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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毕竟贤王一直是闲云野鹤一般,这么一来,丞相也跟着变了脸色。
他也怕,他怕刺客冲着太子而去,而恰巧,这也是皇帝怕的。
最后,负责审理此案的安德施大人站了出来,“臣以为,丞相所言极是,如今尚未查清不可妄下定论。”
“但……”他话锋一转,看向上位的人欲言又止。
皇帝挥了挥手,“爱卿但说无妨。”
“是。”安大人躬身,又道:“但昨日确如几位大人所猜测,豫王殿下也在府里遇刺了。如今尚不知行刺之人意欲何为,可两位殿下接连遇刺,臣以为应先增加对几位皇子公主宫中的守卫为主。”
此言一出,大殿上声音顿时此起彼伏,两位王爷接连遇刺,刺客之意属实让人难以捉摸。
众位大臣都很惶恐,豫王虽因腿疾缘故,不理朝堂之事,可他也是皇帝之子,王府守卫如此强的地方,刺客竟都能潜入,可见不是一般人。
大理寺卿之意是加强宫中守卫看住人。
可他这言下之意……
放眼大殿之中,也就只有季慎柯懂了。
贤王这盘棋下的大啊,没想到还拉拢了都快淡出朝堂不问世事的豫王。
宫中侍卫,御林军首当其冲,而御林军统领不正是贤王那位老相好了,如此一来,倒也还有点意思。
不过也是,要怪只能怪皇帝疑心太重,信不过身边人,才让他们钻了空子。
一场早朝,皇帝只采纳了大理寺卿一人的谏言,这回就连丞相也满意了。
丞相好糊弄,可皇帝不然。
这事皇帝总觉着蹊跷,他还是忌惮,要是动用禁军查,自是不出三日便能查出,可皇帝又害怕不敢查。
他怕的,是太子。
若真是太子,他如此做,又是为了图什么。
他已是靖国除了他一人最尊贵的存在,皇帝不敢想,可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是要生根发芽的。
这边,朝中形势瞬息万变,而远离京都的边陲之地,也早已有人按捺不住。
这火,终是要烧到季慎柯身上的。
北承王府
“小公子呢?怎么没见出来用膳?”季慎柯端坐着,案上的饭食汤水也未见有动,眉头不悦的皱起。
吓得一旁的小厮急忙回话,“今日见了惠姨娘和巧儿小姐上门求见,是小公子见的,之后便未见小公子出来。”
季慎柯神色一转,脸上似有疑云,“可交代了什么事?”
小厮道:“并未,只是说搬来了京都来看看王爷,小公子与她们聊了两句便走了。”
季慎柯摆摆手,让人都下去。
随即,他也起身直朝夏谨院子而去。
而此时,夏谨正坐在窗前,盯着窗外的一处愣神,就连季慎柯推门进来都未曾惊扰于他。
“想什么呢?如此愣神?”季慎柯抬手覆上他的鬓发,轻声唤他。
见他转头,神色仍有些呆滞又道:“姨娘可曾与你说了什么?”
夏谨还是不说话,半晌又垂下眸摇了摇头。
季慎柯的父亲原也是武将出身,位列候位,可惜后来与其嫡子一同战死沙场。
当时的候府大夫人贞烈,安顿好府上众人便随他父亲而去,而季慎柯便是当年候府庶子。
候府大夫人待他们不薄,当年打发了他和惠姨娘出去,给了好多银钱让姨娘供他读书。
只可惜,姨娘曾遇人不淑,被贼人骗走了钱财,后来他凭自己进了军营,惠姨娘也另寻他人嫁了搬去了安城生活,自那一别,至今再未见过。
只偶尔曾有书信往来,有些年前听闻她得了一女,名唤巧儿。
这些事旁人不知,也只有府中的徐管家跟他最久,想必,人就是他放进来的。
季慎柯还想再问,夏谨却悄悄红了脸,磕磕巴巴说不出一句话,最后只憋出了一句,“王爷,用膳吧。”
用膳时,夏谨也明显的心不在焉。
可这也不能怪他,今日惠姨娘来可是差点闹了好大个笑话。
夏谨惊讶于惠姨娘带了个孩子,那孩子还唤她母亲,趁着徐管家与惠姨娘交谈时,懵懵懂懂的就去问了一旁的巧儿,说是她母亲生了她没有死吗?
当即便吓得巧儿哇哇大哭起来。
后来听了惠姨娘的解释他才发觉自己错的离谱。
惠姨娘并没有怨他弄哭巧儿,反而与他耐心道:“公子话不能这么讲,若是小孩子生下来便会没有母亲,那时间一久,自然也没有女子愿意同夫君孕子了。”
惠姨娘的话听得他醍醐灌顶,一番头脑风暴过去,在惠姨娘走后他还特意问了徐管家,徐管家当时还奇怪的反问他,为什么生孩子便会死?
如此种种,在他脑海中皆历历在目,想起自己之前的害怕与担忧,夏谨都觉着自己可笑了起来。
他就说,王爷对他如此好,又怎么舍得他去死。
如此一想,夏谨心情都跟着好的多了,用过膳还主动撒娇要季慎柯同他去院中闲逛,季慎柯虽不明所以,可还是欣然受用。
就连事后,夏谨也不想着让小安去端避子汤了。
然而,他的反常,季慎柯却并未察觉,近来朝廷事务颇多,皇帝坐镇更是懈怠不得,他早已无心分神于府中事务了。
阁楼之上
贤王轻摇羽扇,懒懒的靠在御林军统领周恒身上,笑道:“这狗皇帝,是不想让你回来了。”
他敛眉轻笑,反倒是一旁的周恒拿起他手里的羽扇给他轻轻摇起,二人如胶似漆好一副亲昵模样。
表面上他是闲云野鹤不问世事的贤王,而私下却是个风流成性的好手琴师。
没错,贤王正是那个常常流连花丛,靠着一手刺青闻名于各大花楼的琴师。
以前时常各处拈花惹草,如今也算是有个人治他了。
季慎柯饮了口清茶,淡淡出声,“皇帝下了一步好棋,怕是已然察觉了什么,你们动作要快些了。”
贤王抬眸,眼底狠意一闪而过,又嬉笑着转移了话题。
“唉,真是无聊,对了,你那个宝贝,不是疼的不行吗,怎么没带来?”
季慎柯微微皱眉睨了他一眼,带着警告之意。
“带来做甚,他可没贤王殿下精力旺盛,此刻怕是还未起身呢。”
季慎柯虽是与贤王结盟,可不代表贤王可以试图掌握他的弱点拿捏他,季慎柯将茶杯重重一放。
惹得贤王啧啧了几声,“哎!别生气嘛,我也没恶意,不是怕皇帝对你下手吗。”
他说着,还不忘怼了下一旁作壁上观的周恒,道:“还不给将军把茶满上!”
周恒抬眼,手里轻摇的羽扇没有一丝犹豫的换成了茶壶,就要替季慎柯把茶倒上,季慎柯眼一瞥,茶杯又被他的大掌盖住,让周恒举着茶壶的手也顿在了半空。
“御林军统领的茶,本王可无福消受,还是殿下自行消受吧。”
贤王笑着挥了挥手,随即调笑道:“你也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
话音刚落,季慎柯还未说什么,贤王自己却忽的神色一变,一把拍开身后揉着自己腰的大掌,气急败坏的皱眉,“轻点!疼死了!”
此刻没有外人,贤王可敛不住性子,一把推开人就坐了起来,可看神色,坐的也不太舒坦。
季慎柯抿了口茶,继而淡笑出声嘲讽,“也没见你这位御林军统领对你怜香惜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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