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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一群大爷辈的,甚至还没有独立包间,就应该在家里洗!

“少主,要去下一家吗?”光头保镖抱着方瑞泉骚包的新西装,恭敬地躬身。

“算了,赶时间。”方瑞泉忍着骂人的冲动躺下,一个粗犷的嗓音就在他头上响起:“小伙子法的农夫,更像不讲道理的强盗,恨不得将这块宝地搅合得天翻地覆、洪水四溢才好。

“哈啊、唔嗯……不行不行啊啊啊啊——慢、慢一点呜呜……”

丰腴肥大的臀肉因为高潮将至而不断收缩,双性屁股上那些软腻的脂肪因为用力而绷紧,缩出一个个不甚明显的肉涡。陌生人腾出一只手,“啪”地一下扇向樊剑右臀,鲜红巴掌印立竿见影。

“啪!”没等樊剑反应过来,紧接着又是一巴掌。浅褐色肉浪翻滚,像翻倒的蜜罐糖浆,哗哗流了陌生人满手。樊剑激爽无比,瞳孔都微微涣散了,他抑制不住发出嘶哑的低吼,随着身躯剧烈颤抖,子宫连着阴道、从熟红尻口潺潺呲出不少情浓爱液,整个泥泞下体像一方被捣坏的泉眼,肉壶内的润滑汁水通通一股脑地泄了出来……

“啊,哈啊……哈啊……”

高潮过去,樊剑疲惫地软在狼藉的被褥上,根本记不起来自己是被陌生人困住强行摸穴揉逼的。

陌生人的香气随着时间推移而变得更具有浓厚烟草气和木质感,就像被焰火烤制的、发干卷曲的烟叶,而期间裹挟的气味更加立体丰富,色彩纷呈;浓醇辛辣烟香与清新花果味的碰撞斡旋,正如这个人本身一般复杂和矛盾。

作为登门入室将樊剑迷晕捆绑的强奸犯,他本该是强势的,但矛盾的是强奸犯的动作充满柔情,挑逗的动作也是调情大于粗暴,就好像要唤醒樊剑的记忆似的,舒缓地引导着后者回忆起被束缚时的快感。

但双性婊子恋爱经验丰富,早把以往某个前男友丢到南天门去了;他记性不好,又耽溺于登顶刹那短暂的痛爽,所以跟别人做爱时控制不了呻吟,更控制不了追逐至高欢愉。

见樊剑彻底坠入欲网,陌生人淡笑着解开裤子,掏出早已勃起的肉棒抵在湿滑软腻的屄口。他几乎熟知樊剑全身上下每一个敏感点,粗长的肉棒横冲直撞地掼进最里端,阴道布满层层叠叠的肉粒,随着肉棒的挤入而蠕动起伏,来自四周不停的挤压按摩让陌生人的鸡巴紧绷、愈发坚硬起来。

“唔啊…慢一点、疼的……啊啊啊……”

樊剑柔软的内里被鸡巴上盘踞的青筋蹭得生疼,龟头也不知轻重地一下下杵怼上了敏感的宫口,那处地方本不该承受过多疼爱,但饱受精液滋养的男人早在潜移默化中习惯将痛苦转化为爽感,乖顺穴腔小心地裹吻吸吮着男人的畜根,樊剑一边收紧穴道,一边温吞地抽噎。

“呜呜…呜呜……疼……”

陌生人的腰腹一下下撞击在樊剑腴烫瘫软的臀尖,后入式的姿势让他们的下体紧密相连,但也更像野兽不懂廉耻的野蛮交配,雄兽看似占据主动权,但实际上他的表情异常痛苦难耐,终于在雌兽刻意为之的引诱下,提早缴械交了粮……

收发室内留香依旧,后调的沉香气味久久不散。

陌生人在樊剑身后趴着缓和紊乱鼻息。

“够了吧。”樊剑的声音带着哭腔,“肏完就滚吧,别再、别再来找我了。”

陌生人诧异地顿住呼吸,樊剑没察觉到他的异样,仍低泣着低喃道:“也别打扰我的生活了,求……你了。”

听清樊剑话语里的每一个字后,陌生人发出沉痛的剧烈喘息。从始至终都一言不发的他,突然伸手捂住樊剑流泪的眼睛,他冰冷优美的唇与樊剑滚烫火辣的嘴紧密相贴。

看似濡湿甜蜜的吻——竟是陌生人垂首与樊剑口对口,渡过来一颗软化成泥的酒心巧克力……

别装了,你不就是擅长干这种事吗!来啊!把我的腿也打断!”

