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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后半夜,祁序身后的伤口稍加愈合才去冲洗了血渍,后腰的图案依然红肿,伤口斑驳。
他走出卫生间时看到三爷正对着灯光检查一支青玉环吊坠,秀气含蓄,半山半水。他伸手唤祁序过去,然后把那东西在他赤裸的胸膛前比了一下。
“玉镯你戴不了,赏你其他的。”
祁三轻轻拨弄着他乳头,泛着粉调的浅咖色乳晕扩散开来,祁序胸前一阵过电似的酥麻,不由自主地挺起胸膛,任由他揪着自己细小如珠般的乳尖,却见他三爷露出不满意的神色。
他咽了嗓眼里的湿意,紧张地等待着。
祁序不是泡在健身房里的身材,他的肌肉并不夸张,但每一寸都精密结实,是在工作和日常训练中日复一日磨炼而出的,线条流畅,干练劲瘦,腹肌清晰有致,又是天生的细腰,从肋骨往下腰身沙漏般收束,其实是相当漂亮的模样,也怨不得队里小姑娘天天开玩笑喊着馋他身子。
他原以为三爷会满意。
三爷只是捏着他胸肌,笑道:“不如阿清。”
这话让祁序呼吸加重,他向来敬重的长辈仍是他手中玩物,仅仅是这样的想法都让他指尖发颤。
祁序虽然比祁正清高上几公分,的确是没有他叔叔的身姿壮实沉稳,几十岁的老男人身上的沧桑风味儿也是他一个小年轻没有的。
虽然胸肌单薄一些,仍可堪把玩。祁序性经验不多,被那只瓷白的手捏上乳头时就已经心跳加速,胸膛剧烈起伏。三爷先是从乳尖慢慢揉弄过去,然后指腹按压着放松下来时的乳肉,品赏什么小玩意儿一样,并不握拢,而是左右检查。
“嗯……”乳头隔了一层肉的硬籽被拧得酸麻,祁序忍不住叫出声来,硬实的胸肌在发颤,因这情动而硬中带了绵柔,光洁蜜色的皮肤下胀着潮水一般蜿蜒晃动。
三爷又取了一枚银针,比方才刺青时的更粗些,捻着银针在烛火上细细烧热。
乳尖被揪弄得石榴籽一样透红,三爷扯着他的乳尖把青年带到身前来,叫他弯腰更方便自己玩弄。真正收留下祁序后,他终于肯由着他亲近,他凑近青年汗湿的额角,抽打着软下去的乳肉,让它摇晃出淫贱的弧度,在他耳边轻笑:“我年轻那会儿喜欢女人……呵,虽然现在也喜欢。你应该明白吧,阿序。她们很美,很软,乳房都透着胭脂香。”
祁序没来得及应声,泛红的视线中映着角落里那个无头的石膏女人像,她身姿婉约,旗袍完美裹出她的窈窕的曲线,锁骨以下胸脯如柔和起伏的山峦。浮光暗纹如水,金线滚边,富丽锦绣。
“后来觉得,把男人玩成婊子才爽,阿序,你喜欢这样吗?”
“嘶啊……”
乳头被发烫的银针穿过,刺痛叫祁序低哑地叫出了一声。
这一下干净利落,几乎不见血,穿透了整个左边乳尖,他松手,银针就悬在乳头之上,是素净却刁钻的装饰品和刑具。
祁序被握着手腕自己去摸别上银针的乳首,压抑着喘息回他的话:“喜……喜欢……”
“喜欢什么?”
周身暗香浮动,身后刺青未愈的痛叫他思绪蒙了雾一样,他只顾讨三爷高兴,想也不想低声应道:“喜欢当爷的婊子。”
这一句果然是取悦到三爷,赏了他一耳光,语气却含笑:“淫贱。”
针尖被三爷剪去,剩下两边稍短的钝裂,三爷这才松开祁序,叫他直起身子来。
他拍了拍祁序的面颊:“自己不准碰,记住了吗?”
