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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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盯着沙巴布尔,逼得他不得不继续承认自己确实在烦恼:“……因为他对他硬了。”
烦恼这种东西,只有开口的刹那是羞耻的。一旦说出来,就反而越来越流畅。
“艾米也似乎勒硬过他。那该死的女人还炫耀过,她让他射了。”
紧紧盯着埃尼尔的挣扎,沙巴布尔皱着眉:“我想了一下,在我年轻的时候,他似乎也比现在硬得更多。”
苦水越倒越多,这已经超出了烦恼倾诉的范围了。
但或许是昨天没有操姜谷就摔门而去,让他的脑子被欲火与愤怒烧空,总之,沙巴布尔现在控制不住自己的嘴。
低头就能看到自己健硕的手臂与胸肌,他的声音很平淡,听不出委屈,“他或许更喜欢瘦弱一些的。也对,就算做婊子,他也有一半时间是在操别人。”
医生喝了口茶,简直要听笑了。
越是深度的改造者,就越容易目中无人、任性妄为。
沙巴布尔有着能在a级工会崭露头角的实力,却在d级工会里窝着,只是因为他任性地乐意。
当他想要监视一个婊子,那信息的传递精度将以秒计算;当他想要埃尼尔来做个试探,立刻便有人替他毁掉一个少年的人生。
就算本性不自傲,在这样的生活环境里,沙巴布尔怎么也该被宠得眼高于顶了。
可事实呢?
事实是,他居然对一个婊子……自卑?
吃醋、嫉妒、不配、以及占有欲。医生实在难以理解,到底是怎样好操的屁股,能让沙巴布尔这样成功的改造品自卑。
她一直把那个男妓,姜苦?姜堵?的存在理解成了人形镇定剂,但显而易见,他并没有那么简单。
三个患者聊他可以,三十个患者意淫他也行,那三百个呢?
为什么就连沙巴布尔都这么迷恋他?
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医生觉得自己应该见见那位男妓。
望着沙巴布尔,她表情严肃,听起来不像是在开玩笑:“为什么不交给我?我可以帮你改造他。恋爱脑怎么样,把他改造成和你一样的恋爱脑。”
卖淫是份工作。
既然是工作,就一定会有休息日。
每天接1~2个客人,姜谷不算劳模,也不是很摆烂。普通地上班,他每个月还会给自己放2~3天假。
其中,他会抽出一天去体检。
是的,没错,他是个惜命的婊子,体检报告每月一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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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殖民时代,人类属于不算最强、却绝对不弱的种族。
善用思考的种族大多不会很弱。全民化的基因工程就是最好的证明。通过一代代人的生产筛选,最好的基因被留了下来。发展至今,基因工程已经是种潜移默化的存在。
这算是壮举,不仅减少了畸形儿的出生,提高了人均寿命与体质,也让一般疾病、乃至癌症、性病都被解决。
但一般民众却很少关心这些。
一般人更关注深度的个体改造——基因/机械改造。
前者改变dna构成,后者强化血肉,虽然均不可逆且高风险,但收益也很高。
拜热血少年读物所赐,相信不少人年少时的愿望,就是通过基因改造长出翅膀,又或者拥有钢铁造的双臂。
姜谷不是其中之一,但他也接受过基因改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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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孤儿,加上21区的孤儿院形同虚设,所以姜谷的受教育程度很低。
说不好是环境造就性格,还是天性就木讷脱线,他比其他文盲更没主见。没社会经验时就更加。
还没成年,他就会只因为煽动他贷款的人的推荐,而带着根本没处花贷款,去黑诊所做基因改造。
姜谷的记性很不好。但那天的事却基本都记得。
黑诊所的不远处是个拍卖场。
傍晚的风有些热,当天似乎要拍卖虫族,于是气氛更焦灼,到处是交谈,却又到处是死寂。
明显是佣兵的人在巡逻,明明是黑市,却警备得比市政府所在的主街都全面。
从后门进入的诊所,姜谷闻到过往的人都带着硝烟与血味,混在一种奇异的草腥味里,令他莫名放松。
被指引到一把沾满污渍的手术台前,他按照要求躺上去,看到隔壁床的人一边呕血一边走出去。
诊所的医护没有来搀扶,姜谷至今还还记得夕阳下、那个人孤零零的背影。
他呕出的血溅到了姜谷的裤子上,姜谷也记得,是深褐色。
大多数人见到这种场景都该逃走了。
可姜谷没有。
他蠢得惊人,想着钱给都给了,他便在铁锈味浓烈的手术台上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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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傻人有傻福,改造痛完全没有出现。
别说呕血了,耳鸣、晕眩都没有发生。蓝色的改造液进入姜谷的身体,如果雨滴落入大海。
术后的观察期有3小时。
宛如一场尴尬的放置py,姜谷被绑在手术床上,完好无损。3小时,多么漫长,他发呆到发困,不知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
直到——从天而降的纯白虫族压垮了房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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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碎的翅膀颤抖地挥震,人类的尸体匍匐在它脚下。
可被砍掉四肢的它并不过分庞大。
幸存者惨叫地逃窜,还被绑在手术台上动弹不得,姜谷醒得迷迷糊糊。
隔着灰尘,他对上那张拟人的脸庞,根本想不到要尖叫逃跑。
无色的唇翕动,惨白的脸沾了脏污,虫族长了张很符合姜谷审美的脸,脆弱又漂亮。
纯白像金属的甲壳如眼罩,覆面盖住虫族的眼睛,它趴在地上,简直就是个纯白的、长翅膀的人棍,锐利又诡异。
破碎的屋顶还在抖落碎屑,砸到姜谷脸上,也没人想起来还有个倒霉蛋被绑在这里。
于是利齿逼近,冰凉的呼吸贴近,虫族的嘴角裂开,咆哮尖锐凄厉。
它脖子上的装置至少发出了五六次电流,将它电得抽搐,可向姜谷的蠕动却没停。
雪白的拟人躯体碾过人类的尸体,碰撞在石块上,居然发出类似铁器的沉重闷声。
社会教育让他意识到自己可能会被吃掉,但姜谷当时居然什么都没想,只觉得它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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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器咬上姜谷的手指。
食指指节被含了一小截进去,浅色的唇瓣包裹住姜谷的指甲。人棍一样的虫族支起身体,仰望姜谷。
隔着覆面的眼罩甲壳,姜谷看不懂它的表情。
但应该是很委屈。很委屈,所以那满口能够咬碎机甲的利齿,才会轻轻碾磨姜谷的食指,最终才让一颗尖牙刺破他的皮肤,咬出一点疼痛。
姜谷是不留疤的体质,可那次被咬的地方最后长成了一颗小痣,嵌在左手食指的指甲旁,握拳时会被无名指挡住。
偶尔看到这颗小痣,姜谷总会怀疑当时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那天,佣兵和军部都来得很快,在白色的虫族作出更多举动前,它就被再次捕获。毕竟拍卖场就在隔壁,为它做足了准备。
可目送那只类人的虫子被打折脊椎、沉默地扛走,姜谷总觉得自己听到了一声如喟叹、极其怀念的——
“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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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澜壮阔的一天,却只是开始:基因改造,只是刚开始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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