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发情期 玩弄胀痛 冰冷机械扩张后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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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所涉及的各个平台似乎都被暂时打通,弹幕以及评论都被整合到一起,所有观看者能够同步交流。大家很快确认了各自那种熟悉的陌生感,手术台上那位,正是理应明早在全民公审时见到的帝国元帅。
如冰山般沉默与冷峻,偶尔宣泄战意时的张扬与锋利,在众人印象中是坚不可摧的金刚石。
“为什么?”
熟悉但无比虚弱,因痛楚颤抖而沙哑的声音在人们耳畔响起,如同春日惊雷。
正是祁渊哲的声音。
“祁元帅,你还不明白自己的处境吗?你肆意妄为够久了,早该付出代价!”,刺耳的公鸭嗓在手术室响起,似乎代表所有权贵发言,“这是帝国的恩赐,是你唯一活命的机会,或者,元帅更想在明天的公审上被判处死刑?”
“——杀、了、我。”
祁渊哲一字一顿,毫不犹豫给出答复。
隐约传来的嘲讽笑声逐渐止息,他发出嗤笑,微微勾起嘴角,“怎么?连直接杀了我都不敢?”
短暂的寂静,宴会中更多人开始加入话题。
“致远星上的军属可能会更希望元帅能活着赎罪,继续为帝国做贡献。”
“放心,以后还会让你犒劳军队。”
“不单是你一个人的性命。”
“祁元帅似乎没什么羞耻心,以后一定会让元帅好好休息好好享受,接受系统的性奴教育。”
沉默半晌。祁渊哲侧过头,轻咳着唇角溢出鲜血,再没有说话。
眉宇间笼罩着令人费解的淡然与平静。
群情激奋。惊惧变为愤怒。
光脑时代评论弹幕能忠实记录下激烈情绪。
「长老会和研究院疯了吗?他们到底在做什么?政客还有那么多肮脏手段?」
「祁元帅?!」
「这些人凭什么这么对待帝国的英雄?」
「所以居然是性奴改造……」
祁渊哲后知后觉领会到某种异样心绪。
【够了!】
【您的指令?】
【记录下来,但不必现在展示给我。】
冷静答复系统。
他受不了这些关切,以及因为自己遭遇而产生的,怜惜与愤怒。
不相干的人,在心疼我。
首次共情到同位体某些时候近乎愚蠢予取予求的初衷。
【这就是我必须经受的。】
祁渊哲被又一波剧烈电流刺激着翻了白眼,近乎冷漠地想。
拯救。为了救赎而忍耐苦难。
他从未想过自己会这样,却是同位体的心愿,他们共用一颗心脏,当然能够感受到。
又一轮高潮,那个瞬间脑袋彻底空白,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记不清,所思所想都沉沦在浑浑噩噩的意识海洋中,唯独剩下支离破碎的念头:我是不是要死了。
主刀试图更快完成手术,但,也就意味着祁渊哲即将承受更加密集的痛苦,与快感。
身体酥麻异常,仿佛所有细胞都被波及,四肢百骸充斥着难言的欲望,使他恨不得喘息着将身体里容纳的所有东西全都裹紧挤压,好让自己在束缚中彻底释放出来。
但无论什么部位都被堵着。
逐渐硬挺的阴茎顶端在尿道棒插入隙缝渗出前列腺液。
眼前已经模糊得看不清任何东西,只剩下一片混沌,身体的燥热与空虚让他几欲发疯,想挣扎反抗却没有丝毫力气,祁渊哲眼角绯红,他紧握着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的肉里去。
“嗯……啊……啊啊!”
配置好的消毒与治愈药剂构成急促水流,从类似花洒造型的管道出口喷洒,飞快冲刷走伤口位置影响手术的血液与碎肉,继而上下清洗了整个身体。
水滴散落在身上作为点缀,更衬托出肌肤如玉的质感,细腻莹润,灯光中泛着诱人的光泽。
——像条小船在汪洋里狂风暴雨中飘荡。
伤口愈合的瘙痒,如附骨之疽,几乎难耐地扭动摩擦着躯体。
“嗯……难受……”
像是被无数只蚂蚁啃噬。
【继续。】
【稳步推进中。】
直播片段在短时间里传播了整个帝国。
最初知晓事件的干员都很奇怪内部特供怎么会流出,没法联系到上司,只能猜测。还以为是同样对祁元帅有什么意见的黑客故意泄露,意图让更多人看到这位的丑态,不过无伤大雅的小疏漏,未曾料到会有这种程度的扩散。而真正能够给出反应快速处理应对“舆论事件”的人,此刻正在秘密频道,怡然自得地观赏并且交际着。
系统收集并且分析了直播相关民众舆论。
至少有一半以上的愤慨。足够了。哪怕只是如此“表现”也都是可以攫取到真切“支持”,特别在即将到来的全民公投面前。
控制媒体就控制住了一切。
至少明日审判是这样。
【管理者,检测到相关剧情偏移。】
【看来尝试确实有效。】
【成为“权贵玩物”依然是终极目标,预计此次身体改造事件提早触发并达成,能够增加至少10%的完成进度。】
系统在分析对接世界剧本后,将必须达成的事项量化为清单,为祁渊哲整理好了清晰的列表——目前已知讯息归纳;可进行的支线选项;在本世界必须达成的主线任务。
所谓“剧本”并非最初想象中那么古板,只要在演绎开始之前就不着痕迹地改变主要角色想法观念、利益诉求,世界剧本会自发进行合理化推演。
大家各有目的,但在达成所求的过程中并不介意肏一肏他,聊以解乏取乐。
祁渊哲介意。
比起在舞台上表演,他更习惯于成为幕后的操控者,导演整场戏剧的起承转合。
哪怕退而求其次,蝴蝶翅膀也要掀起飓风。
“呜……”
修长而健硕的腰肢被牢牢束缚在手术台上,水流顺着新的软管被灌入口腔,两颊随之被撑大,为避免误入气管,祁渊哲匆忙中下意识地将这些来势汹涌的冰凉液体悉数吞咽下喉道。
简直像是在主动给软管做深喉。
他有种从内而外被彻底侵占的错觉,腹部也微微鼓起,岔开的双腿绷紧,脚趾蜷缩着。
管道终于被粗暴地从口中抽出。
“咳……咳咳!”祁渊哲猛地呛咳出声,意识似乎也清醒了片刻,他竭力抬起头,在脖颈项圈收紧的窒息感中,视线余光掠过新进入手术室那群人,发现好几道熟悉身影。
水流带着不知名药剂顺着血液渗透入身体内里,他知道那是药效发挥的前兆。
尿意不知不觉涌现,他皱起眉。
是新一轮手术的准备?
或者是哪位暗中窥探权贵恶趣味的显现?
胸膛因剧烈喘息上下起伏着,白皙丰腴的胸脯被佩戴了吸乳器,吮吸时刺痛与酥麻感交替呈现,乳白色液体顺着机械吸取飞快填满了透明瓶的底部,“嗯……别这样……”
小巧精致的新生女穴在两腿之间,因为凉意瑟缩着,透明光滑的扩阴器被润滑液淋湿后推入其中。灯光照亮内部,私密部位像桌面摆件般一览无余,阴道与宫颈的景色被呈现在众人面前。
“新器官外观正常。”
电子音相继播报了身体各处测量数据。
“下一步。”
“改造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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