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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沈荔说完已经后悔了,因为她发现傅煊脸色更难看了,像是拢着乌云一样,她企图挽救一下,刚要开口说话,傅煊先开了口,“说吧,昨晚谁让你来的?”
傅煊昨晚和人谈生意,酒水里被人放了东西,开始还没什么感觉,越到后面头脑越不清楚。
后来包间里的人都走了,他也试图离开,只是太晕,根本站不起来,只记得那人说,会找人来伺候他。
再后来他意识清醒了些,起身离开,刚打开门便有人扑进了怀里,再后面他们进了电梯,电梯不是下行而是上行,他们来到了顶楼套房。
傅煊一把攫住沈荔的胳膊,质问说:“快说,昨晚谁让你来的?”
沈荔不知道画风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忍着疼说:“傅总,你到底在说什么?什么谁让我来的?我是和朋友来……是不记得最后怎么和……睡到了一起。
“你和朋友?”
“是啊。”
他手劲太大了,沈荔腕上传来痛感,她扭动着,“……疼。”
傅煊低头打量她,见她不像说谎的样子慢慢松开了手,“真不是有人让你来的?”
“是,没人。”沈荔甩了甩胳膊,皱眉看了傅煊一眼,吃铁长大的吗,力气这么大。
傅煊神色恢复如常,继续另一个话题,“你刚说让我开什么价?”
沈荔:“……”来了来了又来了。
-
沈荔已经保持着不变的姿势在工位上坐了两个小时了,这两个小时里无论谁跟她说话她都没理会,就那么眼睁睁盯着前方看,也不知道到底在看什么。
偶尔的,还能听到她叹气声,一脸生无可恋的神情,让人不禁猜测,她到底是怎么了?
沈荔再次偷瞄了一下总裁办公室的门,心跳再次紊乱起来,想起清晨分开时傅煊说的最后一句话,她就是坐着,腿都是颤的。
他说:“沈荔,我可不是白睡的。”
“啪嗒”一声,沈荔手中的笔掉到了地上,她回过神,弯腰去捡,捡到后,直起身,一抬眸便对视上一道清冷的眼神。
不知道傅煊什么时候从办公室里出来了,其他人见状纷纷站起来,低头主动打招呼:“傅总好。”
平时沈荔也会跟着大家一起低头打招呼,今天有些不一样,像是黏在了椅子上,竟然忘了起身。
要不是身旁的同事扯了下她的胳膊,她还在那发呆呢,抿抿唇,压低声音:“傅傅总好。”
傅煊没什么表情的收回视线,抬脚朝前走去,走了几步后停住,慢转过身,当着众人的面淡声道:“沈秘书,你上次泡的咖啡不错,再去泡一杯,我要喝。”
“啪嗒”沈荔刚刚捡起的笔再次掉到了地上。
等傅煊离开后,其他人都跑了过来,一个个很兴奋的神情,“哇,沈荔,傅煊夸你了。”
“你才刚到六十楼三个月傅总就夸你了。”
“我都来两年了,也没被傅总夸过一句。”
“行了,我都来五年了,也没被傅总夸过呢。”
“咱们傅总是那种会夸人的人吗。”
“傅总不骂人已经不错了。”
“……”
大家七嘴八舌的说着,沈荔连应对的力气都没有,她只觉得头顶悬着一把剑,随时有可能掉下来。
太惨了。
今天上班比以往都难捱,好不容易熬到了下班,沈荔没主动留下加班,而是趁傅煊不在赶忙溜了。
周嫒耐着性子等到沈荔下班,见到她后,问的第一句话就是:“你昨晚怎么跟你们老板搞一起去了?”
周嫒好奇一天了,抓着沈荔的胳膊说:“你老实交代啊,到底怎么回事?”
“我要是说我不知道你信吗?”沈荔手扶额,“昨晚的事我也不记得。”
“给我打电话这事你记得吗?”周嫒问。
“不记得。”昨晚沈荔喝的太多,断片严重,什么都想不起来。
周嫒提醒:“就是你用你们老板手机给我打电话这事,你一点印象也没有?”
“没有。”沈荔摇头。
“那你们昨晚做了什么你记不记得?”
“……不记得。”
周嫒眼角余光看到了沈荔侧颈有红痕,都是成年人,那个痕迹是怎么弄出来的不用猜也知道,她掩唇倒抽一口气,“……们昨晚睡一起了?”
沈荔咽咽口水,生无可恋地嗯了一声:“睡了。”
下一秒,周嫒的画风突然变了,她放下手,尖叫出声:“啊——”
沈荔皱眉:“干嘛?”
“你你竟然把傅煊睡了?!”别怪周嫒惊讶,毕竟傅煊那样的人可不是一般人想睡便能睡得,他那人有很严重的洁癖,严格说是性、洁癖,就是对女人不那啥。
曾经也有竞争对手想从傅煊身边女人身上下手逼他就范,找了一圈后发现,他竟然没女人!
哪个男人不风流,偏偏傅煊不是,他简直是男人中的典范,守男德第一人。
可是,这个守男德第一人,第一次破戒对象居然是沈荔,也难怪周嫒惊叹。
“荔荔,你太牛逼了。”周嫒赞叹道,“网上都说傅煊的身材媲美娱乐圈男星,怎么样,是不是?”
“……”沈荔敲了下太阳穴,“断片,不记得。”
“那他那方面技术怎么样?”
“……不知道。”
“你们昨晚很激烈吧?”
“……没印象。”
饭都要吃完了,周嫒还在说:“最后一个问题,你们昨晚到底几次?”
沈荔脑海中浮现出清晨看到的一片狼藉,轻咳了一声:“五五次吧。”
“五次?”周嫒又要尖叫被沈荔提前捂住了嘴,周嫒眨眨眼,闷声说,“对了,你们措施做了吗?可不要搞出小生命。”
沈荔移开手,端起水杯喝了一大口,不太确定地说:“应……了吧。”
“什么叫应该?”周嫒不懂了。
“地上有用过的,床边还有剩下没用的,应该是做了。”沈荔说完,把剩下的半杯水喝完。
“那应该是。”周嫒不知道想起了什么,托腮说,“其实傅煊那样的基因,他的孩子肯定很优秀,真生一个也不错。”
沈荔放下水杯,随意附和:“去父留子也挺好。”
话音刚落,沈荔的手机响了下,有人给她发来微信。
先是一张照片。然后是一句话。
傅总:[这钱是你放办公室的?]
怀了
彼时,沈荔犹豫了好久,还是在下班前走进了总裁办公室,把钱放在了傅煊的办公桌上,用文件夹压着露出一角。
至于钱的数目,思来想去她最后决定支付一万。
一万睡一晚,这花费也不便宜了。
傅煊见她没回,又发来第二条:[在你眼里我的价值就这些?]
傅煊这人的性格有的时候真是不好琢磨,按理说他这样的身家对钱的事应该不那么计较才对,可他还真就计较了。
沈荔手指颤了下,咽咽口水,讨好回:[您在我心里当然是无价的。]
傅煊:[既然沈秘书觉得我是无价的,那肯定知道应该补多少差额。]
沈荔:[……]她这是挖坑把自己埋了吗。
天地良心,在沈荔眼里傅煊从来就不是那种会开玩笑且幽默的人,但他那句“补差价”还是让她产生了某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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