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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正清专门空余出了个整天整夜来教祁序伺候三爷的规矩。

祁家这几代家主中唯有祁正清一人是三爷亲手调教出来的,因而也就格外乖顺合心意些。

那时家主本由老大祁正珩继任,不想他只过两年便出了意外,老二老三资质不足,三爷都不满意。青黄不接,只能由戍疆军营里的祁正清赶回来接继了他大哥的责任。

那会儿他年轻气盛脾气犟,又在军队里习得了几分兵痞劲儿,凶戾有余,不够端庄持重,没少挨鞭子,最初回来那年时常是满身伤痕满身血,被三爷锁在老宅阁楼狗笼子里当成野兽来驯,磨了小半年才懂得跪直了低眉顺眼地回三爷的话。

族中上下皆知家主冷肃严苛,沉静如山水,却不知道这是被三爷细细刻磨出的性子。

祁正清年轻那会儿是男女不忌的,他出身权贵之家,初毕业入伍时已经是绝大多数底层小士官够不到的高度,也玩过不少主动或被人送过来的奴宠,他不像自己大哥那样钟情于一个女人,娶妻有子安于家室,因而多少沾染了浊气。三爷一见到他便皱眉斥责了句脏,从那以后他那下半身便再没了自主权。他那男根里里外外不知清洗了多少遍,有相当长一段日子因为往日的淫乱被责罚,插着尿道导管被管束着,连排尿都不能自主,后来是三爷烦了他每日请安才免了那些器具管束,只叫他自律自省。

从军队中退役而来有着杀伐决断的年轻家主,晚宴上不动声色的一个眼神就叫人畏惧,却在宴会结束后因为多喝了几口酒被罚在雪地里跪了一夜。凌晨天明之际才爬回屋中,打理干净身子去向三爷问安。

那段日子三爷清闲,索性在祁家小别院里住了些时日,每日叫祁正清来晨昏定省。

夜间三爷或翻书或习字,他便候在一旁以侍笔墨。祁正清从小到大都沉不住心性读书,也就是那段日子被三爷训着精通了文房四宝,练了一手遒劲好字。他跪在书桌下,或口舌侍奉或以精壮的身子作脚垫,有时是四肢着地,平稳了脊背做一烛台,几个小时都不能动弹,烛火稍有晃动他都得挨上一耳光。

祁正清那时还年轻,规矩学得不足,稍有差池便要整夜跪着,就跪在三爷床尾,不近不远的一尺。跪到天微微泛起明光,在三爷醒来之前先自己洗漱好,保证自己口中是干净的。再备好三爷要穿的衣物,温水毛巾,茶点篆印,最后再跪回原处等待三爷醒来。

三爷晨时初醒会用他,有时半坐起身唤他到床上去。三爷只松松披件外套,如玉的胸膛便赤裸在外,肩颈匀称,亭亭如鹤,白瓷釉一样的肤色把原本硬朗的骨节和肌肉线条都衬出易碎的质感。这是他唯一能看到三爷赤身的时候,平日里这人总是把扣子系到领口,只露出脖颈和手腕来。但这时候祁正清亦不敢抬头细看,只是趴伏在爷腿间,把他晨勃的阳物含到口中,面颊埋到三爷下体的毛发中去,贪婪吸吮着他的气息,尽力用自己喉咙把爷裹得爽了。

三爷早年留下了低血压的毛病,每天清晨醒来总是头晕乏力,祁正清察觉出他面色不对便极尽柔和小心翼翼地伺候,生怕他不爽利。这时三爷会半闭着眼抚摸祁正清的头发,嘴角慵懒地挑起一抹浅淡的笑意来,夸祁正清乖巧。

他不喜床上沾上精水,所以这时祁正清必须把修长茎身尽含,牢牢抵在喉咙口,用窒息时喉头嫩肉的痉挛按摩着爷的阴茎头。三爷会稍稍按着他的后脑顶弄几下,然后直接从他喉口灌进去,这样才不会洒出来。

晨时三爷若是不让祁正清上床,他便仍然跪在原处等着。三爷通常会起身在他面前站定,掰开他下颌让他张嘴,阴茎拍打在他脸颊上,然后塞进他嘴里,赏他精液或晨尿。祁正清其实更喜欢三爷尿给他,这是因为每次结束时三爷会用手扶着茎身轻敲两下,让缀在尿道口的余滴晃进他嘴里,然后在他脸上和嘴唇上擦拭干净尿口,这样被三爷随意使用的感觉能让他下身硬得发疼。

