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异样(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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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
长吉胆子很小,看对方没什么反应,心里直打退堂鼓,但因为害怕江为的威胁,她只能硬着头皮又试探性地叫了声:“主人。”
颤抖的声音,充斥着害怕,讨好,还带着一丝乞怜的情感。
少年依旧没有回应她,反而是站在那里看着她,看着她像狗一样地爬跪过来。
江家安保极为严格,若是没有他和弟弟的命令,陌生人是绝对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
他眯着眼,漆黑的瞳孔里是森森的寒意,心里了然,又是江为,他没少玩“扮演游戏”,只不过这次居然这么过,把人领回家里了。
家是什么地方?怎么能带一个外人,不检点,肮脏的人回来。
今天能把鸡带家里,明天是不是就能在家里开群啪party?
江浔的心灵受到重创,好恶心好恶心,他仿佛看到一堆条条状状的白色肉体在他面前蠕动,浪叫,鸡巴,逼穴混乱地结合在一起,一个一个肮脏装满不同男人精液的逼穴软哒哒的大开大合,恶心极了。
“呕~”忍不住,他干呕一声。
长吉内心一惊,又叫了一声:“主人?您没事吧。”
听到呕声,她有些害怕,但是心里也在琢磨,是不是江为进入剧情了,毕竟此刻的“国王”被下了药,正难受呢。
想到这儿,她鼓起勇气将丝带摘下。
她的眼睛再次充满光明,长吉小心翼翼地抬起头望向自己觊觎许久的国王,可就是这一眼,吓得她魂儿差点儿飞了。
眼前的男人和江为有着一张一模一样的脸,但是和江为又完全不同,江为有一头张扬夺目的红发,面前的男人则是一头微卷的黑发,显得更加成熟稳重。
江为耳朵,眉毛,甚至是嘴唇,喜欢戴一些夸张的,看起来有不良气息的装饰,可是面前的人一身浅灰色的居家服,领口微微敞着,干净整洁,身上没有任何装饰。
最重要的是气质,两人的气质简直是大相径庭,眼前的人没有那种桀骜不驯,目中无人的气势,他反而给人一种萧静严厉,甚至十分阴郁的感觉。
此刻,面前的人用一种漠视的,厌恶的,看垃圾一样的眼神看着她。
双生子吗?可是他没说过,而且他嘱咐过,一进来就“演”的。
演还是不演?她想起了江为的威胁,如果不演,或者演得不好,她就会被五花大绑受陌生人的玩弄。
长吉吓得瑟瑟发抖,演吧,就算她认错人了,对方一定会制止她的。更何况,万一他是染回了黑发,摘下那些乱七八糟的首饰呢。
“主人。”
长吉按照剧本,慢慢地向他跪去,两人距离差不多七八米,在爬过去的过程中,她的两只大奶子被衣服撑得厉害,整个胸似乎要把胸口的那个爱心撑爆一样,即使有衣服禁锢着,也丝毫不影响她的两只大奶子左右的晃来晃去,精致肥翘的屁股也随着她爬行的动作扭着,三层蛋糕裙摆像蝴蝶一样振动翅膀,忽闪着,充满活力。
“主人,让奴来侍奉你吧……奴,奴的小穴已经饥渴得不成样子了,奴想要吃主人的肉,肉棒。”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长吉脸色暴红,羞耻地想要去死,台词是一部分,更让她觉得羞耻的是,她的逼穴真的湿了,湿漉漉的淫水浸透了那层薄薄的纱布,湿透的纱布拧成一股细绳,卡在了那两片湿腻滑嫩的阴唇里,不停地在磨那个小阴核,磨的她又疼又痒。
爬得越来越快,内裤拧成的绳也越来越细,两瓣肉唇被刮弹地颤动,水湿答答地从她的腿缝流了下来。
身前的男人依旧不语,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看着她向自己献媚的浪样。
长吉没有得到回应,她微微抬起头,透亮的黑色瞳孔里透露着浓浓的悲怯,她虽然害怕,但是那张精致漂亮的脸上还是扬起了讨好谄媚的笑。
漂亮,自卑又懦弱。
她的行为是屈服的,可是她那双忧郁的眼睛里,又隐藏着不甘的焰火。
或许她现在不是一个合格的宠物,但是在调教的这个过程,一定很愉悦。
江浔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长吉以为他是默认了,既然他没有推开自己,那么,他就是江为了?
