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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理性眼泪,前面射不出什么东西了,小穴抽搐地一阵阵夹紧。君主英挺的硬物操弄嫩肉,龟头顶撞肉腺。
“……呃啊……哈啊……嗯……”
后面已经被操得软烂了,穴口肉嘟嘟地发肿,不停地流水。又湿又滑的,身体处于不适状态反而将性器夹得死紧。刘邦越操越快,一只手揉弄将军的胸肌。贫瘠的胸肉无法体现肉欲,却足够软,手指按下去很快就浮现淡淡的指痕。他挑拨着挺立的朱红色乳首,有点坏地将它摁到乳晕里。韩信嘴里不清不楚地哀哀呻吟,也就是模糊的嗯啊词语,但他后背躺在案上,只能将胸膛挺起,显得可怜楚楚又乖顺柔媚。过剩的快感凌迟脑海,犹如纤细的竹丝承载大滴雨露,整段线都摇摇欲坠。“呜嗯……哈……大王……”
到最后韩信嗓子都叫哑了。刘邦射在他里面的时候,他整个人被操到身体痉挛般地发抖,停不下去,刘邦拍了好一会儿后背才缓过来。失态得一塌糊涂,满脸是泪。
“将军好点了?”
“……嗯。”韩信吸了吸鼻子,下身流到大腿的精液没管。刚才实在太丢脸了……听大王叫他将军都不好意思。
刘邦见他没事了,逗弄心思又起。趴到韩信耳边学他,“……呃啊……哈啊……嗯……”
?韩信一愣,听出这是他刚才受不了的叫床。……大王还取笑他!他哭成那个样子,不都是大王搞的吗?他又羞又恼,掐了刘邦一把。
“哎哎哎痛!”刘邦痛呼,韩信赶紧收回手,紧张地问:“大王没事吧?臣、臣下重手了?”
刘邦耸耸肩,露出笑,“没事啊。将军才使多大力。”
……又被耍了!韩信捶了君主肩头一下,闷声不说话。
刘邦也知道他觉得丢脸丢大了,坐过来帮人把衣服披上。“好了好了,先披着,别冻到了。又不是不知道你那胃。”
“将军,就是一时兴起嘛……”
“再说,我看将军很顺从才……算我不是,将军不气了?”
韩信想,他能不顺从吗?虽然这样想却没说,只是道,“那大王,大王让臣还回去吧?”说到最后,他眼睛亮亮的。
“……”刘邦升起不详的预感,还什么……上次经历的还得再经历?但事已至此,他故作无谓地说,“……行……”
“谢大王!”韩信乐了,随手把披的衣服的衣服一扔、跪下来。
“不是,扔什么……”
“反正迟早会滑落的。”韩信头也不抬忙忙地回了一句,已经重新扒了亵裤,低头含住性器。上面留的精水痕迹也不介怀,君臣你的我的罢了。先吃进嘴里伺候。舌头灵活地舔舐龟头,性器很快硬了,龟头顶着咽喉。韩信这次有经验,慢慢磨着,然后让粗长的器物挺进喉管。他小心地控制,嘴唇包着牙齿,让喉间软肉挤压阳物。
刘邦靠着榻,仰头抬手捂住眼。韩信的手指轻慢地在他胯间游走,顺着胯骨和斜肌,感觉酥痒。他得尽量沉肩,和挺腰的本能斗争,韩信被他玩的时候动不了,他也不能动吧……主要是、不想收腹,也不想间歇性发抖……已经在克制呼吸了。
……操!
刘邦险些脱口而出,韩信刚把他整根东西含进去,这小子什么时候这么天赋异禀了!一瞬间快感爽到头皮发麻。韩信坚持了一下,很快又退了出来,舌头讨好性器上搏动的青筋。刘邦低低喘息着,放任了。他之前在韩信穴里射过,邯完全被将军溜着走,秦国名将,和将军比起来,也不过如此!”
“英雄出少年,我汉军有将军,三秦已是囊中之物!”
