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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出来,薛朔凤身上的热汗全都渡到他身上,两个人绵密湿黏相拥,两人衣物堆叠裹挟在一起。外面婢女们早已打了热水候在门外,听薛朔凤的喊水,鱼贯而入。她们一一低垂着头,不敢目视主子。
这个时辰流月已经去歇息了,剩下的都是值班的小丫鬟,薛朔凤正准备让人叫流月来,程兰因却自觉起身去拿倒水洗帕子,薛朔凤见程兰因还有力气起身,神色郁闷,“爷这么没用么?让你还有下地的力气?”
程兰因拿着热帕子在薛朔凤脸上仔细擦拭,精致昳丽的眉眼被指尖轻轻拂过,隐秘妄想再也压制不住,如洪流破闸而出,“是兰因天生健壮,”他顿了顿,低声道:“初次承蒙爷怜惜,爷很厉害……”
薛朔凤搂住他,重新把人扯进帐中,咬牙切齿道:“都放过你了怎的还要勾引我,你是妖精吗?”
硬挺粗红的性器重新缓缓插入,湿滑嫩穴立刻紧紧裹吸上来,薛朔凤倒抽了口气,只觉得头皮发麻,控制不住地动腰凶狠猛肏,恨不得把子孙袋都塞进去。
嫩屄被扎刺的耻毛磨得火辣生疼,臀肉上还重重挨了男人几掌,程兰因有些委屈地咬着手指想,薛朔凤完全是在污蔑冤枉他,哪有什么妖精像他这样壮硕的,黑熊精么?
南都夏日天亮得早,卯时就天色晴碧,日光落了满园,只是程兰因平日起得更早,这个时辰已经睡不下去了,他想起身却被薛朔凤两只手臂箍得死死的。
薛朔凤慵懒抬眼瞥了一眼怀中男人,眉间不自觉微蹙,磨磨蹭蹭撒了手往里滚了半圈转而抱住衾被。
流月在外面小榻上小憩守着主子睡醒,见程兰因轻手轻脚从卧房内出来,忙从榻上起身,端着参茶,压低声音道:“程公子,怎么起这么早?含口参茶醒醒神。”
程兰因接过参茶,手心轻托牵牛花口描金茶盏,另一手执盏盖轻掩,温热的参茶在嘴里回荡一圈后,流月捧来一玉白瓷缸,他将口中茶水吐入缸内,放下茶盏,又去洗漱完后,见流月同婢女们已经开始准备伺候主子晨起了,他知自己是戴罪之身,主动同流月一起伺候薛朔凤晨起。
流月见他面容俊朗对待他们下人又一视同仁温和有礼,不禁叹道,这样的面容若是男子该多好,偏偏是个哥儿。
她的目光又落到程兰因裸露在外的脖颈上,后颈一圈浅浅的牙印,在偏深的皮肤上不仔细看,倒也看不出来。
她心头灵光一动,忙制止了程兰因,道:“程公子,粗活让小厮和丫头们去做就好了,时辰不早了,您只用去喊爷起身便好,只是爷起床气性大,您小心些。”
薛朔凤这样的玉人儿,就该娇气些才对,程兰因默默端茶进了里屋,只见薛朔凤衣襟大开,白晃晃的胸口就露在外面,肩膀上还有几处浅红抓痕,他脸热地将帕子在热水中浸湿,轻轻敷到男人脸上,“爷,该晨起了。”
薛朔凤闷闷地低吟一声,眼睛仍是闭着的,程兰因无法,只能就着他给他擦脸,“乖乖,我难受,给我摸摸……”
薛朔凤抓住他的手就往自己的下体摸去,亵裤裆部异常鼓起,程兰因干巴巴地咽了下唾沫,伸手轻缓揉动囊袋,片刻后他低头嘴唇连着布料含住阴头,软滑舌尖在精窍刮弄,他含吮得再深,喉口中便发出涎液水响,这声响在寂静的屋内格外明显,外面等候的婢女肯定知道屋内正在发生什么……
想到这里,他面红耳热地深深吞了几次,喉口吸夹得又紧又深,浓精浸透布料让他尝了满嘴咸腥,他抬眼望着已经彻底清醒了的薛小公爷,脊背笔直地跪在了男人脚边。
薛朔凤摸着他的脸颊,“有事求爷?舍不得你那个大丫头是不是?”
“爷帮你,你怎么报答?”
