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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过刺耳聒噪,未曾想,自己也会有这样一日。
银质的锁链捆在暗红色蟒袍外,陆孝抱起温衾,撩开他的衣袍,将他嵌在那木马上。这架木马看来是特制的,原本上面的尖刺,都换成了铆钉,虽凸起,但不会刺进肉里。
“很久之前,我便在想,义父这样的身体,坐上这三角木马,似乎再适合不过了。”锁链的另一端在他手中收紧,陆孝站在温衾前方不远处,瞪大了漆黑的眼眸,毫不遮掩地流露出痴迷和贪恋。
“呵,嘴上说着不共戴天,转脸却对仇家发情。”温衾不愿衬他心意,不料陆孝手里一紧,拉着锁链生生把他向前拽了一截。
“啊……”那三角木马上的凸起正顶在那个残缺的小孔,本应感到疼痛的,却在身体里点燃了欲火。
“方才喝的是何物?”声音都变了,一双凤眼淬了殷红,到此时温衾还有何不懂,方才那碗参汤,根本就是春药!
“一碗烈性春药。”陆孝说的坦然,痴笑一声,又拽了拽铁索,催他快些。
欲壑难填,被春药点起的火无法熄灭,温衾双手被反剪在身后动不得,只好扭动腰肢,抬起大腿,贴在那木马边缘向前挪动。
只一下,那铆钉从腿间小孔略过,裹挟了食骨知髓的痒意在四肢百骸里蔓延。
“孝儿……”支撑不住,温衾向前倒去,婉转的吟哦从唇角倾泻,是那千年的狐妖苏醒,眼波流转,要勾引面前人与之交合。
陆孝眼疾手快,提着绳索控制温衾坐直身体,他眼睛紧盯着那个被木马磨得殷红糜烂的小孔,随后从亵裤里掏出温衾许久未见过的那根肉具。
“走过来,便给你吃。”
那三角木马不过两米多长,寻常人几步便可走过。但温衾脚动不了,他只能把浑身的气力都压在那点与木马接触的地方,以此为支撑,挪动两条大腿,一寸寸向前蠕动。
大腿内侧和尿孔处的木板上钉满了铆钉,那些粗糙冰凉的死物随人的移动一下一下,如钝刀砍肉,来回拉扯,不一会儿就磨得通红一片,渗出血珠。
出尿的地方更加敏感脆弱,根本受不住这样的刺激挑逗,任凭温衾试了浑身解数,拼了命屏息凝神,想要控制那处,仍然还是竹篮打水、徒劳无获。
那残缺的小孔好似与他生生分离,正在春药和铆钉的双重刺激下,兴奋地向外吐珠,带着微腥的气味,在空气里弥漫。
水流顺着白皙的玉腿滴在地上,形成一个小小的水洼。
陆孝瞳孔不自觉地放大,手里锁链也更紧了几分。
“再走两步,乖。”开口全然是嘶哑晦涩,本就低沉的声音给染上了情欲的陆孝更增添了些邪魅之气,恶魔的引诱,让木马上的人又提起一口气,挣扎着向前。
“我、我遭不住……求你……求你……”药物的作用,此刻的温衾早已被欲望的浪潮卷入海底,眼前一阵阵发黑,连站在那里的陆孝也看不清,只想快些找到倾泻欲火的出口。
原本每回二人云雨,基本都是温衾主导,由着性子拿陆孝当做活玉势,只顾自己爽利,鲜少去管他是否尽兴。
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温厂公,也有像倌馆里低贱小倌的一日,抛却了所有尊严和骨气,一边失禁,一边软着声儿求饶。
陆孝也不好受,他同温衾分食了那一碗最浓烈的催情药。来的路上他还在嘲笑自己不敢面对真心,只得借用这些外物,才敢忘记仇恨,拥有片刻的欢愉。
而今日,是他们最后一次恩爱,一定要不留遗憾、淋漓尽致才好。
眼看温衾两股间磨出了数个血泡,最后一下,他发了狠向前,陆孝会意,展开臂膀把人接到怀里。
软成一滩春水的温衾犹如出水的鱼,本无血色的唇也被他咬的汁水四溢,看起来香甜可口。
