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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开口,季慎柯就用嘴堵住了他的唇,一顿饭吃下来,不知何时夏谨早已坐到了季慎柯腿上。
是夜
府中人早已歇下,唯余窗外檐下虫声悠鸣,夏谨整个人被抵在床榻之上,双手被衣带高高悬起。
这个姿势让他跪坐在床上又不能完全坐下,半挂不挂的样子让他急切的想要下来。
夏谨眼眶微红,身下的花穴还在滴滴答答的流着精液,双腿更是颤的不成样子,所有的支撑都只能借助于头顶的带子,让他又惊又怕。
“放我……下来……”
然而,他的哭咽声并没有撼动季慎柯想尝试这个姿势的心,他还在比着夏谨屁股到床榻的距离,调试着带子的绑的位置,还不忘安抚身下哭的一塌糊涂的人,“好啦好啦,最后一个姿势了,做完就睡,这次是真的,绝对不骗你。”
季慎柯贱兮兮的笑着,但是显然,他的话并没有任何可信程度,夏谨哭的更凶了,抽噎着朝他怒骂,“季慎柯!你混蛋!”
季慎柯连忙应道:“好好好,我是混蛋。”说着,还不忘一副说教的语气调戏一下他,“留点力气等会再哭,若是一会儿哭昏了头,那就不算了,要算到明晚。”
夏谨一听,简直要被他的无耻行径气坏了,他停下抽噎,恨恨的挪了挪膝盖,抬嘴一口咬上了季慎柯的大腿。
大腿内侧本是较其他地方更怕疼,可季慎柯这人骑马技术一流,马背上磨出来的皮糙肉厚,怎么能拿其他人去比。
夏谨这不痛不痒的一口下去,季慎柯不但毫无反应,还特别流氓的吹了个口哨,“咬的挺好,要是下次能换个地方就好了。”
他意有所指,身下那根雄赳赳的肉棍更是嚣张的要打到夏谨脸上。
夏谨面色潮红,咬着牙不吭一声。
自从生了孩子,季慎柯为了不让夏谨再受生育之苦,他自己找了太医院现配了药,忍着好几个月没碰他。
如今,他仗着不会有孕肆无忌惮的缠着他水乳交融。
夏谨深受其害,可奈何自己体质特殊,季慎柯又精力旺盛,每每做时想着克制最终又是忘了时辰。
“好了。”
季慎柯很满意自己的杰作,绕到身后一把揽过他布满爱痕的腰肢,就从身后顶开了夏谨跪坐着的腿。
有时不得不说,季慎柯是个学习天赋极高的鬼才,春宫图上那些难度极高的姿势,无论是捆绑抬腿季慎柯都能让他原封不动的享受一番。
这个姿势看起来很高难度,很不舒服,可一旦季慎柯坐到他身后,他就可以将自己完全靠在季慎柯身上,没有任何不适。
缺点嘛,就是下半身要紧紧的贴在一起。
比如,进到身体里面。
“乖,坐下来。”季慎柯在他身后调整好,顶端湿濡肉棒就这样戳在他的腿间,抵在了精液微微干涸的穴口,他一双滚烫的大掌也非常自如的揉捏起他红肿的乳尖,上面还印着颜色鲜艳的齿痕。
夏谨“嘶”了一声,微微皱眉,并不打算配合,挺身拒绝。
季慎柯也不逼他,晃动的肉棒摩擦着他的花穴,直搞的花穴间淫水涟涟,身子不受控制的颤抖,呼吸也乱了频率。
手还被绑着,夏谨做不到伸手推他,被情欲熏的淡粉的身子只能一次次的向上挺身,偏偏他往上,季慎柯也跟着往上。
眼看着夏谨腿抖的都要挺不住了,还拽着带子往上,季慎柯只能敛着笑,淡淡的出声提醒,“再往上点下来……”
季慎柯没有说完,可夏谨却知晓了他何意,拽着带子的手紧了紧,纠结着停在了半空。
见他犹豫,季慎柯赶忙乘胜追击,摩挲着他的腰,好声好气劝道:“乖,你现下坐下来,你想坐到哪坐到哪,你自己动怎么舒服怎么来,要是再支一会儿,万一没了力气,一下子坐下来难受的不还是你自己。”