深夜,市局刑侦队里训练室的灯光仍亮着。
祁序今天第五组卧推刚结束,他起身灌下半瓶矿泉水,紧身的健身背心牢牢裹着筋肉饱和的上半身,肩胛、斜方肌和胸前因高强度的活动而暴涨的肌肉散发着热意,浸透了汗而紧紧贴在皮肤上。
跟他一起的同事气喘吁吁地收拾了背包准备离开:“序哥还不走啊,最近怎么忽然这么拼?”
这本是一句无心的闲聊,却让祁序耳根发烫。
他只是点点头,简单回了句:“感觉力量不行。”
“你还力量不行?”同事咋舌:“不行了,我卷不动了,走了啊,哥你也早点休息。”
室内还剩下他一人,他望向正对着自己的那面镜子。一个月过去,他的胸肌可见地比之前胀了一小圈,尤其是这样刚训练后的兴奋状态,隔着薄薄的黑色弹性布料,乳头的轮廓可以浅浅凸出来,越是想着那人越是硬成籽来。
他迟疑着伸手想碰,又放下了。
左乳上的银针早被三爷取下了,愈合后留下了个银针直径的细微小孔,等待着被填入。
再过了半月,祁序终于还是如愿地给自己的乳头讨来了赏,细小的青玉环,钻入早愈合的小孔,悬在被玩成樱桃红的乳头下,贴着饱满紧实的乳肉,像是干涸的荆条结出突兀的一枚酸果。
最初穿上那几天,祁序左乳头肿胀得大出一倍,麻和痒让他辗转难眠,好几天轻微的炎症才慢慢消散下去,让被冰凉的死物生生刺进去的乳肉看上去无恙。
可他又总觉得胸乳发涨,尤其是那枚乳尖,总有刺痛感,偶尔淋浴或换衣服时不留意擦过去甚至会因异样的触感猝然闷哼一声。
祁序单身久了,一个人过得糙,洗澡时往往迅速冲干净就好,所以他没注意到一侧的玻璃里模糊映出的倒影。
纤细死白的手指从脖颈后抚过来,只见指尖,不见背后的人。那是一双女人的手,骨节柔婉,蔻丹浓郁,却不大清晰,烟雾一般被热水浇透而散,又袅袅浮到肩胛,挑逗似的用纤长的红指甲轻轻点触紧实的肌肉。
祁序忽觉有异,下意识往身后看了眼,却什么都没看到,只有干净的卫生间墙壁地砖和热水蒸腾出的雾气。
他摇摇头,只道或许是近来太忙,擦干了身子去休息了。
这日祁序下班前接到了三爷的消息,说是在市局旁一家新开的书店逛了逛,叫祁序送他回去。
祁序现在慢慢摸透了点三爷的脾气,祁正清偶尔也点拨他几句。他知道三爷是向来不亲自开车的,他过得清闲,平日里出行要么步行或公共交通,要么就是祁正清伺候着,这段日子也慢慢唤祁序多了些。
祁三只穿了件没图案的素色衬衣,下身是水洗蓝的牛仔裤和干净的帆布鞋,骨节清楚的手腕上戴了串佛珠,这是浑身上下唯一的饰物。他面貌本就清秀,这样的装束衬得他气质净澈,像初夏夜零星的雨。他并不是一眼使人惊艳的相貌,可只站在市局门口,就引得路人不时回头去看。
祁序和一同下班出来的同事看到他,加快脚步往他身边走,止住了和同事聊天的话题。
“我先走,有家人来接。”
同事看到那个青年,随口一问:“那是你弟弟?”
祁三只笑吟吟着看祁序,没说话。
祁序看了看他脸色,没瞧出什么情绪,又不敢不敬,只说:“这是我家长辈。”
同事看着这两人,虽直觉怪异,但也不是没听说过有些家族中有辈分高的年轻人,也就没多问,礼貌性地寒暄了几句离开了。
这时已经到晚餐的点儿,祁序知道三爷口味儿重,便想在旁边一湘菜馆吃个饭,结果不巧今天已经没了包间,三爷这点倒不介意,和他在大厅靠窗的位置落了座。
虽说是大厅不如包间静谧,倒也敞亮干净。三四道小菜分量不大,但呛香扑鼻,剁椒鱼头铺了满满一层辣椒,青红交映。
祁三每道菜都夹了两三口来尝,他胃口小得很,之后便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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