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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醒来,已是日上三竿,阮眠撑起身子,感觉到胸前触感和平日有些不同,他掀开衣服一看,自己里面竟穿了件红色的肚兜,昨日种种羞耻的回忆在脑海中再次浮现,阮眠眨眨眼睛,彻底清醒了。

阮眠上一世虽未经人事,但得益于现代社会发达的影像资料传播,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他自认为不是同性恋,可昨晚的场景,对他这个母胎单身的人来说着实刺激,男人结实的臂膀,粗糙的指腹,湿热的唇舌,一幕幕画面回想起来还是让人血脉偾张……

我这是怎么了?阮眠猛地低头将自己埋进被子里,难道我其实是个同性恋吗。

就在这时,简雪从外间屋子进来,双手还捧着碗白粥,“哥哥,吃早饭。”

阮眠心头一软,连忙接过。吃完后小姑娘又掐点进来把碗收走,随后蹦哒着端去院子里洗了。

洗好碗后简雪将碗又端到外屋的小桌上,她的手指沾了水,在桌子上比比划划着什么,或许是为了方便小姑娘上桌,外屋的这张桌子做得很矮,且就放在里屋门口靠墙的位置,从阮眠的角度看出去,刚好能看到简雪应该是在桌子上写字。

“你会写字?”阮眠有些惊讶。

简雪得意地冲着阮眠笑了,“对呀,哥哥,我会写我的名字噢!”

阮眠眯着眼看过去,试图看得更清楚一点,谁知这小姑娘力大无穷,直接将桌子搬了进来,阮眠终于看清桌上的两个字,虽然歪歪扭扭,但勉强认出写的是繁体的“简雪”,看来这个朝代虽然在历史上没有,但字好像和现代繁体字大体一样。

对于繁体字,阮眠虽不会写,但起来几乎没有障碍,他想,或许自己可以试着读一读这里的书。

于是阮眠拉了拉简雪的小手:“阿雪,咱们家有没有书?”

简雪不假思索地道:“有的!”说吧便哼哧哼哧地跑去拿书,找到后如献宝似地捧到阮眠面前,嘿嘿,好看的大哥哥,她喜欢。

阮眠接过书,先是粗略地翻开看了看,这是一本类似于本草纲目的书,上面记载了多种草药的效用特性,还配上了图,其中几页许是因为主人翻的比较多,阮眠很容易便翻到了那几页,发现那部分篇幅记载着消炎止痛类功效的草药。

“芩翘草,性苦,寒,喜阴……”

大致意思是这种草喜欢长在阴凉的山间,可用于外敷,有清热解毒,消炎消肿的功效。

阮明一下子想到了自己腿上绷带里敷着的草药,看用法用量,似乎可以对上。

不知道这药是怎么来的,简隐昨天回来得晚了,是为了给他找草药吗?

这时阿雪拉了拉他的衣袖,“哥哥,陪我玩儿~”

被这样一拉,阮眠感觉自己心都快化了:“小宝贝,想不想学更多的字,哥哥教你。”

“好呀好呀。”阿雪欢天喜地地答应了,嘿嘿,其实她不是想学写字,只是想要哥哥陪她,爸爸出去了,自己在家好无聊的。

小姑娘在心中为自己的聪明竖起大拇指。

于是当简隐回来的时候,便看到俩人伏在床边的小桌子上,头碰着头,一边窃窃私语着,一边用手指沾了水在桌面上比划着。

听到简隐回来的动静,一大一小两个脑袋同时抬起,两双水汪汪的眼睛一齐望过来。

简隐在那一刻有一种奇妙的感觉,这种感觉刺地他心头一软,动作都不由自主地放轻。

现在是中午,平时阮眠会睡到这个时候醒,他一般也是这时候回来吃顿午饭。却没想到今日阮眠提前醒了。

简隐走进里间,顺手将简雪打发出去,简雪相当听话,知道“爸爸”和哥哥有事,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能参与,相当自觉地捧着糖便跑出去自己玩了。

房门关上,简隐熟练地将阮眠抱到床沿,拿出尿壶伺候人解决了生理需求,期间俩人都默契地没有说话,只是阮眠的耳夹红得滴血,他不可避免地又想起了昨晚的事……突然感觉小花处一阵湿意……不好!