程兰因喉咙嘶哑道:“小公爷的大恩大德,兰因铭记在心,但凡您有用得上兰因的地方,兰因万死不辞。”
薛朔凤的手指从脸颊滑过探进他的唇缝间,两指夹着肥嫩舌头亵玩,涎液无法抑制地从唇角落下,他乖顺地忍受,听见男人声如润玉道,“我不要你万死不辞,我只要你听话。”
薛朔凤抽出手指,“把爷伺候舒服了,什么都有,知道吗?”
程兰因又低下头去,轻轻拉开了男人的裤带,尽力将唇张到最大,把已经疲软下去的阳具含进口中,茎身黏腻精液都被一一舔尽。
他脸颊滚烫紧贴男人的大腿,“爷,求您帮帮我……”
流月等到水凉了,两人才从里屋出来,她忙叫小厮去重新打来温水,程兰因捂着唇角神色沉敛跟在薛朔凤身后,薛朔凤还是如往日那样浪荡,穿得不甚齐整,衣带也未束,冷玉般的脖颈上几道挠痕十分明显。
流月愣了愣,扭身去柜子里拿了件燕尾青高领云锦描银雀袍来,薛朔凤若有所思地摸摸脖子,转头抓住程兰因两只手,看了看,“爪子还挺利。”
程兰因的掌心宽厚手指修长骨节分明,看起来分明就是男人的手,薛朔凤越看越喜欢,抓着就不松了。
皇亲国戚今日起都要动身,跟皇上去行宫避暑,大长公主同越国公薛衍应邀前往,薛太后过去疼爱弟弟薛衍,现在疼爱侄子薛朔凤,每次都要他一起,薛朔凤哪里愿意去,百般推脱。
那随行的女眷哥儿个个都是难缠的主儿,他不愿招惹还要主动往他身上扑,还有他娘和姑姑、表哥整日在他上头盯着,他险些被坑了几次,这次说什么都不愿意去了,还是一个人在南都自在的多。
他一手拉着程兰因,眉梢飞扬坏笑道:“今儿爷带你长长见识,去个好玩的地方。”
流月犹犹豫豫最终没有阻拦,一来她觉得程兰因看着是很有分寸的,同旁的莺莺燕燕不是一类人,二来她叫了丁一陈二去跟着主子,丁一陈二老实护主,免得小公爷出了什么不好的事来,自己也没办法跟公主交代。
两人上了鲛月纱轿辇,日光透过鲛月纱落进来时,曜曜日光如鲛人珍宝鳞片色泽柔和,轿辇中央放了一小盆冰,丁一探了个脑袋,怂道:“爷,殿下吩咐了,这个天气不许你用太多冰,说你还嫌病得不够么。”说完,他马上把脑袋缩了回去。
薛朔凤闻言皱着长眉,把脸埋进程兰因的颈窝,“嗤,真没意思,在国公府就没人听我的。”
程兰因腹诽道,薛小公爷这样的身份,都敢诏狱劫人了,还有公主能管是好事,若再没人管得住,他岂不是无法无天?
薛朔凤的发丝如绸缎光滑柔顺,程兰因捻起一柳发梢在指尖绕了绕,低声抚慰道:“奴只听小公爷一人的。”
薛朔凤一双手又不老实起来,在他的洒蓝长衫下摆里胡乱摸索,饱满多肉的肥臀被大力挤压揉搓,他咬唇忍耐,双腿跪在软垫上,臀翘得高高的,胸脯紧紧贴着男人的腿膝。
程兰因在纱帐内只能看到轿外幢幢人影和喧闹鼎沸的人声,他两颊酡红,不知自己在外人眼中是何等姿态,只能将脸埋住。
男人低头亲了亲他的鬓角,戏谑道:“啧,这么怕羞?你说句好听的,我就不弄你了。”
程兰因正欲开口,轿子忽然一停,纱帐外看见一个瘦矮人影拦在轿前,片刻后丁一叩了叩轿梁,压低声音道:“爷,是予晚公子的人。”
程兰因闻言,神色不变,心中百转千回,予晚公子的名号就连他一直久居深闺都有所耳闻,这人是南都名倌,他的庶兄作弊过了赛诗又偷了父亲书房的古董去献宝,都没能见上一面,事后还被父亲罚在祠堂跪了一夜。
薛朔凤眉眼冷凝之色,不耐道:“理他做什么,走你的就是。”
那瘦矮人影见轿要直冲冲朝他撞来,忙慌乱闪开,程兰因从纱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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