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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真的是傅煊?”
“如假包换。”
“他一直都这样?”
沈荔摇头,“他以前不这样,我调到六十楼工作三个月,和他讲过的话都屈指可数,他以前都不拿正眼看我。”
傅煊身边的秘书不只沈荔一个,还有五个,他们分工很细,沈荔只是负责日常的事,端端茶,倒倒水,送送文件,经手的工作都不是最核心的。
当然,这也和她调来六十楼的时间过短有关系。
“你这意思,你们昨晚睡了后,他突然就这样了?”
“嗯。”沈荔嘴巴噘得老高委委屈屈点了点头,忽然想起什么,猛地坐直,“你猜他不会有什么阴谋吧?”
“能有什么阴谋?”周嫒打量了沈荔一眼,“图色吧,比你好看的女人傅煊肯定也见过,图财?你那点存款连人家一个卫生间都买不了。”
虽然周嫒这话听着扎心,但事实确实如此,沈荔抿抿唇,“那他为什么突然这样?”
“他是你老板,我哪里知道。”周嫒挤挤眼,“你说有没有可能是因为他喜欢你啊?”
沈荔伸手摸了摸周嫒的额头,“挺正常,没发烧。”
周嫒拍开她的手,“我没胡说八道,不然你自己说,他干嘛突然这样?”
沈荔要是知道原因,还用得着问周嫒吗,她垂眸琢磨了一下,“难道他有什么初夜情结?”
“你怎么知道他是初夜?”周嫒关注点有些不一般,“或许他跟其他人睡过呢。”
“不可能。”记忆里沈荔想起了什么,最初位置都没找对,后面还横冲直撞的,要是真有经验不可能这么生涩,她轻咳一声,“他那人有性/洁癖。”
周嫒拍了下手,“你这意思,他就对你免疫呗。”
沈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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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傅煊正在和朋友小聚,见他心情还不错,梁辰晃着酒杯打趣道:“上次见你颓的不行,怎么今晚看你精神好了这么多?头不疼了?”
傅煊有严重的失眠症,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意识到的时候病情已经很严重了,每晚入睡困难,且经常性无法入睡。
为此傅家长辈操碎了心,也给他找了很多医生来看,但医治的效果并不好,该睡不着时候的还是睡不着。
最近傅氏谈了个近百亿的项目,是他全权负责的,这也就导致他精神上高度紧张,再次失眠。
这次失眠时间更长,三天加一起没睡三个小时,头疼的时候他只能吃止痛药。
但吃药也并没有缓解多少,该疼还是疼。
梁辰上次见他,正是他最疲惫的时候,脸色苍白神情恹恹的,和今晚根本没法比。
“你说什么?”傅煊握着酒杯的手指顿住,眼睑慢抬,眼神里透着异样。
“我问你头怎么样了?好点了没?”梁辰淡声道,“难道还是不行?”
梁辰不提傅煊竟然忘了自己失眠头疼的事,那个伴随他长久的病症,奇迹的在今天好了很多,以至于他都忘记了。
“啪”一声,他放下杯子,脑海中思索着为什么会这样的可能,他把所有的事情都细想了一遍,还是一无所获。
为什么突然不那么疼了呢?
傅煊正苦思冥想时,梁辰又说:“你这几天睡眠怎么样?能睡得着吗?”
傅煊眼前似有光一闪,怪不得他头不那么疼了,因为他昨晚睡着了,且睡得很好。
这个认知,让傅煊有了一丝不确定。
“阿煊,你到底怎么了?”梁辰伸手在他眼前晃了下,“中邪了?”
傅煊拍开他的手,喉结轻滚,淡声道:“你说失眠症真的是无药可治吗?”
“这得问你啊。”梁辰没记错的话,傅煊这病国内国外看了许多次,所有医生都找不到根治的方法,都说很难用常理去解释。
而傅家呢,因为不想放过任何一个机会,甚至还去寺庙许了愿,毕竟科学没办法解决的事,大家都会寄希望于神话。
傅煊为了宽慰家人,也没提出反对意见,只说你们高兴就好。
不只梁辰发现傅煊不对劲了,宋驰和周正也发现了,宋驰问:“阿煊你怎么了?”
傅煊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件事,端起酒杯轻抿一口酒,淡声说:“就是想起了一些其他的事。”
说到其他的事,周正也想起了一些事,挑挑眉:“你昨晚睡哪了?”
今天一大早周正给傅煊打电话,傅煊没接,后来他给傅煊的助理打的,助理吱吱唔唔说:“周少,我也联系不上傅总。”
傅煊的行踪从来没瞒过助理,这么多年都是这样。
周正随口问:“他昨晚没回家?”
助理说:“没有。”
傅煊洁癖这事不是秘密,他睡不惯酒店,一是觉得太脏,二是失眠头疼的原因。
“快说,你昨晚没回凌海公馆到底去哪了?”周正对傅煊昨晚的去处很感兴趣,“不会是跟哪个女人鬼混去了吧。”
傅煊还没说什么,梁辰轻嘶一声:“周正你脑袋有坑啊,阿煊是那样的人吗,他的人生字典里除了工作根本没有女人的存在。”
宋驰附和:“阿煊什么样咱们最知道了,他连恋爱都没谈过,怎么可能会跟女人厮混,说什么屁话呢。”
周正努努嘴,“你们别插话,让阿煊自己说。”
话落,三个人齐刷刷看向傅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
傅煊把空酒杯放下,很淡定地说:“嗯,没回家,住在了思庭。”
思庭是家私人会所,有玩乐的地方,也有供客人休息的地方,之前他们都是玩够了直接离开。
“咳咳咳。”梁辰一脸震惊道,“思庭?你昨晚竟然睡在思庭?”
周正推了梁辰一把,“跟谁呀?”
傅煊:“我秘书,沈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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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荔刚从饭店出来,突然觉得后背一阵凉,她没忍住,缩了下脖子。
周嫒还在调侃她,“诶,反正你和傅煊也睡了,不如干脆你俩在一起得了。”
“傅煊?跟他在一起?”先不说两人的身份合不合适,就说其他的吧,沈荔皱眉,“我是嫌自己死的不够快吗。”
“你就那么怕他啊。”周嫒说,“他看着也不像是那么可怕的人呀。”
“他的恐怖你是不知道的。”沈荔为了验证自己的说法撸起袖子给周嫒看了眼,“瞧见没。”
她胳膊上密密麻麻的都是吻痕。
周嫒点点头:“他对你下手还挺重的。”
沈荔刚要点头,又听周嫒说:“不过有句话你没听过吗,打是亲骂是爱,我看啊,他确实有够爱你的。”
沈荔:“……”没得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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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荔没把傅煊说的补差价放在心上,全当那晚的事是自己做的梦,梦醒了,什么都没了。
她还是像往常一样上着班,唯一不同的是,再也不敢乱去傅煊的办公室。
以前听到同事们议论傅煊她也会插上一两句,最近不会了,怕一不小心把自己埋了。
而傅煊也因为项目的事情没再找她,听说那个项目出了很棘手的问题,他的时间都用在解决问题上了,行程和之前一样,北城,国外,家。
他再次当起了空中飞人,多一半的时间都是在国外,少部分的时候在北城。
沈荔呢,每天工作之余最常做的事就是浇浇花,总裁办公室里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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