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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会注意不让许加言受伤,多少会用手指先操开了、做一些不算甜蜜但小心的前戏。
而天生为了承受性爱的oga才刚吞入一根手指,幽道里就软得不像样了,贺升往里面深入又抽出,就这么简单地抽插了几次,肉逼夹着alpha的中指发出“渍渍”的水声,等贺升彻底把手抽离,许加言就又喷出水来。
贺升没在意溅到手臂上的水,他因为躁意出了一身汗,干净不到哪里去,不如混在一起、一起堕落进纯粹的快感。谁还在意那么多。
他将t恤扔到一旁,又捏着许加言的腿把人抱起来。alpha赤裸上身,动作间能够看到肌肉的线条和充满力量感的手臂,许加言用力的抱着贺升,脸颊贴着他的脖颈,汗湿的头发弄得他的耳朵有些痒。二人的信息素交织在一起,任何一个普通的动作都是诱惑的导火线。
贺升早就硬得不行了,知道oga是不会被玩坏的,他将龟头按在许加言阴阜之间,看到那肉逼被挤压成不同形状,没有多余的犹豫,他直接操了进去。
“啊……啊……”
许加言抖了两下,双腿几乎挂不住、快要从贺升身上溜下去。贺升重新掐住他两瓣屁股,把人牢牢固定在身前,抱着人操弄起来。
oga的身体比想象中还要会吸,那幽道柔软得快要化掉,肉壁却十分有弹性,紧紧地包裹着粗大的肉棒。往常贺升要多肏一下才能进得更深,这次简直刚插入就被邀请往更深处探索。
贺升低头蹭到许加言颈部,alpha生来就有标记oga的欲望,咬住那里和操到最深处一样有吸引力。他不把阴茎抽出来,一直停留在里面翻搅,变着花样晃动,钳住许加言的腰往下按、迎合每一次顶腰。
无论操了多少次,许加言还是会像不长记性一样下意识缩紧小穴、挺腰想让摆脱下一秒就会再高潮的恐惧,又美妙又超过的恐惧。
他不知道这样只会让alpha更坏心眼地想要刺激他的敏感处,看到“自己的”oga因为自己而爽到痉挛是一件多么具有诱惑力的事情。
窗外的太阳在到达最高点后往下,依旧炽烈。
下午还很长。
所以在许加言终于无法抑制,声音又软又哑地向贺升求饶之前,他都不记得自己到底抽搐了几次、阴茎又射了几次。
“慢一点……啊!我,我真的不行了……嗯,求求你……不,不要了……”
贺升再一次捞起许加言,让他一只腿踮着脚踩在地上,另一条腿则被他压向墙壁,把人敞开到一个彻底无法拒绝他的程度。汗水滴在睫毛上,许加言有些睁不开眼,他只会翻来覆去地哼那几个词,不像讨饶反而像满足地撒娇、我要更多的意思。
身下的肉棒滚烫且没有疲软的迹象。贺升的吻也和那根凶器一样灼热,一个一个落在许加言的皮肤上,宣告支配地位。
alpha在oga体内射精时阴茎会成结,一方面防止对方逃离,另一方面是为了确保精液完全射入生殖腔,完完全全的动物受孕本能,情色又野蛮。
但也是这种难以控制的冲动让贺升清醒了一秒,清楚地认识到自己现在处于一个不完全真实的世界里,他当然可以把这次性爱看作是纯粹的发泄,就和平日里看视频自慰一样。可是被按在墙上大大张开腿、浑身是汗的许加言反而刺激到了他本应薄弱的道德感。
现实的许加言不可能怀孕,如果在他设计的游戏里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设定怀孕了……贺升觉得有点愚蠢。虽然有95%的他都在叫嚣“射进去、灌满他、肏死他”,但少数派还是保持了自己的突如其来的正直品德。
