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用粗糙布料堵住流水不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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逝,祖父与简父不善经营,简家日渐奚落,变卖房产田地搬到了这俞家村的边缘。
如今简家已只剩简隐与简雪两人,唯一能看出曾经辉煌的,也就是祖上留下的那本貌似对生活有些帮助的医书了。
托曾祖父的福,简隐的父亲和祖父都认些字,简隐也跟着学了些,字认的不多,恰好认识那医术上的几页常用药,只会认不会写。
“你会认字不会写字?”阮眠曾这样惊奇道。
男人的眉目低垂下来:“父母早亡,我认识的字不多,也没练过字。”简隐的父亲只来得及教他认了医术上的几页常用字便离开人世,他还未成年便承担起照顾妹妹的重任,活着已是不易,又哪来的心力握笔。
阮眠读懂了父母早亡这四个字背后的含义,在那一瞬间他感觉内心某处被刺痛了一下,他从小被娇养长大,浑然不觉其实对简隐来说,将日子过成平常已是跋山涉水后的来之不易。
于是阮眠想,自己也该为这个家做点什么。然而他如今行动不便,除了研究这个时代的文字,却也想不到还能做些什么。
他一边自己研究,一边教简雪一起认字,或许我可以在俞家村开个学堂?不太现实,俞家村人口少,村里孩子也少,更没读书的意识,不会有几个学生听课,况且办学堂需要的本金他也有。
还可以干嘛呢?
阮眠皱着眉头,心不在焉地陪简雪认着字,连简隐什么时候回来了都没察觉,直到简雪高兴地喊了一声:“爹爹!”
阮眠抬起头来,一脸的愁容被简隐撞个正着。
简隐抱了抱扑上来的简雪,夸她今天没有调皮捣蛋,然后抛给她一颗糖:“玩去吧,糖只有一颗,不能吃多了。”
“噢~”简雪嘴里含着糖跑去院子里抓了院里养的小鸡仔玩。
简隐看了一眼,只朝外喊道:“小心点,别让母鸡啄你!”
“放心啦!”简雪快乐的回应。
现在屋内只剩阮眠和简隐两人,简隐上前靠近了阮眠,“现在腿不是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怎的不高兴?”
“……我觉得自己很没用……”自己的情绪一下被戳破,阮眠苦恼道。
简隐愣住,这人昏迷于他回家的必经之路上,又浑身是伤看着怪可怜的,然而也仅是如此了,他不知这人来历,也不打算惹上麻烦,只因路过之时,阮眠嘴中喃喃喊了句:“好疼……”
简隐父母早亡,为了给妹妹吃点肉,他曾独自上山打猎,小孩子没经验,一不小心就落下山坡摔伤了腿,他坐在坡底,也觉得好痛,若这时有人路过能拉他一把该多好呢?然而没有,最终他打起精神拖着伤腿,一瘸一拐地回了家。
阮眠一声疼,喊得简隐回了头,两人一站一趟,就这么僵持了片刻,最终简隐败下阵来将人抱了回来。
简隐自认不是个好人,也不要求救下的这人是个知恩图报的,只等人好了,就打算将人打发走。然而阮眠却是出乎他意料,这人一身细皮嫩肉,明明娇气得要命,却在换药的时候倔强地不愿叫出声来,只有逼急了才闷哼几声,这几日又在开始捣鼓那本医术,还教阿雪认字。
这人娇气却有着顽强的生命力,他的存在让简隐觉得,屋里好似多了几分人气,回家也多了几分盼头。渐渐的,简隐甚至觉得,就这样一直将这朵娇花养在家中也不错。
“为什么这样说呢,现在你可以下地。”说着简隐指了指院子柔声道,“今日你帮忙洗了衣服,还教简雪认字,我可是要多谢你……”
听到这阮眠突然抬起头来,他的眼睛亮晶晶的:“简隐……谢谢你,你怎么好?”
