跟着学坏了,从前儒雅温和的少年郎居然也开始知道这些烟柳之事了。
夏谨掩住衣袖,微微坐直了身体,虽是见过琴师的样子,他也从不认为他本是风流。
夏谨偏头没接话,换了个话问道:“皇上不是说有法子解决此事,不知有何高见,也请传授一番。”
这个时节,御花园的海棠开的正好,清新淡雅之气仿若置身雨后花林,却是少了些被雨水打湿的沉木青草之气,唯余花朵的清甜之香,倒是很适合做香。
皇帝笑了,摸了摸自己不存在的胡须,故作高深,“借助外物,或是……另辟蹊径。”
夏谨回神,皱了皱眉,又倒了杯温茶疑惑问道:“如何借助外物,又如何另辟蹊径?”
“这外物嘛,就是以其之道还之彼身,这你应该深有体会吧,就比如……这个。”
皇帝挑眉,看向他手腕被挡住的地方,视线灼灼的仿佛能透过布料,“你也把他绑起来,这样就能任由你玩了。”
夏谨瞪大了眼睛,没来得及喝进的茶水差点都喷了出来,吓得他立马轻咳出声,慌乱解释。
“我……我没想玩他。”
皇帝啧啧一声,一脸无所谓的摊手,神色却带了些许失望,“好吧。”
皇帝继续思索着,忽的伸出手指,神神秘秘的凑近他,“那不如……另辟蹊径出其不意?”说着,一个小瓷瓶当即从他的袖口滑出,被夏谨坐直的身子接住。
夏谨拿起看了看,里面是一粒粒小药丸,鼻尖凑近闻了闻,还散发着丝丝草药的苦涩之味。
这熟悉的味道……
“这是最好的迷药,醒来既会什么也不记得并无副作用,你每晚混在茶水中给他吃下,保管你睡个安稳觉。”
皇帝自信满满,夏谨却是深怀疑虑,满心忐忑,“嗯……皇上可曾试过?”
夏谨不放心,这味道问起来很是熟悉,却又想不起在哪里闻过,他心怀疑虑,那边皇帝却得意的拍了拍胸脯的保证,“当然!”
话虽如此说,但说实话,其实皇帝说的试过,并不是给周恒试过,他是给自己试过,效果是还不错,一夜好眠,如此他说出的话倒也是一点也不心虚。
只是他没说,那日配完了药,他压根连太医的嘱托都没听全。
王府
在皇宫呆了一下午,夏谨终于打道回府了。
回来时,季慎柯正抱着玉儿边喂吃的边看画册,而煜儿正在院子里跟着季慎柯替他找来的师傅习武,累的满头大汗。
夏谨见惯了,刚想叫煜儿去休息,可话还没说出口,季慎柯就抢先一步叫他过去,询问道:“今日玩的可还好?”
夏谨点点头,垂在袖子下的手紧了紧,下意识的攥紧了袖子。
季慎柯垂眸,深色的瞳孔随意一瞥,也觉察到了他的紧张。
夏谨一做心虚的事就会紧张不安,有时,无意识的动作早已已经暴露了他,他仍然单纯的认为只有他自己知道。
季慎柯勾了勾唇,怀里的小姑娘也仰头甜甜的叫夏谨爹爹,还伸手要他抱。
季慎柯颠了颠她,道:“哥哥很快就练完了,玉儿去找哥哥玩吧,出去一天了,爹爹也累了。”
“好吧。”小奶团子从季慎柯身上下来,不舍的盯着夏谨看,在收获了夏谨一个充满爱意的笑后才迈着小腿噔噔噔的往院子里去了。
“过来。”季慎柯悠闲的躺着,朝他仰头伸出手。
“孩子……还在。”夏谨有些不安的往院子里看,谁知,刚刚还在的人竟全都不见了,他一愣,季慎柯随即轻敲了下桌子,吸引过他的视线。
没了人,夏谨也放心了,走过去自然的靠在季慎柯怀里。
抱着他,是季慎柯每天都会做的,虽然很少在外面。
“看你走的很慢,是还难受吗?”季慎柯抚摸过他的脸颊,将他被风吹乱的发丝拨弄到身侧,揉了揉他的腰。
夏谨摇头,安静的靠在他怀里,在皇宫内被吓回的困意此刻又卷土重来,他动了动,调整到一个舒服的位置,靠在季慎柯怀里安眠,季慎柯也没再问,就这样默契的轻轻拍着他的背拥他入眠。
他自是知道,夏谨一进宫,那不着调的皇帝肯定会给他支招。
早在他是贤王的时候,季慎柯就知道他很会装,什么都知道,可是如今他是皇帝,倒也不能真不让夏谨去见他。
但好在,夏谨是个乖巧的,不是皇帝支的每个招他都敢做,说来,他做的最多的也就是下药了。
不知道这会,这皇帝又整了什么药来整他,不过,过会大概就知道了。
夏谨能去找皇帝,他当然在宫里也有熟人,在这种事上,他们向来统一战线。
夏谨熟睡,翠绿的枝丫挡住了刺眼的阳光,季慎柯乐此不疲的拍着他,还不忘抬头观望,不一会儿,便见一只信鸽飞来,精准的落在桌上,季慎柯手边。
季慎柯打开只有一小截的纸条,看着上面的字不禁陷入了疑惑。
“春药,已试。”
这皇帝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难不成周恒叛变了?
季慎柯不信邪,轻手轻脚的从夏谨身上翻出瓷瓶,取了粒药准备晚点找个大夫看看。
傍晚日光西斜之时,夏谨终于醒了,身上是不知何时盖上身的薄衫,还有身侧季慎柯安详的睡颜。
夏谨轻轻动了动想从他身上下去,还没起身就被一只铁臂给揽了回去,“睡过就跑?”季慎柯眼里还带着朦胧之色,嗓音低沉暗哑。
夏谨面色一红,带着还未消退的红晕,红的透彻,到底还是没起身,仅微微直起身给他倒了杯茶水。
茶水不久便会有人来换一次,现下倒出来的也是温热的,夏谨垂眸,将茶杯递到季慎柯唇边,道:“喝点润润嗓。”
季慎柯慵懒温和的视线直直的盯着他,就着他的手一口喝下茶水,又将剩下的喝了猛地压住他的头往下。
“唔”
夏谨一惊,还未来得及反应,茶水便被渡到了嘴里,喉结滚动。
“听不出来自己声音也哑了吗?”季慎柯擦了擦他唇角的茶渍,将茶杯从他手中夺下,动了动腿。
夏谨被他颠的坐不稳,想下去却被季慎柯紧紧揽住,只能一把勾上了他的脖颈。
过了许久,才听季慎柯贴在他耳边低声道了句。“好了。”
夏谨不明所以,什么好了?
下一刻,他就被季慎柯打横抱起,直接用行动给了他答案。
夏谨面上惊慌之色愈显,一时间手指无力,几近颤抖的揽住人的脖颈。
倒是季慎柯,即使是坐了许久起来,他抱人的手法仍让他感觉不到任何不适,手上很稳,脚下生风,完全看不出夏谨坐在他身上压了好几个时辰的样子。
一路上,夏谨都红着脸,时不时碰到的丫鬟小厮朝他们行个礼,他都要羞得恨不得钻进季慎柯的外袍里。
光影婆娑,参差的树枝遮挡住书房的外墙,他们从树荫下走过,宛若画中人,加之青砖绿瓦处处透着宁静清幽之意,一副淡雅恬适之景徐徐展开。
“王爷要练字吗?”
书房内,夏谨偏头,见季慎柯停在书案前,不由问道。
“书喜帖,邀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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