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发情期 玩弄胀痛 冰冷机械扩张后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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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
“无法注射麻药?那手术怎么办?”
“是否可以考虑肌肉松弛剂?或者局部浸润麻醉?”
“不行,血液检测显示,这位在发情期的信息素会与此类药品产生不良反应,所导致的毒性与副作用都很要命。”
四面八方耀眼刺痛的白光,他没有睁开眼,安静地躺在冰冷的金属手术台。
双腿挂起固定在两侧,向所有人敞开的往外吐水的蜜穴被撑得更开,在所有人聚精会神的注视中,小型扫描仪深入体内细致探查,得出结论:祁渊哲元帅是双性人,阴道口藏得颇为隐蔽,改造只要解除皮囊表层束缚,无需硬生生凿出崭新生殖器官。
许多人遗憾又暗自松了口气。无论如何。还好。
“继续下个步骤,不用管,无法使用麻醉剂止疼就直接进行手术。”
“相信祁元帅……能够承受。”
人群里领头的那位拍了两下手,吸引大家注意后宣布。
“——开始直播。”
这是场仅限于长老会与皇室高层的内部私密宴会。
要有足够权势才能够有幸入席享用。
观摩元帅性奴改造前期准备。
要如何彻底摧毁人?对祁渊哲来说,死亡并不足以,那生不如死可以做到吗?一次次打碎他再拾起合用的残片,最终拼凑成帝国贵族所期待人偶,或者说,狗。
颈部多了条黑色皮质的项圈,款式与市面上驯服猛兽的别无二致,为了防止s级精神力的帝国元帅突然暴起伤人,侮辱性质更甚于实际效用,恰好契合某位老迈贵族在性事上的喜好。手腕和脚踝的镣铐看起来要可靠许多,过细锁链又让淫靡情色的意味,摇摇晃晃地压过了真正囚禁所需。道道枷锁都在细嫩白皙肌肤上留下红痕。
为防止射精干扰手术进行,助手给尿道扩张器浇淋上人体水溶性润滑剂,将那根圆润光滑的不锈钢金属长棒被缓缓插入阴茎,经过前列腺几乎抵达膀胱,顶端椭圆堵住出口,在其上的圆环设计相当方便拔插,过程中外渗的透明液体悉数在第一时间被轻柔擦拭。
再以贞操锁将阴囊托起,与阴茎共同紧紧贴住紧实平坦的小腹。
情热带来的敏感让祁渊哲无法适应所有触碰,佩戴过程中,难耐地轻微扭动着躯体。
直播聚会依然是以全息投影的方式进行,长老会众人还是穿着那身黑袍,其他贵族以及皇室就随意许多。都离地极近观摩,身影重叠着全方位包围了整个手术台,祁渊哲这番表现,在许多人的视野中就是冲着自己发情。
大家呼吸声都粗重了许多,原本还在嘲讽讥笑的聊天也滑向情欲宣泄,交换分享着肮脏渴望,环境愈发放大阴暗欲望,很快达成共识,看来,改造只是解放他淫荡天性罢了。谁也没有精力去关注其他人的不堪表现,他们视线死死盯住金属台上那个被囚禁的赤裸躯体,持续而专注地凝视着曾经的帝国元帅。
这之后,以往遭受的忽视与羞辱将悉数奉还。
【系统,将直播线路接驳到所有公共媒体平台。】
【已接入个人光脑。正在占据推流榜首。】
清洁消毒了祁渊哲接下来即将拥有的女穴阴户所处的位置。
防护服理应彻底隔绝信息素侵入,手最稳也最为老练的主刀却在恍惚中嗅到蜜糖甘甜与草木清香,性爱体验馆里庸常俗套的oga芬芳。被蛊惑地几乎想要掏出阴茎反反复复地插入那依然淌水的穴口,让其中充溢着精液,侵入生殖腔成结彻底占有对方!
