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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豆杉,他细心地教常艾怎么将枇杷枝插上剑山,该在那里折进去,红豆杉应该点缀在哪里。
沈怡和嘴角始终挂着温馨的笑,眼神却越来越冰冷。
成品展现在眼前,赤黄翠绿,交相辉映,好不可爱。
她不断地夸赞常艾有天分,叫佣人摆去她的卧房。
二人临走时沈怡和让吴献琛抱着刚刚那插好的“依偎”摆去正厅,常艾眼看两个花瓶都挺重的,一个人肯定抱不过来,便自己抱起一个,贵人抱起一个。
此时吴献琛的眉目之间依然冷清,没有任何表情,但常艾能感觉到:他不开心。
二人抱着花瓶往前走,可没走几步那刚草就开始松动,最后全部弹了出来,水淅淅沥沥地淌了一地,二人的脸上也被溅了水。
吴献琛转身看着自己奶奶,沈怡和偏头摆弄着花材,“就算依偎,没有花泥作底还是不成一体。”
常艾并没有听清楚沈怡和说的话,只是觉得地上的残花实在可惜,他拾起那一地的狼狈,将其按进一旁盆栽的土里,“还可以施肥。”
吴献琛拉上常艾,起身就走,常艾不太能欣赏插花艺术,出院子时喃喃自语:“还不如留他在枝头,灿灿烂烂地绽放。”
不知何时天上又飘起了雪花。二人趟雪回到卧室里。
常艾昨晚答应贵人陪他看一整天的《唐顿庄园》。
二人相互依偎着,常艾也渐渐反应过来老太太下午是在撒气,是在指桑骂槐,不过他延续了以往的风格,装傻充愣,就当什么都不知道。
因为和吴献琛在一起之后他才明白——幸福不仅是珍惜品,更是消耗品。
他想一直一直一直和吴献琛走下去,他不能不经营,不能不退让。
常艾如此,吴献琛也是如此。
外人觉得他们爱得干柴烈火,天气一干,他们的爱就能放火烧山,可是只有两人自己知道每一步都是险棋,每一步都小心翼翼。
有些话烂熟于心,却不能开口问,开口去讲…
过年时常是忙的脚不点地,人总是进进出出,所以在愈发冷的天气里吴献玥便是愈不怕死地去找庄妙意。
二人约在近郊的一栋温泉别墅,她们在院外的露天温泉里泡着,氤氲的暖气升腾阵阵。
吴献玥突然发力握着庄妙意玩她长发的手指,庄妙意疼得惊叫一声,缩着身子责怪吴献玥:“放开啊!!好疼!”边说边用手去扳吴献玥的手,吴献玥借力兜住她,将人搂在怀里。
“你身子好暖。”
庄妙意抬头看她,“那你就这么抱着我。”
吴献玥勾着她的睫毛,开始将自己的心里话一箩筐倒出来:“说句做孙女不能说的,奶奶这个人其实绵里藏针,不然不足以执掌全家那么多年。到现在总部的股份还是奶奶占了大头,我妈这么精明能干的女人都被压半头。”“眼看着笑眯眯地对常艾和献琛没什么意见,但其实已经想好该怎么拆散鸳鸯了,谁要挡了吴家繁盛下去的路都会被她踢开的。”
庄妙意听着觉得不真切,小声地辩驳了一句:“我觉得老太太很好···”
吴献玥用手臂去勒她,“你嫁过来,和老太太朝夕相处就知道了。”
庄妙意嗔怒骂她:“谁要嫁给你!”她使劲在水里扑腾,翻出一朵朵水花。
晚饭的时候,吴献玥不在,吴献珩回周家了,佣人叫人去敲吴献琛的门,贵人借口感冒了也不下来吃饭。
一大张原木桌摆满了美味珍馐,可就沈怡和一人坐在桌前,她语气难免有些悲痛,对张妈低声絮叨:“吴枫什么样,平安穆就照着原本生了一个什么样的,同样爱上一个不能生养,悍妒矫情,难登大雅之堂的人…”
“而且是个beta!还依然要往家里拉扯!”