这时三爷骨节清晰的手指上淡紫色脉络流淌而过,那点朱砂就晃在他眼底,勾得他心痒。

只可惜这时他口中刚咽了尿液,不敢去舔三爷的手指。

葬礼之前三爷回祁家那次,祁正清用来抽祁盛的手杖实则是三爷的旧物。

那时祁景明留洋要归国,他寄宿的那家庄园主的女儿倾慕于这个文雅俊秀的东方男人,临行前她送给他这件礼物,是老派绅士的玩物,手握权柄但优雅矜持。她说,,你是我见过最适合它的男人,你才是它的主人。

这根手杖做工细致价值不匪,祁三虽然不用,也收下珍藏了。后来他就任于外长麾下,偶尔赴外同洋人谈判时也会入乡随俗,穿一身正装,持着手杖。

后来这东西留给了他大哥祁景原的长子,长长久久地当做老物件传了下来。

祁正清第一次在三爷手中获得高潮便是在这根手杖之下。

他衣着庄整,双手被锁在身后站在三爷面前,隔着裤子被手杖敲到双腿间鼓胀的硕大物,三爷随意用手杖戳弄着他的男根,并不用力,也不找准一个地方刺激,只是漫不经心敲打摩擦,祁正清这命根子只是他随意摆弄的小玩意儿。那根被折磨的阳物越胀越高,几乎撑起个小帐篷来,连布料都隐隐泛出湿痕。

人人不敢直视的家主这时只是条公狗,在主人的逗弄下避无可避地挺着肉棍给人看。这根东西甚至不配被三爷用手玩弄,只能徒劳地在手杖下越来越湿。

那时祁正清才刚被驯服,从狗笼里放出来,还不似后来那般享受在三爷面前犯贱,连句求饶都说得羞耻。

“求爷……赏正清……”

三爷终于用手杖点了点地面,示意祁正清跪下。

他跪在这根手杖旁,在三爷的允准下像发情的犬类一般,挺送着在木质仗身上摩擦蹭动,然后粗重低喘着射在了自己裤子里,像是管不住身子尿了一裤子。三爷又嫌他弄脏了自己的东西,把沾湿了的手杖塞到他口中,叫他舔了半个钟头。

黑檀木仗身随意捣进他喉咙里,他看着三爷被浮光的丝绸布遮了一半的脚踝和鞋底,忽而感到一阵颤栗的快感,似乎他成了被踩在三爷脚下,又被手杖的底端敲打着的那处地面。

他在他面前下贱到尘埃里去。

再后来祁正清成熟稳重得多,在家中人人敬畏不敢忤逆,他是一家之主,对他的决定老二老三都难以置喙。但面对三爷他却更似孩童,安排好上下老小的繁重责任更令他疲惫,时时渴望着他管束教导,希望跪在他身边求一时宁静。可这时三爷见他能站得稳脚跟,撑得起祁家,便疏远了几分,不再事事过问,有时甚至几月半年才见上他一次。

他想要获得他的苛责都成了一种奢望。

再次踏入这方竹影婆娑的院落,祁序觉得心境大为不同。

距他上次过来已近半年,那时他初初窥到不可言说的秘事一角,震惊之下只想着远远避开。可现在再过来,只觉得心如止水,那些秘密于他而言仍不清晰,他只偶尔从三爷的只言片语中猜测当年发生的种种,并不敢,也不想去彻底问清楚缘由。

正中依然是香炉牌位,雕梁画柱古朴庄严,他一迈入这堂前就仿佛踏入涌流的时间长河,与尘世遥遥相隔。

他看到祁正清已经在一侧的椅子上坐着等他。

他在门前深吸了口气,再睁眼时眼瞳清明而平静。

祁序进了祠堂后便自觉在祁正清身边跪下,听着叔叔事无巨细的教导,从三爷的衣食住行和身份信息更迭说到脾气性格和喜好,乃至性事上的偏好。

祁正清听闻祁序是在文化馆中看到的旧照片,早已命人联系官方上下打点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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