她大脑飞速地旋转,思考着剧情,趁江浔走神的时候,她双手抱住少年的腿,用自己的胸不停地蹭他的腿,她忍着哭,秀眉微蹙着,语气带着哭腔,但还是说出那些不要脸的台词:“主人,操奴的小逼吧,奴的小逼已经痒得不行了,求求您……啊!”
重重的一脚,完全是生理本能,他本能地抬起腿,直直地踹在她的胸上。
她碰他,居然碰他。
恶心,一个被不知道多少男人操了的婊子,居然来碰他。
巨大的一声惨叫,长吉疼的脸色发白,整个人捂着胸蜷缩在地上,她丝毫没有防备,因此承受着最大的痛苦,乳房肉眼可见的肿胀起来,即使遮了一层薄薄的纱,但是依旧能看到乳肉红色的印记,此刻在以极快的速度扩散。
长吉疼得直流眼泪,在地上蜷缩恨不得打滚,她的胸好像要被踹的坏掉了一样。
故事里,是有这么一段,国王厌恶女仆的不择手段,因此愤恨地踹了她一脚,强忍着身体不适要离开,可是女仆不死心,缠着他就是开始不要脸地解开他的裤子吃他的鸡巴。
只不过,她没想过他下手这么重。
“一个连主人都能认错的狗,你说他养着你有什么用。”
声音不一样,和印象中的声音来比,他的声音更低沉,更清冷。
长吉惊恐不安地抬起头,望着那张阴郁至极,充满厌恶的脸,她的嘴张得大大的,涎水从嘴角流下来,极度的痛苦让她思绪混乱,一样的脸,不同的气质,一样的狠心,不同的声音,到底是不是他。
江浔看着她惨白的脸,这才反应过来,她碰他,他居然没吐。但是这个念头并没有停留很久,他直接转身就要离开。
长吉挣扎地爬起来,眼看他就要离开,她又疼又急,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冲着他的背影哭着叫了声:“江为——”
与其说是叫,不如说是几个颤栗的音节模糊不清地组成的两个字,这是江浔这辈子听过最悲泣的声音,这种声音,荒凉无奈,隐约中又充满着某种的期待,这种声音,莫名地吸引他站住了脚步。
江为,可惜他不是那个不成器的弟弟。
若他不是江为,他为什么停下?
长吉跌跌撞撞地站起来跑过去,想都没想就跪在的身边,柔软白嫩的双手开始解他的裤子。
他刚要抬脚继续踹她,动作一顿,他发现,他依旧没有那种想要呕吐的感觉。
——
江浔患有严重的异性恐惧症和情感洁癖障碍。
除了母亲以外,只要是其他异性触碰他,他就会恶心,焦躁。
这就导致他对男女性交这种事上缺乏性趣,就算是自己勃起,因为没什么兴致,所以射精十分困难,必须借用一些刺激的道具才能解决出来。
可是这一次,不一样了。
跪在他脚边的这个女孩儿,他的身体并不排斥,甚至在她触碰自己的瞬间,还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他的心感受到了莫名的兴奋,愉悦,甚至达到了狂躁的地步。
长吉看他没有继续推开自己,又觉得他就是江为了,刚刚也不过是演戏罢了,她轻轻抽噎,不顾乳房的疼痛,两只纤细小巧的手将他的裤子拉下,只剩下一个平角内裤。
还没勃起,但是肉眼可见得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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