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叠叠的木架,整齐堆放着许多经卷。
霓羽才进门,便被满当书卷气拂了一脸,她不住蹙眉,抬手掩了鼻,缓下步子,有些犹豫要不要进去。
顿了半晌,她稍适应这味,憋一口气,还是打算进去瞧瞧。
阁里也有长明灯,只是在架子另一头,不甚明显,唯有走近才能发现,昏h火光映晕在经卷上,愈发陈旧。
粗略绕过几个架子,霓羽发现这儿很是整洁,应当时常有人打扫,入门那阵子扑鼻气味,料想是古书通病,闻久也就习惯了。
她随意ch0u出几卷翻看,其上所书大多是梵文,旁有注解,但霓羽无心认真b对,很快合上放回。
藏经阁也不大,很快走到头,霓羽觉着无趣,便决定打道回府。
走前她往角落扫了眼,兀的发现尾端架子上,夹着本册子,在一封封书卷中显得很是突兀。
这是何物?
她将其取下,书封一字未着,内里也很是简陋,只一沓h页用线穿过拉实,有些翻过的痕迹,但不重。
霓羽翻开瞧见上头名字籍贯,方悟这是本僧籍册,遂翻看起来。
过半,她视线在法号慧明那停留了一会,看了看前面的姓名。
与上下僧人记录姓名不同,那处是空的,未着笔墨。
怎么会是空的,难道这位慧明大师无名无姓么?
霓羽好奇却无解,只好继续往后翻,末尾名字是位唤作顾姝的僧尼,禅号静心,职务是住持。
册子还剩许多页,并未写满,但通篇却没有言堇的名姓记录。
难道还有新修订的籍册?
霓羽在书架间找寻了会,也没发现另一本。
她又拿起刚刚那本籍册,翻到最后一页,上面依旧空白。
藏经阁里一时只有她的翻书声,长明灯也渐静下来,不再晃动,好似周遭一切都缓缓凝固了。
正沉心搜寻,霓羽背后却忽响起道声音,如平地惊雷一般在耳边炸响。
“施主,你在这儿作甚?”
霓羽被惊得手一抖,那册子啪的落到地上,掀尘埃,拥挤着涌进她鼻腔,呛得她直咳。
进来时这儿分明浮灰也无,哪来的尘气……
“施主你没事吧?”言堇忙过去拍拍她的背,好让她舒服些。
但霓羽却一把推开了她,掩唇。
自己这几日勤加修炼,虽妖力仍是微弱,但也不至于身旁来人还毫无知觉。
这沙弥尼却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自己身后,若是没有点实力,怎么可能呢?
言堇被她堆得踉跄几步,扶着一旁架子才站好。
“怎么了?”她并未恼怒,只是歪头柔声问道。
沙弥尼单薄身影正巧退到y影处,长明灯火只落在足前,平日里温和面庞此时也变得晦暗不清。
言堇见她不答,眼尾弯了下,一步步从昏暗里出来,踏入微光。
霓羽抿唇si盯着她,心尖都在随着她的动作发颤,身子紧绷,指尖悄悄凝聚出一点青光,敛在袖中几不可见。
近了,言堇已经到她面前,霓羽眼神一厉,正yu抬手。
那人却擦着她肩而过,蹲下身子。
“书掉了也不捡。”言堇将书捡起来,轻拍两下,拂去其上不存在的灰尘。
霓羽墨瞳不住收缩,手腕忽失了力道,垂落下来。
指尖颤抖,那点青光也慢慢暗淡。
妖力不能凝聚……怎么会这样?
她刚刚对这人弹出一道青火,还未起势便消散于天地间,再凝聚不出一点火星。
一只温软搭上了她的肩,“虽说日日都有打扫,但藏经阁里古籍颇多,总生书尘,待久了容易咳嗽伤肺。”
言堇像是什么也没发现,只温和地嘱咐她,手下使力把人往外推。
“走吧,施主伤还未好,不宜多待。”说着一手把册子放回架子上,搭在霓羽肩上的手却未曾放开。
“……好。”霓羽敛下眼底情绪,轻声回答。
她悄然放出的一缕神识靠近言堇,没成想那缕神识才挨到这人身上。
就如同入了一片雾林,迷失方向不说,霓羽心一惊,渗出身冷汗。
雾中似有东西要冲出将她绞杀!
她倏然收回神识,心中起伏不定,暗想道,这人……定不简单。
本压在心底的疑虑终是在平和假象中爆发出来。
自己来寺里?
两人对视几息,还是言堇先打破沉默,“如此甚好,午时了,施主可要用膳?”
“……好。”
膳食自己是同她一道吃的,应当无碍。
霓羽沉下思绪,终究不敢打草惊蛇,这人应当还不知道自己已然发现她的秘密,还是小心为上的好。
晚间,言堇煎好药给她送进来,“施主的伤口如今已长好了,就不用再敷伤膏,以后只喝这药调理即可。”
说着将药碗端给霓羽,又像是想起什么,神情踌躇,补了句,“若是实在难咽,斋堂还剩些蜜饯,喝完可以去给施主取来。”
说罢便坐在一旁,似要看她喝进去才好。
霓羽捧着碗才挨到唇边,却又放下来。
“怎么了?”言堇不解地看她。
她忽想起件事。
自己……分明来过这寺院。
还在此处留下了一支木簪。
霓羽眸se微沉,看向言堇的目光也有了几分打量。
这人,怕不是早认出了自己?
“小师父可还记得,我当初在这儿留下的发簪?”她摩挲碗沿,只轻声说了这么一句。
言堇哑然,没想到她会突然忆起这事,顿了片刻才反应过来回她,“记得,施主借存在这儿,说是待哪日回来时提起再归还于你。”
她偏偏头,“施主是现在要取回么?”
霓羽指尖一紧,心道果然,这沙弥尼怕早知道自己,还装作不识……
究竟安的什么心,难道真是换了人?
自己当初留下木簪时,曾在言堇身上打下印记,将那簪子中的灵力与她相连,若这是同一人,那自然能感知到其鸣,若不是一个人……
那她就要想法子与升卿联系,断了这尼姑的生路。
“帮我取来罢,且我想你说得有理,这药太苦,的确需要点甜物中和,有劳。”她搁下碗,手倚在桌上支着脸朝言堇展眉,轻盈一笑。
青丝柔顺散于身后,桃花眼半眯,朱唇g起,笑如桃面娇娇。
分明也是穿那破旧衲衣,一身青灰无甚颜se,可她这一笑,便衬得室内也有三分春se盎然了。
言堇呆愣片刻,才找回正常吐息,有些狼狈地错开眼,磕绊回,“我这就去给施主取来。”
她脸颊不知何时腾起两片粉云,更有漫开之势,不消几息就已蒸到耳尖去了。
几乎是逃也似的开了门出去,脚步若是细看,就知其有几分凌乱。
霓羽待她离开,才敛去笑意,等了一会方出门,寻了屋外一处角落将碗中药汁倒去,又施施然回屋坐下。
药里不知放的什么,就算已经喝了许久,也不能再碰,还是倒掉为好。
这边言堇离开后,进了自己的屋,在柜子角落里拉出那熟悉的雕花木匣,轻扫几下表面,才慢慢起开。
里头的同心锁露出来,依稀可见上头刻了言堇二字。
她柔柔望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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