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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在周砚山来之前,白徵也不是现在这幅散漫的样子。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周砚山其实都是在纵容他。
科尔在正午的时间里来通知白徵,他已整装待发,随后便跟着周砚山往郊外的农场那儿去。
他们骑马走。随行的人很少,只有科尔和两个beta士兵。但奇怪的是林澈也在其中。
干嘛要带个弱不禁风的oga呢?
走了大约一个时辰,在大片麦田和葡萄地中间的小道尽头,农场的轮廓若隐若现。
“将军,前面就是,快到了。”科尔在一旁说。
斯娜的农场在阿瓦图克很有名,她家的葡萄是镇子上种得最好的,因此以葡萄和酿葡萄酒而闻名。
葡萄园围着带刺的铁栅栏,成熟的葡萄在金色阳光下显得晶莹剔透,沉甸甸地挂在葡萄藤上。一些园里的劳力纷纷看过来。这些深色皮肤的人,大多都是被卖到这里来的。
他们好奇地打量着周砚山一行人。马蹄声由近及远,慢慢消失在这条路上,伴着扬起的灰尘,变成和农场那一般大小的黑点。
终于到了的时候,出来迎接的是一个老妇。她将周砚山他们领到屋里,一个模样俏丽的的女人从厨房里出来,她穿着长裙,带着围裙,手上和脸上都沾着面粉,看到来的人一点儿也不惊讶,仿佛早就知晓。
早就听闻农场的主人是个女人,可白徵没想到,她竟是个alpha。
“哟,这是哪来的风把将军您给吹来了?”斯娜拍了拍手上的面粉,笑得有些豪迈。
周砚山还是一如既往地面无表情,只是淡淡地和她打了声招呼。
“将军您还真是,冷酷无情啊。”斯娜往身后看了一眼,一个个打量下来后俏皮地朝白徵笑了一下,“这位小哥,生得很俊俏嘛。”
斯娜刚想过去,就被周砚山拦下来,说:“听说你的农场今年收成不错。”
斯娜一听,立马无比骄傲似的,换上一副欢快的语气,说:“当然了,谁不知道我斯娜的葡萄是镇子上长得最好的!今年的夏天温度高,葡萄熟得快,采摘要提前了,正巧将军这次来可以体验一把。”
“先说正事吧。”
斯娜立时换上一副神情,叫一旁的用人带他们去书房。
书房不大,但放的东西不少,壁炉上方有个带着角的鹿头,壁橱上也放了各种动物的标本。不知怎的,这样的布置让白徵觉得很有斯娜的风格。最后只有周砚山和他两个人进去了,其他人被命令呆在门口。
大约过了十分钟,斯娜才出现。她换了身干净的衣服,脸上的面粉也洗去了。斯娜是个美人,深邃的五官给她添上十分浓烈的异域风情。她走到沙发上坐下,点了一根烟,抽了几口。
“事情你应该已经听说了吧,”“事情你应该已经听说了吧?那些家伙把我的人抓走了,真是胆子大得很。”
斯娜吐出烟,白色的烟雾挡住了她的神情。
两个人交谈了一会儿,白徵听明白了一个大概。斯娜的家族世代都是靠种植葡萄园生活,但没想到这代的家主是一个女性alpha。斯娜的情人失踪了,也是alpha,据说是被人掳走的,和黑市上那批特效药有关。
“我本来不想劳烦你的,没想到将军闻着味儿就来了。”斯娜笑了一声。
白徵靠在窗边看着。周砚山坐在斯娜对面的沙发上,并没有显露出生气的表情。这个斯娜好大的来头,一点也不怕吗?
“我最近在查这个,把你知道的情况都告诉我。”周砚山说。
斯娜瞥了白徵一眼,勾着红唇笑了声,眼里尽是好奇的意味,不避讳地问:“他也是alpha吧?将军什么时候和alpha也走得这么近了?让他在这里听着没关系吗?”
