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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也期待着某些事的发生?

我北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紧接着,等我回过神的时候,那个不男不女的人已经从地上爬起来。

还没等我松一口气,他迅速地环住我的腰。

嬉笑着说:“你长这么帅,收你半价送个套咯。”

然后先是伸手到我裤兜里摸了摸,从袋里的几张零票里抽出一张五十的。

接着那只手又不安分起来。

他两只手水蛇一样地缠着我的腰。

冰凉的手指摸到我裤头,轻易地就钻进去了。

被扯开内裤的时候我神游天外,觉得今天天气实在是不错。

那双冰凉的手捧着我的性器,我能感觉到我的鸡巴在他手心突突地跳动。

我的手不知道怎么就滑到他肩膀上。我无意识地捏了他肩膀上的软肉一下,他身子一歪,有些勾人地叫了一声。

他低声叫了一声,又鼓励式地开口,“小帅哥,可以哦。”

他做这些动作的时候我没有动。

甚至是希望他这样做。

我的喉结动了动,眼睛一转不转地盯着他。那张布满拙劣彩妆的脸实在倒胃口。

于是我捏着他的下巴,说,“把脸洗了。”

他眨眨眼,回答我的时候拉长音,还是说:“可以哦。”

我把他按在洗手台上冲了半天的水,那妆却像是长在脸上一样怎么都卸不掉。我没了耐心,关了水。

他嗔怪地看我一眼,隔着裤子摸了我。

几缕湿发粘在他脸上,更倒胃口。

但是这一通忙活让他出了汗,裙子于是黏在他皮肤上,勾勒出他叫和女人不同但也在男人中少见的身体曲线来。

彩色的群布就那么乖顺地贴着他的皮肉,像是他的法地胡乱亲他。

后来没忍住,笑了一声,低声说,“狗一样。”

“你别生气。”我低声说。

“我没有生气。”

他扯了纸巾给我擦嘴。

“你骗人。”我拉住他的袖子,控诉他,“你明明就有生气。”

“没生气,”他拇指按在我嘴唇上,问,“你有亲他吗?”

我瞪大眼,用了两只手一起比划:“拜托,你看他那副尊容,我能下得去嘴吗?再说了,我又不喜欢他。”

他笑了一下,“那你喜欢我?”

“废话,”我翻一个白眼,“你是我哥诶。”

你是我哥,我不喜欢你我喜欢谁。

我久违地又和我哥睡在了一张床上。其实也不算多久,但是我总觉得久违。

大概是因为这次我不想把他踹下去了。

鱼一样的四肢纠缠着他,紧得像是分不开,因此更显得对比鲜明,衬得他微微有些麦色的肌肤有一种别样的质感。

也有可能是汗水的原因,总而言之非常动人,十分养眼。

只是有些遗憾,厕所是侧对着床的,因此我并不能看到岑北山的背面。

不然的话,我还蛮想通过看着他的背来想象我此刻就在他后方——握着他强而有力的腰肢,舔弄他凸起的背脊,然后掰开他被汗水浸润得发亮的臀,挺起腰,狠狠把我的鸡巴插入他的屁眼儿之中。

那感觉一定会更爽。

我真的有点荒唐,我不仅开始对和男人做爱这件事感兴趣了,还对我亲哥哥产生了幻想。

但是也许这就是人类可耻的思春期,陈旧的弗洛伊德主义,人是被一种愚蠢的性本能驱使——

好吧我只是在胡说八道。我试图寻找一些腐朽的说辞来美化我的欲望。

虽然事实上我并不觉得所谓欲望这两个字需要被美化。

这世界上多的是和家人相亲相爱和和美美的正常人,与之相反的、会对血亲竖旗的我无疑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怪物。

但没关系,怪物还被关在我十五岁的身体里,关得好好的,在那颗年轻的心脏里突突跳动。

我不会把它放出来,至少现在是这样的。

我开始更加专心地享用现在我胯下这一具活似欲望化性的肉体。

苏凡真是很软,性格软,身子也软。

那一处软烂泛红的孔洞也是极软的,让我忍不住把我的指甲有些残忍地掐进去,扣弄着,然后试图把它往外拉扯。

我并不是想要一个更大的门户让我长驱直入,实际上我甚至觉得苏凡有点松,他屁股软得像是泡过水,进入没有任何困难。

而且路途短暂,无名指微弯,在大概鱼的吸盘一样吮着,整张嘴像小套子一样地套在我的阴茎上。

我看着表,数着时间。

其实实验楼这边的男厕所本来就很少有人来,就算下课了也不会有人来的。

就算有人来了也不会发现在最里间的我和苏凡。

就算被发现,也应该是如痴如醉吃鸡巴的苏凡更应该过感到恐慌才对。

所以我是不需要担心的,我只是看着时间,一边感受着苏凡卖力的口交,一边看着时间。

这块手表是岑北山刚上大学的时候用奖学金给我买的。

那时候我没有手表,也不会骑自行车,经常错过末班公车却还不知道,在车站傻傻地等,等到天黑。

岑北山的地含住我的舌头。

真希望此刻突然有小行星撞击地球,全世界被按下暂停键,将一切定格在灭亡的一瞬间。

29

倒着接吻是有些生疏的,两条舌头都下意识地往上舔,于是互不相让地抵着,像是争斗的蛇,湿滑地纠缠。

我快要喘不过气,我哥的舌头却依旧能精准舔过我敏感的上颚让我忍不住发出带鼻音的闷哼。

他钳住我的下巴迫使我张开嘴,然后离开了我唇舌的纠缠。

他结束得干净利落,张着嘴喘气的我倒像是不知满足的那个。

“你去死啊。”

我说,却因为舌头发麻吐字不清,含混得像是在撒娇。

“别急,”岑北山笑了一下,他微微皱了皱眉,然后又迅速地舒展开眉头,似乎只是习惯性地臭脸,他捏着我的下巴左右摇晃,像是逗弄小狗一样,说,“现在就咒我死真是太早了。”

完事后岑北山去洗澡,我坐在床上不断地喝水。

苏凡翘着腿在我旁边刷手机。

我上颚还残留着那股奇怪的触感——岑北山用实际行动教会我如果不戴套我会有怎样的后果。

操,苏凡都不介意,他有什么好在意的?

苏凡撑着脸看我一脸严肃地喝水。苏凡的体质真是天赋异禀,刚刚还像是快被融化的黄油一样在地上瘫软得不成形状,现在又是一个神清气爽立挺挺的人了。

我用余瞥了他一眼,然后往边上移了点位置。

苏凡嗤笑了一声:“不是吧,拔屌无情啊姓岑的。”

姓岑这个指向不够明确。

“你说哪一个?”

我一边问一边扒拉开自己的嘴角,触碰好像裂开的地方,然后感觉到了一丝丝让人尴尬的痛楚。

苏凡凑过来,床头的香氛也盖不住他身上那股微妙的、汗液和精液混合的异味。那股味道像是渗入他的皮肤、一旦体温上升就又从毛孔逃窜出来麻痹人的神经。

“你闻上去像一只马桶,”我语带讽刺地说,“比较干净的那一种。”

“是吗,”苏凡歪着头,肩头的薄被滑落至腰间露出青紫一片的腰腹和泛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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