韩信想说些什么,但是舌头打结,不知该如何漂亮地回答。只好一杯、一杯地满饮,眼里闪动着照人的神采,心中激动像腾跃的火。最后他道:“诸君——”
“日后我军收入囊中之地……何止三秦!”他能胜章邯,亦能胜项羽。能取得的,是整个天下!
“好!好!”满堂喝彩。
韩信向主位望去,刘邦向他举杯致意,凤眼弯起。
“我信将军。”
“这一杯,敬将军。”
韩信脸颊一热,仰头把酒喝了个干净。酒液从杯口滑落滴到衣领处裸露的皮肤,他浑然不觉。刘邦在灯火辉煌处朝他微笑,秦地宫灯华丽,烛光映在镂兽上,将君主的红袍衬出几分雍容。
韩信忽然想到关中朴素的住所。再想到诸侯们的王宫。陈仓在地图上那样渺小,三军的马蹄应该踏过指尖划过的每一寸土地。一次的胜利不够彰显才能,他会用接连不断的胜仗奠基天下均知的英名。攻下各国的都城……为汉王奉上黄金座!
韩信再倒了一杯酒,“这杯,臣敬大王!”
谢大王!
赞声大起,主臣皆欢。韩信摇摇晃晃地跌坐在坐垫上,傻傻地笑起来。
宴会结束已是子时。
韩信自然跟着刘邦入室,刘邦刚转过身,就听扑通一声跪。
“大王……”
刘邦低头看,小将军脸红得鲜嫩,像庭院里开的美人蕉。眼神迷离,怕是醉得恨了。手上还抱着他的腰,仰头深深地望着他。
“大王……”
“哎。”刘邦说。
“臣好高兴啊。”
“哦?将军打了胜仗,当然高兴。”
“不是。”韩信摇头,眼里露出醉酒特有的痴色,“打了胜仗是很高兴……”
“壮志得酬更高兴。”
“大王不知道,臣等这一天很久了……”
“我小时候,臣小时候就在读兵书。”
刘邦心想,确实喝多了,用语都语无伦次的。他没有选择扶起韩信,只是静静地听。
“我祖上是贵族。虽然家道没落了,可我觉得我能成一番大事。”韩信说。
“我不想干那些种庄稼的活,想当将军。然而周围人都笑话我,说我游手好闲。”说到这里,他轻轻哼了一声。“我明明在读兵书,没荒废过光阴。”
简陋的屋舍家徒四壁,窄窗透出白光。他在地上铺着的蒲席上头枕胳膊,注视空气中漂浮的细小尘埃,幻想有朝一日为将,指挥千军万马,纵横天下。
“但是,秦统一的日子,不需要将军。我想着当年白起蒙恬、孙膑廉颇,只好感叹自己生不逢时。”
天色暗下来,点不起灯油。胃部向内蜷缩挤压,带来烧灼般的感觉。睡梦里沙场烟尘,梦醒冷月如霜。理想渺远而又仿佛只要一个契机就能抓住。
“后来终于等到机会。陈胜吴广起义了,我意识到这是乱世的前兆。项梁军路过淮阴的时候,我去投奔他。可他不重视我。定陶之战过后,我又去投奔项王。他也不重视我。好多次献策,没有一次被采纳。我知道,他看不起我这个小小的看大门的折戟郎中。哼。”
许是酒喝得太多,韩信声音有些黏连,听起来还有点委屈。
刘邦拍了拍韩信肩膀,心道没事,项王也看不起我呀。
“于是,我就来大王这里了。”韩信露出笑容,语气变得快乐起来,“当初萧大人追赶我的时候,许诺我大王一定会给我大将军之位。臣其实不怎么相信的,但还是回了汉营。想着如没有回应,便再走一次。没想到大王真的任命我当大将军。就这样把统帅三军的权力,交给了一个籍籍无闻的小卒。”
他跪下去叩首,发冠挨着刘邦衣袍的下摆。
“臣谢大王。”
谢大王信任。谢大王首肯。
刘邦扶起他,温声道,“我只庆幸那时识了金鳞。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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