还没等周砚山作出回应,白徵主动说:“那我先出去。”
“你留下。”周砚山沉声道。
白徵收回脚,斯娜同时看他一眼,眼底意味不明,但没让白徵感受出什么敌意。
“好吧好吧。”接着,就看见斯娜把烟掐灭在烟灰缸里,敛了笑意。
一道听下来,白徵才知道原来周砚山曾经被斯娜救过,就在这个农场里,斯娜留他治过伤。所以斯娜那样对周砚山说话他也不恼,大抵上就是这个原因吧。
周砚山说,黑市上流通的特效药是用alpha的血液制成的,相比特效药来说,更像是一种毒品,是否致隐还不确定,但听说可以短时间增强体力。有没有副作用也不清楚。
也多亏了周砚山让他留下,他才好有机会听到这些。总算是能给队长那边传回些有用的消息了。
到了晚上,斯娜安排了客房。她说先留下住一晚,明天是农场采摘葡萄酿酒的日子,什么事情都得往后放,先过了这一天再说。
晚饭的时候,斯娜的家里很热闹,很长的长桌上坐满了人,有一些农场做工的人,还有一些太太和绅士。白徵被分配坐在了周砚山的对面。有人交头接耳,有人聊着琐事,时不时有笑声响起来,然后再度恢复安静。白徵吃着盘子里的食物,看了眼对面的男人。
长桌面对面的距离倒不是特别远,白徵伸出腿,碰了碰对面的beta。他早就吃饱了,支着下巴等着看周砚山的反应。
周砚山抬了抬眼,眼神示意白徵老实一点。但白徵非但不听,还用脚接着蹭着他的裤腿。
周围的谈笑声在继续。白徵撑着头。昏黄的光线洒下来,照出一片柔和景象。他的脚蹭着周砚山的裤腿,一路往上。这次应该算是私下出来,他们都穿了常服,周砚山则穿着西服套装。笔挺的裤子被弄得生出褶皱,白徵的白色板鞋正放肆地踩着周砚山的性器。
他面色如常,下面的脚却不老实极了,一路沿着周砚山的长腿到了胯部。周砚山深深地望着白徵,神情依旧平静,但一直拿着刀叉吃饭的手却停了下来。白徵大胆的撩拨更像是一种挑衅,他好奇beta接下来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是怒气冲冲的离场还是平静地出去后把他叫出去狠斥一顿呢?
但下一刻,白徵的脸色却稍微变了变,随即又恢复如常。他的左手托着微倾的脑袋,小指蜷缩弯曲在下巴上,在周砚山深邃而凌厉的目光中,慢慢滑进口中,用牙齿轻咬着白嫩的小指指尖。
没想到他猜错了,周砚山没有站起来,没有一脸怒气,也没有离场。他的一只手抓住了白徵的脚腕。粗粝的手掌碰到突出的腕骨时,白徵当真是愣了。没想到周砚山会是这么个反应,可真是有意思。
就像是一场较量一样,白徵没有就此收回脚,周砚山也没有收回手。他的手慢慢滑进白徵的裤管,牛仔裤的粗糙质感,更衬托出手掌下滑嫩的皮肤。周砚山像把玩一件儿玉器一样摩挲白徵的小腿,布满青筋的手背,逐渐用力,将白徵的小腿掐出指痕。而白徵感受到了周砚山的欲望,因为男人胯下的东西越来越硬。
晚餐即将结束,白徵仍对周砚山淡笑着,灰蓝色的眼睛里闪着某些情绪,撩人绮思。
这场悄无声息的行动轻轻拨弄秘密的弦,两人之间微妙的气氛不知不觉感染了周围的人,白徵身边坐着的一对情侣竟然明目张胆地咬耳朵。
晚饭后男士们去了吸烟区继续讨论政治、高尔夫,或者领带什么的。女士们离场,来到后面有壁炉的小屋。白徵闻不惯烟味,偷偷溜了出去。经过后面的小屋,听见透过厚厚的幕帘,里面传来笑声和钢琴声。
白徵掀开一角往里看了一眼,果然在小屋的正中央看到一架钢琴,一个带着头纱的姑娘正坐在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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