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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向不知何地的手,被单里起伏的动作,男人隐忍的喘息。
在做什么其实已经显而易见了。
在他的注视下,年轻而富有侵略气息的俊美青年仿佛宣誓主权一般攥住沈知让的下巴,逼着男人交换了一个充满强势意味的吻。
“哥哥,他是谁?”
待堪称尴尬且紧张的氛围中自我介绍完,黎念慈沉下目光。
这原来就是传闻中沈家的那两个次子之一,看样子是小一点的那位。也不怪他一开始没有认出来,沈鹤一和沈知让的长相实在是大相径庭,比起沈知让中式冷淡的英俊,沈鹤一混血儿的长相野性而又极具攻击性,俊美得有些失真。
“黎首席。”
他望向黎念慈笑道,言辞却挑衅而泛着冷意——
“正好下飞机急,我还没有吃过早餐,谢谢你的汤包了。”
“反正知让哥也不喜欢吃这种油腻腻的食物。”
紧闭的房门,隐约传来喑哑痛楚的喘息,夹杂着隐忍的泣音。
黎念慈过长的额发从耳际滑落,他停下切水果的刀,单手随意扎起脑后有些长的头发。
那双桃花眼在发丝后冷漠冰凉。
沈知让。
他索性放下刀从大衣口袋里掏出许久没抽的烟,用厨房燃气点火,尤加利叶带着点葡萄木的味一下子盈满了整个鼻腔。
黎念慈眯起烟,娴熟地吐了个浑圆的烟圈。
静谧的沉默中,左胸膛泛起尖锐的刺痛,黎念慈忍不住抬手轻轻按了按,然后掐灭了手里快要燃到指尖的烟。
你是自愿的吗?
一墙之隔。
沈知让被狠狠按在床上,像小豹子似的少年一把攥住他劲瘦的腰,凶狠地撞进他体内。
十九岁处于少年和青年的交界处,阳光照在沈鹤一已经长开了的五官上,衬得他的笑容肆意而又浓烈,黯紫色深邃的眼眸里噙着恶劣而疯狂的笑意,他毫无保留的在身下这具无法反抗的躯体上宣泄着自己的情绪。
“哥哥和他是什么关系?”
沈鹤一低下头用力恶狠狠咬上沈知让赤裸的肩颈,满意地听到男人难以抑制的沙哑痛呼,“他看你的眼神可不简单哦。”
他毫不费力拥住怀里痛得颤栗的男人翻身,色情而用力地揉弄沈知让饱满软弹的胸肉,将那里揉的红肿而遍布指痕。
“呃啊沈鹤一松手”
沈知让几乎被他恶劣的玩弄逼疯,胸上传来难以忍受的酸楚痛感,沈鹤一开始欺负起胸前的乳头,又拧又掐又拽,像是要把他的乳头弄坏。
“哥哥好骚,”沈鹤一低头在红肿的乳头上咬出见血的牙印,“你也是这么勾引他的吗?”
