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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的窗户和席翊对上眼,看着对方冲他笑了下,听见吴二条说最后那句才回过神来,撇了撇嘴:“你想得美。”
“哎哟庾哥!我的好哥哥,你买来这么久我还没骑过,不,别说骑,摸我都没摸几下~”吴二条又开始犯贱了,本来就小的眼睛眯成了缝。
庾怜听到“哥哥”这两个字明显顿住了,但他还是一如往常没怎么搭理发癫的吴二条,按例检查完外机没什么异常,又打开了破烂s5的皮座,旋开油盖,摇了摇车身,音调都有点高了:“你他妈车没油了你不知道啊?”
吴二条一拍脑门:“操!他妈的油表坏了我忘了看——”
庾怜看见他车前挂着水果和花,想着今天吴二条来找他应该是要去看西城烟酒店的老板。林老板因为几年前的一场车祸截肢了,现在在家调养,生意倒也还算顾得来,就是做不来以前那些讨债的狠活了。
西城烟酒店私底下给镇上那些赌博的人放高利贷,其中的脏活累活就是讨债,有时候会见血,但是庾怜已经慢慢习惯这种生活了。
庾怜不经意抬了抬头,发现刚刚站在窗前的人影已经不在了,窗帘被风卷起来。
在这样的生活里存活的第一原则是无视分离的痛感,抑制所有涌动的情感。
“你搁这等我下,我去拿桶油。”庾怜又转身回到无极公寓,方向一转走了偏门。
进了楼道完全隔离开门外的阳光,明亮被阻挡在外,透过最顶上的小窗射进一段光柱,漂浮着细小的颗粒,庾怜隐约记得书上有说过这是啥东西。
突然转角出现一个身影,高大的人影在那段光柱里,他抬了抬手挡住光线,低头看着站在不远处有点手无足措的少年,笑道:“丁达尔效应,还挺好看的,对吧哥哥?”
庾怜心底里像被蚂蚁咬了一口,但表情很臭:“怎么哪儿都有你,真晦气。”他抓起放在楼梯底下的油桶,准备往外走。
席翊又快速上前,挡住去路,有点暴躁地按住庾怜的后脖颈,劈头盖脸地吻了上去,也不管吻落在什么位置,下颌,耳廓,下巴,亦或是唇角。
庾怜手上的油桶“彭”地一声摔到地上,堵住了铁门,又发出一声巨响,他被迫偏着头和他接吻,这个不合时宜的吻,像玩笑,很荒唐。
席翊忍不住咬了咬他脖子上的那颗红痣,又小心翼翼地舔了舔:“我不打算走了,哥哥,你知道吗?这四年我一直都很想你。
我几乎每天晚上都会梦到你,然后我就发现我每次都要想着你的脸撸,还梦到你被我插到一直喊不要,一直在哭。
我不打算走了,但是你准备去哪?你也不能走。”
庾怜无法接受刚刚席翊说了什么,胃又翻涌起来,脸在阴暗处显得更惨白。
庾怜勉强抬起拳头,狠狠往席翊的脸砸去。可惜在他面前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总是处于下风,这次也一样,席翊毫不费力地抓住他的手腕,拉了拉矮他半个头的庾怜,笑道:“哥哥,我们的游戏才刚开始啊,你别一开始就拒绝得那么激烈,后面没力气了怎么办?”
昏暗的楼道里席翊又看见他颤抖的睫毛,情不自禁地抓着他的下颌索吻,灵活的舌尖挑动着、允吸着、侵占着这一刻属于他的气息。
庾怜隐约地感受到被席翊身上淡淡的木香侵略、包裹,然后自己忘记了呼吸。
“庾哥!你咋还没好?要帮忙吗?”吴二条在不远处听见门内的响动,还是冲上来问问,刚想开铁门,就发现有东西堵着开不了,他又冲里面喊道,“庾哥!你没事儿吧?!”
庾怜的片刻窒息被席翊抓着空隙把他抵上门,像是故意让门外的人听见,手伸进了庾怜宽松的衬衣里,沾着薄汗的手捏住软糯的乳尖,然后他感受到身下的人明显僵住了。
庾怜一边抽出手推开持续入侵的手,一边稳了稳气息回答:“我没事,你等我会儿……”
吴二条半信半疑:“真的吗庾哥?你找不到油桶就算了啊,我外边儿等你。”
庾怜“昂”了一声,胸前的手又重了重,他猛地咬紧牙关,差点将气息抖出。
听着吴二条的拖鞋趿拉着走远,庾怜这才开口骂道:“你有病吗?!滚开!”
席翊抓着庾怜乱扑腾的手,往自己紧热的腹下摸去,喃喃道:“哥哥,你的屁股把它蹭硬了。”
庾怜像受到惊吓的猫一样,触碰到的手心立刻灼烧起来,他狠狠往后一推,按在那根炽热的柱身上,听见身后的人“嘶”一声,自己趁机翻过身来跟他对峙。
庾怜抬脚往席翊的腹部踩去,打算再补一刀,还没踹上就被抓住脚腕,这个场景有点熟悉。
席翊扯了扯庾怜的脚腕搭上自己的肩,又倾身压了压,笑得有点轻浮:“原来喜欢这种姿势啊。”
庾怜见自己吃力不讨好,突然就破罐子破摔了:“又怎样?想上老子?你也配?他妈的精虫上脑的傻逼,你滚开——”
席翊抬手摩挲了下庾怜脖子侧边的红痣,庾怜抬手制止,手里还能隐约感受到身前少年的炙热手掌,以及手背那条凸起的疤痕。
庾怜见席翊停下的动作,才发现自己握着他的手停留太久了,他猛然甩开后从他肩膀上放下腿,有点麻了,但庾怜跟见鬼似的拿起刚刚掉落在铁门边的油桶,头也不回的推开门走了。
席翊盯着他的背影,嘴角勾了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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