回想起对此处的注视以及未来和下场,幻想瞬间被压垮,现实中就只是像喝醉了酒,缓慢迟钝地逐个检查枷锁加固,借此恋恋不舍地触碰着近旁肌肤。又将臂膀,腰腹,大腿根部五个部位,都以皮革紧扣在手术台上,提前压制住接下来漫长剧痛将会导致的剧烈挣扎。
与此同时在内心祈求,不要醒来,不要睁开眼睛。
【让直播尽可能被更多人看到。收集分析实时反应。】
【遵从您的指令。】
冰冷的刀锋抵在两腿中间。
受到近处凉意的刺激,穴口翕动,阴茎顶端吐液,从细长尿道棒缝隙溢出。
不需要多少触碰祁渊哲就又攀到了性欲的顶峰。
“……啊……不……”
无意识地呻吟着表达抗拒,手术台上的男人轻轻喘息,仍旧不适地紧闭双眼,眉头微皱,牵动全身肌肉的高潮也未能让他从昏厥中清醒。
“别磨蹭。把他弄醒。”
对外界而言一直沉默观看直播的贵族们下达了两条新指令。
人体改造可不是让这婊子来享受的。
光脑中,各休闲平台都被突兀出现的直播占据,并非传统的能够置身于场景中的全息投影式,而是跟随着固定机位视角。
加入直播间的观众开始共同观赏这场进行时态的身体改造。所有人视线都被聚焦在一片纯白上,那具矫健赤裸的躯体正微微颤抖着,被囚禁在手术台的鲜活生命与周遭冰冷器械对比鲜明。
锐刃的寒光掠过台上昏迷者被迫张开的双腿之间,通电钢刀毫不留情地划破私密处肌肤,再逐层深入雕琢细枝末节。
血肉飞溅,花蕊逐渐绽放。
剧烈的疼痛成功让当事人从昏迷中惊醒,意识似乎尚未全然回笼,他神色涣散,柔弱无措地恰到好处,可惜,权贵们并未听到期待已久的哀嚎。
“唔…!”
甚至于连闷哼声也几不可闻。
祁渊哲缓慢睁开双眼,入目是洁白刺眼的环境,眼眸布满血丝,几乎无法聚焦视线。
操控着手术器械还在两腿间继续动作,足够敏感的身体让对不适的感知足够全面,单纯剖开血肉的锋利本不该带来这么多疼痛,它们所附着的电流像鱼儿在水里欢快地游动跳跃,也依然在周身锁链项圈以及深入阴茎的尿道棒之间流窜。
电流偶尔划过他体表的肌肤,在内敛精神力保护下带起细碎火花,像阳光下波光粼粼的水面。
身体被撕裂又重新拼凑,剧烈疼痛让人想要痛呼嘶吼,他咬紧牙关死命忍耐,额头青筋爆出,不自觉咬破嘴唇,血液染红苍白泛青的唇色,硬生生吞咽下席卷全身的痛苦。脸色苍白如纸,面上汗珠不断渗出,滑落到眼角汇聚成一湾,盛满后又沿着耳垂从脖颈流淌而下,就像是泪水。
这种感觉他很熟悉,仿佛经历过无数次,每每让他疼得死去活来,然而此刻却比曾经任何时候都要清晰!被用刀子割开皮肉,鲜血淋漓的伤口暴露出来,就像是一场漫长的凌迟。
近处隔离服中粗重的呼吸,刀锋剖开血肉的声响,无数遥远星系无数人类的凝视,只消察觉便都在精神视域中纤毫毕现。
痛楚太过剧烈,让原本灼烈旺盛的欢愉都软弱到无力与之相伴相生,只能够扎根在痛苦上,根须往深处挖,表面长出的藤蔓则缠绕着那些粗壮枝干,无孔不入。
适应后再一点点依附取代。
直播拉近镜头特写面部,手术对象的神情空洞而茫然,底色半是天真半是痛苦。
就像是无知无觉地承受着这一切残忍对待。
「总觉得有些眼熟……」
「仔细看手术台上那人好像祁元帅!」
「旁边那些人在做什么?究竟有何居心,谁在直播?」
「地点好像是研究院的飞船,许多年前学生时代参观过……」
「非自主选择的身体改造不是违法行为吗?」
观众发现这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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