贺升将自己即将要爆发的那根粗长从许加言的小穴里抽出来,过程既容易又艰难。容易是因为许加言那里湿得不行,之前操干的时候一受刺激就变得很敏感,吞吐一下阴茎就滑出去了;艰难则同样是由于那蜜穴缠绵滋润,像舍不得它一样疯狂地纠缠着。
许加言感受到肉棒退出去了,淫水堵不住地往下流。他看向贺升,眼神迷离又不解,脑子里早就除了被干以外不剩任何东西了。
当然,贺升也没有想象中那么游刃有余。5%的理智正在飞快地消耗。许加言注意到他额上浮起的青筋,伸手轻轻撩开他两侧的头发。
只是情不自禁、非常下意识的行为,轻而易举就让进度条变成了0%。
贺升抓住许加言的手,手指牢牢嵌进他的指缝,手臂抬高,以这个别扭的姿势将人转了个向、压在墙上。他的阴茎蹭在许加言的屁股上,又立起来戳他的尾椎骨,又硬又烫,让许加言不住瑟缩。
alpha的目的却不止是那点屁股肉,背过身是为了更方便他低头时就能碰到oga的后颈。他俯身凑到腺体的位置,嘴唇辗转吻了两遍,来来回回磨得那处皮肤发烫。
比起插入,标记意味着很多东西,比如彻底地臣服和依顺。oga本能更害怕被叼住腺体,许加言也不例外,即使对方的信息素再有吸引力,他再有多爱这个人,动物的自然反应还是想逃离。
许加言的喉咙里发出小小的呻吟,身体不自觉地颤抖。
贺升从脖颈吻到他的耳朵又吻回来,右手用力地十指相扣,左手握住他的右腰、将人整个环抱在怀里,看起来很温柔,实际却是制造了一个oga不可能逃脱的牢笼。当狰狞的肉棒终于射在许加言的背上时,贺升咬住了他的腺体,完成一个漫长的标记。
患有信息素隐化症的oga的信息素没有味道,在整个性事过程中,贺升确实只能闻到空气中自己的气味,但标记结束时,他清晰地感受到一切的区别。
打个比方,之前的许加言就像漂浮在整个房间里的香水分子,从喷出去的那一刻开始四散、布满所有空间,而贺升路过感受到了,却也只能是身处其中的一小个部分而已;可标记好比一个逆反应,空中飘荡的一切回到香水瓶里,而这个容器正是他的形状、由他亲手塑造而成的。
简单来说,贺升从来没有这么笃定许加言是属于自己的。
他把许加言汗湿的t恤脱下来,粗略地擦干净射在他背后的精液,将人抱到床上。许加言脑袋有些昏,感觉自己被浸泡在火焰的气息里,正是他从到达这个世界起就闻到的香味,区别是他现在不再觉得“空气不对劲”了,他沉迷于其中,尤其不能从贺升身边离开。
特别粘人。哪怕贺升只是走到桌子旁拿水的距离,许加言都不愿意撒手。两步路的功夫两个人又亲到了一起。
许加言腿软得不行,在真实世界里两人做爱其实还要更粗暴些,每一回结束后他走路也很不自然,不过每次他都装成没事人一样,毕竟他认为自己的示弱只会让贺升觉得厌烦,可能之后就不愿意再做了。
而现在,刚被标记的oga只会遵循信息素的引导、任性地表达自己的不安全感和需要alpha的安慰,每个动作都包含了撒娇的意味。
贺升让许加言搂着自己的脖子,喝了一口水用嘴喂给他。体液交换是最好的信息素安抚方法。一小口水要追着舌头舔半天,许加言嘴唇被亲得微微肿起来,亮晶晶的,眼睛也像蕴含一汪水。
一瓶水喝得一片狼藉,两人赤裸着身体又把床铺搞得乱七八糟,直到窗外的天空彻底黑下来,他们一起射在对方手里。
寝室里没开灯,窗户开着,晚风捎来一些凉意。贺升趴在许加言身上,对着腺体温存地轻舔,许加言脖颈的皮肤上已经“伤痕累累”,覆盖了好几层牙印。
或许是因为有点痒,许加言傻傻地笑了两声,贺升捏着他的嘴巴刚准备问他笑什么,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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