“——这样樊哥就会恨你一辈子了!”

破碎的嗓音,在一片脚步嘈杂中却显得意外的掷地有声。也许是丁奇的那句话戳到了方瑞泉的痛脚,混世小魔王居然铁青着脸让手下们放开了他。丁奇在原地趴着喘息了一会儿,摇摇晃晃的强撑着站起身来,摸了一把脸上的鼻血。

青年为了约会花费心思打理的狼尾,已经杂乱无章地散落,几绺头发狼狈地垂下,但他双眼中射出的光芒明亮如同星芒火把。丁奇一边环顾着围绕住自己的纹身大汉,一边咳嗽了几声。手心中是他咳出来的血沫,望着点点殷红,青年突然气血上涌,对着他惹不起的混世小魔王嘲讽道:“不打了?”

死一般的寂静悄然蔓延。方瑞泉的手下们面面相觑,纷纷看向自家少主。

包括闫常青,周传英,甚至季雪然,从没人这样挑衅过方瑞泉。和子孙绵延兴旺、枝繁叶茂的闫家与周家不同,方老爷子老来得子,且就方瑞泉这一根独苗,于是自小便没叫方瑞泉吃过亏。

这厢没成想会被那骚货的姘头挑衅,方瑞泉怒不可遏,额角青筋直跳。动了气的黑道少主的小拇指不受控制地抽搐,光头保镖见状,赶忙凑上前去耳语了几句,虽然方瑞泉的表情还是很难看,不过最后他选择了隐忍不发。

他开始和丁奇暗搓搓较劲:靠老爸派来的手下教训这油头粉面的臭小子,显得他多么胜之不武;但他有足够的自信可以凭借自己“完美”外表气质的优势,一举把樊剑和他新姘头的奸情搅合黄了……

“别以为我不敢动你,这次就当个醒儿,别他妈的动少爷我的东西!”

语毕,小魔王恶意满满地朝丁奇吐了口吐沫,竖起中指扬声道:“穷酸的狗杂碎。”他又朝丁奇的摩托看了一眼,上下打量之后恶意满满地翘起嘴角,露出冷白色小虎牙。只见他随手指着丁奇的摩托对手下们说:

“把这破烂儿给少爷我砸了。”

那几个长相凶神恶煞的墨镜纹身男立刻跑去从后备箱,拎出几把镶嵌铁钉的棒球棍,向着丁奇身后走去;这几人“热火朝天”地行恶事,而他们的主人就靠着迈巴赫残忍地笑。

‘呯!乒乓!啪!’

挥动手臂,一顿敲敲打打之后,曾经带着樊剑和丁奇只堪堪度过整日的二手摩托,结束了它短暂的一生。如猎豹般线条流畅的深蓝色机车,被刻意毁坏到再无修复的可能,彻底变成一堆稀巴烂的废铁。

它再也不能带着他们二人去海边兜风,再也不能在公路疾驰翱翔,再也不能享受着樊剑温暖手臂的环抱了……

“住手——!!!”

四五个黑衣大汉扯住丁奇的衣领、胳膊,死死抵住他跪在地上的大腿。全身受制的青年,发出穷途末路般的啼血嘶鸣,绝望哀怒的吼声中,他双目血红,眼睁睁地看着那个恶魔拿起他最珍视的东西,并将其摔了个粉碎——

只见方瑞泉邪笑着从那片废墟中掏出看不出完整形状的车座,撕开那层破烂的外皮,黑色的软皮在黑道少主手掌中如风中残烛般摇摇晃晃,好似在凄凄切切地求饶。

“啧,这一块应该是樊剑肥屁股坐过的地方吧?”

方瑞泉好整以暇地端详着这块皮料,故作享受地拎起来细细深嗅。

“嗯,果然一股骚味。”

小恶魔恶意满满地伸出舌尖轻轻舔舐了一口崩开的断面,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丁奇,欣赏他的绝望、蚕食他的愤怒。

“你知道他最喜欢用什么姿势吗?”方瑞泉丝毫不理会丁奇慌不择言的怒骂,嘻嘻哈哈地自问自答:“看你一副处男样,肯定不知道那清纯老婊子喜欢后入;他呀,最喜欢我拉着他的手臂,像骑马拉缰绳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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