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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浔患有严重的异性恐惧症和情感洁癖障碍。

除了母亲以外,只要是其他异性触碰他,他就会恶心,焦躁。

这就导致他对男女性交这种事上缺乏性趣,就算是自己勃起,因为没什么兴致,所以射精十分困难,必须借用一些刺激的道具才能解决出来。

可是这一次,不一样了。

跪在他脚边的这个女孩儿,他的身体并不排斥,甚至在她触碰自己的瞬间,还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他的心感受到了莫名的兴奋,愉悦,甚至达到了狂躁的地步。

长吉看他没有继续推开自己,又觉得他就是江为了,刚刚也不过是演戏罢了,她轻轻抽噎,不顾乳房的疼痛,两只纤细小巧的手将他的裤子拉下,只剩下一个平角内裤。

还没勃起,但是肉眼可见得大。

隔着平角内裤,她大的胆子学着剧情里的女仆,将脸贴在他的裆部又蹭又吻,慢慢地哈着气,鼻尖在逐渐鼓起来的性器上慢慢磨着,吮吸着他的味道,很清冷的味道,有一点儿好闻。

江浔一阵颤栗,他勃起了,不是晨间生理性地勃起,而是因为女人勃起了,从未有过的感觉,法地尖叫哭喊起来,可惜还没哭几声,从她头的一侧伸出一条皮带,直直地穿到另一侧,仿佛有生命一样捂住了她的嘴,她彻底被遏制住了。

“不要?”江浔看着床上害怕无助的少女,他缓缓爬上来,仿佛一头嗜血的野兽,轻轻地骑在她的身上。

“不是要伺候我吗?给你这个机会,让你好好伺候。”

扮演有什么意思?再怎么扮演也是假的,他要玩就玩真的,要看她最真实的反应。

——

她所有的私密处在此刻一览无余地展示给他。

挺翘的乳,纤细的腰肢,不停颤抖的嫩腿,以及粉嫩发着大水的逼穴。

长吉被皮带捂着嘴,喉咙里发出“哼哼哼”的呜咽,汩汩热泪从她的眼角向两鬓滑去,无论她怎么抗拒、挣扎,江浔就静静看着,直到她筋疲力尽动不了了,他才笑盈盈地用手抚摸着她的脸。

手套的皮质微硬,冰凉的滑感让她感到不适,长吉扭着头要躲,这一动作涩得他不悦,他猛然用力抓起她的下巴,强行让她与自己对视。

语气冰冷:“看清楚了,我是谁。”

他和他是不一样,单从外貌打扮,长吉已经分清楚了,可是分清楚是谁又有什么关系呢?一模一样的脸,一模一样的坏。

长吉抽噎着,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他,透亮的黑色瞳仁里仿佛洒了一层揉碎的星河,明亮,破碎,江浔透过她的眼睛看到了很多的情绪,有害怕,有恐惧,有无助,有悔恨,以及那一点点微弱的希望。

不知看了多久,他这才从口中吐出了三个字:“真漂亮。”

紧接着他下一句话让长吉毛骨悚然:“真想把你眼睛剜出来做成标本,放在我的房间里面当装饰。”

“呜呜呜~”恐惧致使她再次挣扎了,她忽然觉得自己之前的想法多么可笑,她就是一个普普通通规规矩矩的高中生,怎么能想到那些富家子弟折磨人的手段呢?

她后悔了,她又摇头又点头,最后哭得呼吸不畅,整个人的脸色憋得涨红,胸脯起伏得厉害,涎水从皮带勒着她的缝隙中溢出来流在了脖子上,既狼狈又可怜。

可是她这副模样他依旧无动于衷,反而眸子下暼,手指从她的下巴一路下滑,落在她柔软的胸上。

“好大,好软,小狗吃什么长大的。”他轻快地说着侮辱人的话,优美的笑容染上他的脸颊,明明他那么漂亮,那么完美,就像是顶尖的艺术家用尽毕生心血创作的完美作品,可偏偏他这副完美的模样让长吉感到一丝恶寒,心里漾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唔啊~”叫声被皮带驳了回去,她的预感成真了,江浔的大掌肆无忌惮地揉捏着她的乳房,没有规律的蛮力让长吉控制不住地哆嗦。