尿完简隐给阮眠擦了擦便要抱他躺回床上,然而阮眠却抓住了他的胳膊,“等等……”

“嗯?”这是怎么了?简隐不解。

阮眠顿时浑身都红了,床沿处的被子似乎被他坐湿了,这个时候躺会去……会被发现的!

“我……”阮眠支支吾吾说不出口。

简隐却敏锐地察觉到床沿已经晕出来一小块水渍,“下面也尿了吗,帮你擦擦。”说着,棉质的帕子已经抵上了敏感的小穴。

“啊……”怎么这样,阮眠无处可逃,眼尾又泛起红来。

然而水渍似乎越擦越多,简隐只好扒开阮眠的阴茎,让下面的小穴彻底暴露在空气中,他凑近了拿着帕子细细擦拭,先是两片水润的花瓣,然后按住两片花瓣往两边扯开,露出里面水流的来源,简隐用棉布包裹着食指轻轻擦了上去,就这一下,花心处开始了剧烈的收缩。

“呜……疼!”阮眠难耐地扭动着身子。

更多的水流从那细小的孔洞涌出,好像怎么也擦不完的样子,于是简隐压着声音说:“忍耐一下。”说罢将食指往花心处一插,就这么将穴口堵住了。

阮眠:“!”敏感的小穴第一次被异物插入,还是粗糙的布料!

只见那柔软湿热的穴口温吞地包裹住棉布,随着主人的呼吸,有节奏地收缩着,慢慢的,将那探入的一截棉布也彻底浸湿。

简隐神情莫测地将手指抽出,布却留在了里面,他头一次用这样严肃霸道的语气跟阮眠说:“堵着。”

阮眠的眼尾泛着红,他浑身都是软的,无力地仰倒在床上,声音中带着自己都不曾察觉的委屈和撒娇:“唔……痒……”

一个痒字,俩人不约而同地想起了昨晚阮眠说乳头痒的场景,男人用嘴帮他止的痒。

简隐一言不发,伸手将棉布扯出,“啊!”粗糙的布料摩擦过娇嫩的穴口,阮眠控制不住地痉挛。

随后一股热气哈来,接着便是火热的唇舌,“不——”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舔那种地方……

湿热的唇舌很快舔开柔软的花瓣,朝花心中探了进去,“啊哈……”阮眠浑身颤抖,腰肢控制不住地扭动,随即被男人一把扣住,体内的舌头更是变本加厉,在甬道内肆无忌惮地探索,发出律液交换的羞耻声音。

“啊……”阮眠猛地一挺腰,大股淫液喷出,他高潮了,男人抬起头来,看着阮眠坐了个吞咽的动作,随着喉结的滚动,淫液尽数被男人吞下。

阮眠没眼再看,将脸埋入被子,疲惫地睡了过去。

就这么一连过了半个月,阮眠的腿终于能下地了,自从那次简隐用棉布帮他堵小穴,这些天来每次简隐帮阮眠把尿,都会顺便帮他擦擦小穴,如果越擦越多的话就会伸手指进去堵住,阮眠第一次知道自己下面那朵小花原来如此敏感,俩人的关系也变得暧昧不明。

今日简隐出去了,阮眠在家靠着那本医书研究着这个时代的文字,这里的文字和现代繁体字大体相似,但也有个别字存在词义和用法上的不同,通过联系上下文,阮眠逐字拆解,渐渐上了道,也尝试用简隐猎来的皮毛拔下绑在竹棍上制作毛笔,他用这简易毛笔沾了水之后拿来练字。

简隐说,俞家村人少,供不起学堂和医馆之类的地方,念书得去二十里外的镇上,看病通常找村里的王婆,或者去镇上看大夫。

简隐祖上不是俞家村人,据说他曾祖父本也曾通过科举入朝为官,后来似乎是得罪了什么人,简家被发配至此,曾祖父从此一蹶不振,早早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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