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缝隙看见那小厮眉眼如初露,不过十五便已能窥见秀丽容颜,心中狠狠一惊,又想到小厮便如此标志,更不肖说主子外貌了。
他思绪一断,忽然对上一双清亮鹿眼,思索后脸颊贴得薛小公爷的胸口更近,目光幽幽。
予晚公子的小厮缀青正愤愤然,忽与帐中的程兰因四目相对,又从缝隙一闪而过中窥得两人亲密无间紧紧相偎,神色猛然变化,愕然地张大了嘴,他愣了半晌,而后急匆匆跑进了人群里。
“而克劳德天文望远镜此次又发现了新星系,而我们也收到来自宇宙的未知音频,科学家们暂时还未破译出内容,但这也证明了,宇宙中真的存在其他的文明。”
新闻中正在报道最新宇宙消息,快餐店老板一边扇着蒲扇,一边挠了挠数以根记的头发,看着电视道:“痴线,探测外太空唔如翻去洗洗瞓。”
周以骞在旁边的工地打工,浑身都是汗,搬了一上午的砖,现在一头猪放他面前他都吃得下,他选完菜掏出几张纸币付了钱,一坐下来就把饭往嘴里快速扒了两口。
“靓仔,结婚没有啊?”老板趴在柜台上,“我有个朋友的女儿,很不错喔。”
周以骞慢慢地咀嚼完嘴里的饭,“结了,老婆在老家。”
周以骞扫了眼电视,而电视已经将那未知信号向公众播报出来了,他抿了抿唇,觉得有些烦躁。
其他人听不懂那诡异的音频,但是他听得懂……
内容是一则寻“人”启事,或者说是寻虫启事更为恰当。
赫克特还是一如既往的暴躁,看来他已经发现了自己的位置,周以骞站了起来,掀起已经汗湿的背心擦了擦脸,线条优美的腹肌露了出来,在阳光下白得晃眼。
老板见人出了店,下意识朝桌子看去,刚才男人选的五份盒饭已经被扫荡一空,但是……男人才进店到出店不过十分钟吧?
周以骞把工头今天结的工钱都拿了食物,他拎着满满一袋泡面回了出租屋,已经做好了提前换个地方度假的准备。
可他刚打开门,就有不祥的预感,抬起眼便看见穿着黑色军服的雌虫翘着二郎腿坐在他的单人床上拿着光脑处理军务。
雌虫听见门口响声,眸光一亮,迫不及待地起身朝他走来。
那雌虫外貌英俊,五官深邃,走过来时有极强的压迫感,周以骞在地球人中已经算很高了,但雌虫的个头却不比周以骞矮,身上还有种沾染无数鲜血的煞气。
赫克特慢条斯理地抽掉皮手套,带着茧的指腹轻轻蹭过周以骞的喉结,他微微一笑后就跪了下去,脸颊轻轻蹭着雄虫的胯部,有点痴迷而渴望地抬眼看着雄虫,像个荡妇般用牙齿叼住了雄虫牛仔裤的拉链,放出了还未勃起的性器。
他闻到那股浓浓的雄腥味,身上的信息素一下子爆发出来,也不顾周以骞的反对,就张嘴将那根分量十足的阳具含了进去。
他口技很好,舌尖充分照顾着顶端敏感的精眼,不用片刻,雄虫的阴茎就在他嘴里胀大了,塞满了他整张嘴。
他努力放松了喉咙,让雄虫的阴茎好插进他的喉口,喉咙本能的收缩吸夹着龟头,他忍受着不适又努力含深了些。
雄主以前最喜欢他这样,让他跪在地上凶狠地操他的喉咙,让他像条母狗一样张大嘴,接住自己的精液。
周以骞皱了皱眉,手掌抵着赫克特的肩,将阴茎从他嘴里抽了出来,上面湿淋淋的,还牵出了一根银丝。
虽然他胀得更厉害了,也确实很想操烂面前的骚逼,但他只是垂着眼盯住面前满面潮红的男人。
“赫克特,你过来做什么?”