沈鹤一对于性事无师自通,且毫无保留秉承他在赛事上的疯狂,肆无忌惮的同时与温柔几乎没有关联,活像一头发泄性欲的凶兽。
他握住沈知让下身绵软的性器,用力套弄着,夹杂着痛楚的快感让沈知让仿佛深陷地狱,沈知让喑哑地喘息着,视线模糊。
沈鹤一的阴茎很长,每一次抽插时那根粗长的性器几乎都被吃到了底,脆弱的肠道被凶猛的力道撞击,一寸寸扯开皱褶,抽插时带起积攒不住的粘腻白浊。
血丝从红肿的穴口边缘溢出,挟裹着白灼伴随撞击发出急促而沉闷的“啪啪”声响。
“太深了不”
沈知让再也承受不了,挣扎着想要逃离这恐怖的性爱折磨。
“乖一点。”
窄腰被人轻松抱起,紧接着松手,红肿撕裂的小穴将凶器吃到了底。
“啊——”
沈知让连闷哼都卡在喉头。
少年笑着咬上他渗血的乳珠,吮吸撕咬。
“我还没消气呢,哥哥。”
等到沈鹤一再次从房间出来已经是下午。
和上午初见时不同,沈鹤一穿戴整齐,上身机车夹克下身修身裤和短靴,身高腿长头都快要顶到门框,整个人散发着一种野兽吃饱了的餮足气息,倒是温温柔柔蹑手蹑脚出房门,还轻轻带上了门。
“我晚上还有训练赛,辛苦你照顾哥哥,黎首席。”
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沈鹤一冲他毫无芥蒂扬起笑来。
如果忽略他红肿的唇角和脖子上的抓痕。
“知让哥从早上到现在都没有吃东西,一会记得把他叫起来喂点粥,不然哥哥晚上胃会痛的。”
他这时候倒是扮演起贴心弟弟的角色来了,黎念慈沉默了会,冷淡地点了点头。
“分内事。”
“那就麻烦您了,”错身而过的瞬间语调骤然急转,少年语气变冷——
“温馨提醒,不要惦记不该惦记的东西哦。”
黎念慈冷漠抬眼,目送对方离开。
犹豫了很久,黎念慈才掐灭烟推开了二楼的房门。
浓重的气味一下子让他皱起了眉,房间内静悄悄的,夕阳从落地窗洒进来燃得整个室内金灿灿,倒是多了几分温馨。
首先印入眼帘的是一节布满青紫痕迹的手腕。
修长的手指上手背上都遍布着刺眼的深红色牙印,就好像是被野兽啃咬过一样骇人,它无力颓然地伸出被单外,映衬出苍白的肤色。
黎念慈呼吸微窒,他觉得心底像是被什么东西狠剜了下,剧烈的刺痛极速蔓延了全身。
他拧起眉有了几分心理准备,抬头看向手的主人——
面色苍白的男人深陷大床中央,唇畔被啃咬出细密的红肿伤痕,裸露在外的肩颈上遍布细密的吻痕和齿印,甚至一些周围还余留干涸的血迹。
被子的一脚没有盖好,或许是因为身上的不适和男人不安的动作滑下来了少许,露出被揉捏得红肿的一边胸膛,柔韧的肌肉上尽是青紫的指痕和啃咬的伤痕,原本粉嫩的乳头肿胀成葡萄粒一般大小,乳晕边余留一圈红色凝固的血液。
沈知让安静地躺在那里,像一只断翼的鹰。
过分激烈粗暴的性事让黎念慈升腾起莫明的怒气。
他面无表情,手指几乎有些颤抖隔空拂过那些刺眼的伤痕,最后停留在男人破损的唇畔,轻柔地按了下去抚摸。
沈知让脸色过分苍白,他孱弱躺在床上昏睡的姿态是那样违和,违和到黎念慈有些惶恐对方会下一刻消失不见。
黎念慈的指尖一一描绘过那些伤痕,开始不受控制剧烈颤抖,薄唇紧抿,眼底如同染上霜雪变得薄红,原本风流又多情的好看眉宇之间一片冷凝,有戾气也有沉痛。
医院里每天都有来来往往的病人,黎念慈见过的侵犯伤不下千百,或轻或重,只是这些都没有眼前这一幕来得刺眼而难以接受。
人总是不能接受对比的。
就好像这节手腕,也曾那样优雅而从容的向他递来援手,自信而沉稳地签下无数价值过亿的投资项目,它理应被尊誉为证券界和财阀们的点金手,而非这样无力而颓然地垂落,仿佛只要稍稍用力就可以扭断它,扼杀那最后一丝生机。
黎念慈难以忍受阖眼,复杂而酸涩的情绪上涌,几乎让他喘不过来气。
只是这复杂的情感里莫名多了一丝让他难堪而可耻的嫉妒。
他俯下身,有悖医德地在他昏睡的病人唇角轻轻一吻。
“会好起来的,学长。”
首都医科才华横溢从来孤行己见的首席少见地嗓音颤抖,他带着点忐忑的不确定,却仍倔强而执拗地喃喃。
“会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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