张妈宽慰道:“常先生自然不足以和小琛爷相配,您不同意,用钱打发了就好···”她是看着吴献琛从小长大的,自然会有些心疼——她不理解为什么老太太针对的是自己的亲孙子,而不是常艾这个外人,于是便劝解道:“老夫人,小琛爷毕竟还是您的亲孙子,再怎么样都···”
沈怡和打断了张妈的话:“正是因为他是我亲孙子,我才会这么对他。”
沈怡和心里的成算不是一般人能探知的,就算是吴献琛也只能揣测几分。
她不会做棒打鸳鸯的那个恶人,她要常艾有一天知道自己的斤两然后自愿离开。
这是吴献琛和他父亲吴枫完全不同的…吴献琛总会记得自己肩上必须承担的家族责任。
只要有这些关系和责任在,他永远不可能和常艾安乐地生活一起。
但常艾不一样,无父无母,即便有姑姑的疼爱,可毕竟常红霞也有自己的家,有时也是顾不上他。
常艾就像天地的一颗飘萍,如果真的爱吴献琛,总有一天会做出取舍。
沈怡和象征性地吃了几口然后就撂了筷子,上楼去了,她坐在书桌前看到吴献琛做的花艺,将那枇杷果摘了下来掰碎放到盘子里,喂给她养的金刚鹦鹉,那鸟儿闻闻就别过脑袋,沈怡和苦笑:“你也知道这个东西酸苦不愿意吃。”
她拉开抽屉,牛皮袋打开里面是一叠资料,她拿出常艾已经过期了的身份证,照片上的常艾不过十七八岁的样子,姓名那一栏是板正地写着:常爱。
她知道的,吴献琛未必知道,她不知道的,吴献琛肯定也不知道。
大年三十夜,一家人都聚齐了,温应提早来,就是想见识一下那个被吴献琛捧成明珠的beta,可却偏偏没见着。
张妈说午饭过后常艾又吃了佣人做的软糕,下午就开始剧烈地腹疼,疼得腰都直不起。老太太立马开除了那个佣人,叫医生来开药打针,怕是晚饭也不会来了。
温应撇嘴笑笑,偏过头小声地和吴桐嚼耳根:“腹疼?怕是妈自己···”
吴献玥轻轻地扯了一下温应的袖子,“您又胡乱猜。”
吃年夜饭时一大家子人围坐在圆桌上,老太太说空位置不吉利,便让人把常艾的席位给撤了,吴献琛一如既往十分疏离地朝各位长辈拜了年,就继续沉默地吃饭。
桌上有说有笑了一会儿,沈怡和盯着吴献玥道:“饭桌上本不应该言语这些的,但我不免要啰嗦,献玥身为长姐有做好表率吗?”
吴献玥低头沉肩,喝着汤一言不发,温应性格强势,她早知道这事情是吴献琛搞的鬼,一忍再忍,但她从来不允许有谁来当着自己的面来苛刻她的孩子,吴桐想拉也拉不住,再者这次确实是吴献琛做的不对。
温应用筷子戳着碗里的丸子,“妈,兄姐弟妹之间还是一碗水端平的好。您也别老说玥玥了,感觉我和您儿子这么多年都做错了似的。”
席间众人听完后脸色都有些变了,一旁的佣人都面面相觑,不由得往后退了几步,吴桐使了个眼色道:“年三十,大家伙都歇着去吧。”
温应说话太毒辣。
她这话表面像是在说吴献玥的错误行为都是因为她和吴桐这对父母没有教好。
而实际上却是说吴献琛也有错,但因为吴献琛是老太太自己培养的,沈怡和不会有错,所以他也无错。
退一万步讲,这世界上哪会有亲爹亲妈对孩子不好的,孩子被爹妈宠爱着自然会变骄纵……吴献玥也不例外。
温应一句话讽刺老太太虚伪放不下面,更暗戳戳地喻一句吴献琛的亲生父母不在身边教养他。
沈怡和不露声色,夹起块排骨放到小碟子里,“那天电话你也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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