这其实都是些无足轻重的小事,阮眠知道,如果没有他,简隐自己也能洗衣服,也能把简雪照顾得很好,明明他的到来给对方添了很多麻烦,这个男人却这样温柔地接纳了他,上辈子除了他的父母,身边再没有像这样对他好的人了。
这天晚上两人照例睡在一块,今晚似乎比平日要热上许多,阮眠睡得有些难耐,为了不吵醒简隐,他小心缓慢地给自己翻了个身,试图找到一个合适的姿势让自己入睡。
然而就在他磨磨蹭蹭调整姿势时,突然感觉膝盖抵到一处硬物,竟是简隐的那物不知何时被蹭醒了。
阮眠一下子僵住,腿还抵着那物一动也不敢动。等了半天没动静,阮眠呼出一口气,小心翼翼地试图将自己挪开,这时一只大手按住了他的腰,“别动。”
今日天气本就暖和,那手也跟着了火似的,好似要将他点燃。阮眠感觉到那手按在他腰侧隔着衣服轻轻摩挲,大有要伸进去的架势。紧接着一具滚热的身子贴了上来,抵着膝盖的硬物也蹭入了他两腿之间。
都是男人,这下阮眠也来了感觉,两根硬起来的性器面对面相抵着。
紧接着简隐温热的手将两人的性器握住,隔着布料摩擦,布料粗糙,阮眠忍不住发出难耐的低哼:“嗯……”
“不……”阮眠伸出手抵住男人的胸膛试图推开对方,为了不惊动到隔壁的简雪,阮眠只能低声哀求道,“隐……不要……”
然而从小便成为家里顶梁柱,用自己的肩膀扛起整个家的男人,他的胸膛宽厚有力,腹肌紧致结实,连那处也是粗如儿臂,阮眠只能感受到手下传来的蓬勃温度却无法撼动对方一丝一毫。
他不知道这样挠痒痒似的抵抗和那一声带着哭腔的“隐”只会激得对方更加兴奋。
简隐闷哼一声,随后一手抓住阮眠两只手腕,猛地翻身,便将其双手举过头顶,人也压了上来,为了不伤到阮眠,简隐将双腿撑在阮眠两侧使身体略微悬空,两人唯独性器相交。
阮眠睁大了眼睛,这些天来两人虽有暧昧,但都是阮眠被刺激得逼水直流,简隐从未如此直白得向阮眠表现出欲望,而如今简隐的性器正如此有存在感地卡在自己腿间!想到这,阮眠的心脏快要跳出来……
随后阮眠感觉到小花一阵暖意,粘腻的淫液从腿间留出,他忍不住夹紧了双腿,侧过头去,展示出脆弱的脖颈,而他的衣服也在挣扎间散开,露出内里红色的肚兜和半截雪白的肩。
他不知道自己有多诱人。
美人在怀,简隐再也忍不住,他控制着腰身,让那恐怖的阳物在阮眠腿间抽动起来。阳物隔着布料一下下顶撞着花瓣,有那么一瞬间阮眠感觉对方就要隔着布料肏进来!
“啊……疼……”双手无法动弹,阮眠只能可怜兮兮地喊着,然而这丝毫换不来男人的怜惜,阮眠忍不住哭出声来,“呜……不要……呜呜…布料好硬…疼……”
听到这,男人终于停了一瞬,紧接着阮眠的裤子便被扒下,简隐的阳具也从裤中跳出,两具火热的性器毫无阻隔地抵在了一处,“啊……”两人均发出一声喘息。
柔软湿热的花瓣一触上阳具便温柔地将其裹住,随着男人的抽插,圆润的龟头一下下从敞开的阴唇撞到刚冒头的阴蒂,里面的小阴唇跟着张张合合,吐出的一股股淫液将硕大的阳具裹得湿漉漉的,阮眠的小花被撞得泥泞不堪,从原本娇嫩的淡粉色变成鲜艳欲滴的红。
阳具裹满淫液变得湿滑,好几次就要撞入其中,奈何阮眠那处实在太小,没能成功,伸手揉了把阮眠的阴蒂,引得更多淫液流出,随后中指就着淫液的顺滑探入。
“呜……痛……”男人的手指粗糙,才伸进去一个指节,阮眠便忍不住抱住简隐的手臂喊疼。
简隐轻笑一声,保持着这个深度,用拇指和食指拧了把阴蒂道:“娇气。”
“呜……”听到简隐这样说自己,阮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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