季慎柯此话说的也有一番道理,夏谨往自己身下看,那根肉棒依旧精神的挺立着,季慎柯的手也不单单只是放在他的胸口腰肢上挑逗,想来再吃不到他就要采用一些非常的手段了。
夏谨自知躲不开,只能往下坐了坐,滚烫的肉棒被软嫩的穴肉包裹,仅仅一个头部,就让季慎柯舒服的叹谓出声。
随即,自以为是做出让步给了好处的夏谨,也开始提出了小小的请求,他微微偏头,道:“我明日要进宫,这个时节,御花园的花开的正好,皇上邀我进宫赏花。”
说明了缘由,还搬出了皇上,夏谨想要的不过是让季慎柯少折腾他,可季慎柯听了也只微微一笑,便摁着他的面颊过来吻他的唇。
“小谨,明日休沐不用上朝。”
夏谨被堵着唇,疑惑点头,不知其中有何联系。
季慎柯又解释道:“皇帝明日怕也是起不来的,你过了晌午用了膳再入宫也不迟。”
夏谨瞬间瞪大了眼,唇又被压上,身下也失了力气渐渐下滑,直至将肉棒全部包裹。
季慎柯顶了顶他,唇齿分离,他一口咬上了夏谨后颈的软肉,埋头在他的颈侧,低声道:“自己动。”
夏谨眼神迷乱,却下意识的跟随他的话微微起身再坐下。
“嗯……哈……”
床榻的木板也随之发出吱吱呀呀的声响,室内中央的香炉里还放了夏谨今日闲来无事摆弄的香料。
淡雅迷人的杜衡香混上一抹若有若无的清甜气息,简直让人如坠云雾,欲飘欲仙。
墨发随意的垂在一边,只眼角通红的夏谨更像是妖冶盛开的梅花,不同于盛放簇大的牡丹鲜艳扎眼,反而透出一股纯净的感觉,又清又艳。
季慎柯控制不住的扣上他的腰,身下发狠的顶撞他,想逼出他更多的眼泪,想让他流的泪和下面的一样多。
夏谨被欺负狠了,季慎柯果然没有只来一次,水淋淋的肉棒从花穴退出来,就着流出来的白液季慎柯毫不客气的把沉寂了一晚没用过的后穴也霸占了。
夏谨哭的泪都流干了,微微酸麻的手臂一被放下来就顾不上不适,手脚并用的往前爬。
“季慎……柯……相公……饶了我……”
夏谨所有的称呼都喊了个遍,非但没管用,反而喊的季慎柯兽欲大起,扒开他的臀瓣就是一顿狠顶,“啊……不要了……你又说话不算数……说了就一次的!”
夏谨此时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趴在胡乱团成一团的被子上,哭的那是一个委屈。
“很快就好了,好了……”季慎柯喘着粗气哄着,大掌却一下一下的揉捏着烂红的臀肉,露出那张含着可怖巨物的小嘴,激动的更硬。
轻纱微荡,床幔中人影交叠,剧烈的吱呀声与低低的抽泣声从中穿出,一室旖旎。
御花园亭中
皇帝与夏谨二人躺在垫着软垫的躺椅上,同是一脸的生无可恋。
“小谨儿,你今日又是迟到了。”
夏谨有气无力,眼皮打架的仿佛下一刻就能睡着,“皇上莫要打趣了,王爷是武将出身,能受的住已经算是臣身强体壮了。”
自从琴师成了皇上,常常邀夏谨进宫,不是品茶品酒就是赏花尚物。
季慎柯以前还能让琴师滚蛋,可现在琴师成了一国之君,他虽心生不满,还是不能僭越。
是以每每休沐夏谨都会进宫一趟,好在休沐三月仅三日。
“咦?你这手腕怎么弄的,难不成你们还玩……?”皇帝一脸好奇,嘴角却是掩藏不住的笑意。
夏谨一愣,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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