陆孝低头毫不犹豫地将那两瓣唇含进口中,厚重灼烈的挚情无法宣之于口,只好全部压在这沉抑扭曲的吻里。
本来身体已是强弩之末,全靠参汤吊着,喝下那样烈性的催情药物,浑身的血液翻腾叫嚣,无异于催命的砒霜。
但无人顾及,谁也不在意以后,也不会期待什么明天。温衾身上的绳索被解开,如血的蟒袍与陆孝身上的艳红官服交织在一处,就好像,好像是拜了天地的夫妻。
谁也没再说话,天雷地火一旦相触,再没有什么可以将他们分开。
陆孝压着温衾在床榻上,随手从桌上抄起铜镜放在他面前。
脖颈处的铁索叮当作响,旋即被陆孝牵着,高昂起头颅,正对着镜中的自己。
手探在私处,失了禁的尿孔仍旧泥泞一片,高高肿起。陆孝手下用劲,立刻换来身下人更加扭曲的呻吟。
“啊!痛……”被铁链勒的有些窒息,温衾眼前笼上黑雾,哪怕是近在咫尺的铜镜,里头的那个人也隔着一层乌云,难以看清。
“孝儿,孝儿……”也许是觉察到了什么,温衾一声比一声淫靡,似乎是彻底放下了所有,求他怜惜自己。
“好孝儿,肏我……求你肏我……”
“闭嘴!闭嘴!”陆孝本就在尽力克制,温衾的勾引无异于火上浇油,他恨不得将人肏死在这床榻,然后再一口一口,拆骨入腹。
粗暴地把人按在床上,可怜的红袍碎成数片。他用膝盖顶起温衾的下体,让他像只狗一样趴在床上,而后用那根青筋缠绕的肉具狠狠贯穿。
后穴里早就洪水泛滥,即使没有做扩张,也进入的异常顺滑。
上半身被死死按在床上,唯有屁股高高翘起,姿势的屈辱和狂暴地抽插,温衾像一个破烂不堪的人偶,被迫承欢。
“轻、轻些……啊啊啊……”药物的刺激和本就敏感的身体无法承受,陆孝还未肏干多久,温衾就尖叫地到了高潮。红肿的尿道喷出更多的骚水,和着从他伤口崩裂流出的鲜血又更腥臊了几分。
“这就泄了?真是没用!”停下来感受穴里的阵阵收缩,眼前的淫靡景象和身体的愉悦让陆孝内心更加贪婪渴求,未等温衾从高潮里度过,他复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肏干。
“不、不……不要……停啊……啊啊啊……”太监的声音本就比寻常男人尖细几分,温衾此刻不管不顾地扯着嗓子呻吟,倒让陆孝像是逼良为娼的歹人。
“瞧瞧你这低贱模样!”
陆孝俯身,将人怼在床头的铜镜上,下身又是一阵顶弄。
头被迫仰得太高,呼吸都变得艰难,温衾从紧闭的眼缝中看向铜镜,那里有个陌生又熟悉的面孔,满脸的涕泪,表情确实下贱又放荡。
二人交合过数回,陆孝早已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坚挺的阳具次次从那骚点擦过,激得身下人浑身颤抖,还弓起身子,迎合地想要他的触碰。
“啊啊……哈啊,求你……求你……”
又一轮的情潮来临,温衾眼前黑得什么也看不见,他拼了全身力气扭头想去捉陆孝的唇,却被陆孝躲开了。
喘息一声大过一声,两人的发丝纠缠在一处,陆孝低头靠在温衾肩膀,粗重的呼吸在他耳边。
“温衾,温衾,阿衾……”
积攒了数日的精水悉数灌了进去,陆孝从背后拥着温衾,闭上眼贪恋这片刻的宁静。
什么也没有说,又好像说了许多。
后来陆孝又按着温衾做了几回,他早已不记得。实在撑不住那猛烈的冲撞,身上的伤也崩裂破碎,尽管他想清醒地承受这场行刑式的欢爱,但很快就沉入了窒息轰鸣之中。
事实证明,坏人往往都会像阴沟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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