痛感让她哭得越来越厉害,呼吸也越来越薄弱,有一种窒息的错觉。他非但没有停手,反而是用两指夹着她的乳头,又按又扯,左右拽着,拉成了长长的一道,奶子随着他的动作晃来晃去,直到奶头硬得像一颗小珠子扯不动了,他才松手。

长吉濒临死亡一般地躺在那里,双目失神,一只奶子柔软地半摊在那里,另一只则是鼓鼓地挺翘在那里,模样别提多怪了,但是这副怪样子他很喜欢。

江浔停止了动作,似乎在等她缓一缓,长吉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他越发的兴奋,他从她的身上下来,不知又按了什么机关,捂着她嘴巴的皮带缩回,她整个人被束缚着双手双脚的皮带拉的仰坐了起来,下半身的腿强行被曲展成一个,完完全全的露出了她已经发大水的阴唇,少女整个娇小的身影被他的影子罩着,只要长吉低下头,就能够看到他用手中拿着的那根白色羽毛,在挑逗着她的逼穴。

“不要……不要……求求你了……”话音未落,江浔就阴沉着脸,用羽毛的软尖戳着她的穴缝,尖痒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向后撤,她越是后退,越是哭泣,就越发地引起了江浔的征服欲,长吉哭得泣不成声,希望的碎片渐渐黯淡,坠落在那个绝望的深渊里,她好像总是被蹂躏折磨。

羽毛一点一点扫开那条细软的缝隙,白色的丝毛一点一点有秩序地钻了进去,贴咬着她的穴肉内壁。

长吉的内心在抗拒,可是她淫荡的身体却迫不及待地想要被玩弄,淫水浇湿了羽毛,羽毛软答答嗒嗒的贴在,缠绕在羽轴上,紧致饥渴的穴肉一点一点吞吸着羽轴,不可思议的是,短短几分钟,羽轴居然向里面陷了一段距离。

长吉晃动着下体,逼里痒极了,她扭来扭去,扭动的幅度越大,逼肉越痒,就在这种被羞辱玩弄的情况下,她居然想要被插一插,操一操,止止痒。

“呜呜呜……痒……”

江浔被她的反应逗笑了,明明哭得抗拒,可是逼肉却像是在吃什么美味一样一直呼吸着流水,穴口迅速地收缩,像一个小吸盘一样。

“啧,骗子。”

江浔将羽毛抽出,将湿漉漉的羽轴黏在她奶子上,然后伸出一根手指捅进她的小逼里,左右灵活地扣弄,冰凉的皮质手指被温暖的穴肉包裹着,江浔的手指很长,粗蛮地往里伸入,阵阵痒麻的爽感传入她的头皮,她害怕的脚背绷白,明明她这样被羞辱,竟然还产生了快感。

“噗呲噗呲……”水声与少女的喘息声融合,暧昧极了。

“不要……难受……”长吉仰着头,她已经哭不出来了,除了她的意志,她浑身上下都软了,下面更是化成了一汪水,皮质手套被她的逼水浇得亮晶晶的,很快,他玩够了,将手指抽出,狭窄的逼肉发出了“叽”的一声,手指滴答滴答地流着水。

更兴奋了,江浔更兴奋了,他丝毫没有想要呕吐的感觉,反而自己的鸡巴硬得想要爆炸,看着那湿漉漉软烂艳丽的“花”,恨不得现在就要插进去。

实际上他也这样做了。

粗大的龟头抵在她柔软不堪的穴口,江浔两只手握着她的腰,遏制着她不要乱动,长吉一个颤栗,呜咽出了声。

“不是不要吗?装得那么纯情,可还不是水那么多,逼又软又烫?”他一边观察着她的表情,一边将巨大的龟头往她的穴里填,穴口被一点一点撑开,明明龟头还没进去,那些软肉已经迫不及待地紧紧的贴在上面开始吸了。

长吉羞耻至极,是啊,明明自己不愿意的,可是身体却向他打开了。

“被其他野男人操的时候也是这样口是心非?一边舒服地挨操一边哭着说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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