周以骞的那根玩意儿尺寸巨大,此时已经完全勃起了,上面青筋盘虬散发着浓浓腥热气息,而他握着阴茎抽打着男人的脸颊,留下一道红痕,刚才的口水和腺液都胡乱地蹭在了男人脸上。
“雄主,我来接您回母星。”赫克特裤子都湿透了,他已经临近精神力爆发期,只要雄虫一丝信息素就能让他情欲决堤。
而自周以骞出走以来,他就没有再治疗过自己的精神海。
赫克特原本凌厉的双眸此刻盛满了盈盈水光,再也没有虫族上将的凶悍和气势,周以骞掐着他的下巴,盯着那双湛蓝的眸子,清俊冷漠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那些虫子满足不了你?”
赫克特眸光闪了闪,将脸贴着男人的大腿,一颗一颗解开了所有的扣子,刻意地展示出自己完美的脖颈线条,轻轻道:“雄主,请您跟我回去……”
他往后倒在地毯上,军裤已经褪了下去,献祭般大张双腿,露出阴茎底下潺潺流水的雌屄,饱满粉嫩的阴唇紧闭着,只有艳红色的缝隙淅出一片湿润水光。
看着确实很久无虫踏入这禁地了。
周以骞踢开脚上的拖鞋,脚趾碾了碾那肥嫩的阴唇,粗鲁地拨开,露出里面已经激动得鼓起的花蒂,他用脚趾戳玩着赫克特的阴蒂,黑色的瞳孔深深沉沉,让人猜不透他的情绪。
不过雄主一直这样,赫克特已经习惯了,即便被雄主下流、不受尊重的亵玩,他也难掩激动,不仅自己的肉棒翘得更高,逼里还吐出一口清液,都淌到了周以骞的脚趾上。
周以骞长得和其他雄虫并不是同种类型,大多数雄虫可爱柔美,而周以骞是清俊冷逸,他连脚都漂亮,清瘦白皙的脚背上可以看到浅浅的青筋,脚趾圆润,因为这段时间的苦日子,脚心没有以前那么柔软,脚趾插进赫克特的逼时,赫克特差点高潮,那雌穴像花朵一样绽放,不停地沁出花蜜。
赫克特并不羞愧,他很坦然地去抚摸自己湿润的肉逼和男人的脚掌,勾引着男人去插入自己,他伸出舌尖舔了舔唇瓣,压低了嗓音,“雄主,赫克特的骚逼好痒……”
周以骞冷笑了下,“赫克特,我不是你的雄主,你还记得我们离婚了吧。”
赫克特脸色微变,目光有些怨毒,但很快又恢复常态,痴痴地抱住周以骞的小腿,“雄主,那您想让哪只雌虫做您的雌君呢,我可以只做一只雌侍……”
周以骞要抽出小腿,而赫克特的脸色变了变,用劲搂住了雄虫的小腿,五官扭曲,神色近乎狰狞,“雌奴也可以,雄主,求您让我留在您身边。”
周以骞知道雌虫的劲大,便放弃了,任由雌虫搂着自己的小腿,湿热潮黏的触感从腿上传来,他看也不看雌虫,这家伙只会这一套,已经吃定了自己会心软。
两个人认识很久了,可以说是青梅竹马,他见过了不同时期的赫克特,也见证了这个虫族军神从普通士兵一步一步爬到上将的位置。
他从小时候起就把赫克特当未婚雌君看待,他们家从政,而赫克特家从军,关系亲近又门当户对,赫克特的雌父也不止一次问过他雌父的意见,问两家结亲如何。
他们小时候关系很亲密,赫克特像只跟屁虫,喜欢黏着他,碰上同是黏着自己的雌虫幼崽就哭,哭得眼泪鼻涕全蹭自己身上。
他曾经以为赫克特也是喜欢自己的,后来在痛苦冷淡的婚姻关系中,他明白了,那不过是信息素之间的吸引。
赫克特是不驯的,傲慢的,宁愿从士兵做起,也不愿接受雌父的提拔,他看着赫克特出征,受伤,再出征,再受伤。
而他跟大多数雄虫一样骄矜,甚至比多数雄虫过之而无不及,雄虫作为一种生育资源,多数被贵族雌虫占领,他作为贵族雄虫,当然不会为了金钱名望屈服于雌虫。
赫克特长大后就瞧不起雄虫,或者说,赫克特有厌雄症,他看不上为了金钱名望地位就主动献身给贵族的雄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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