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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很喜欢对方,开始和那个男人纠缠,两具身体交叠在一起。他们用各种姿势做爱,场面大胆而奔放。两人喘息着做了许久,才停止这场热情似火的性爱。
毕青松颤巍巍收回手,不敢置信地望着面前的一幕,脑子里突然回忆到一件令他伤心至极的事,他和乌迅分手了……零碎的片段冲击着他不清晰的思维。
“你怎么了?”伏言荣弄完灯光回来,
毕青松坐在沙发上,一脸震惊,眼睛逐渐红了起来,眼眶里面很湿润。
伏言荣的回来让他情绪激动,声音忽轻忽重地质问:“你为什么要背叛我?”
毕青松的大脑容不下其他人,他看到只穿了条内裤的伏言荣,便认为这是乌迅,刚跟那个男人做完的乌迅。
“你说你喜欢我,但是你一点都不想碰我。现在你跟他做是什么意思?!”
毕青松的情绪起起伏伏,很不稳定。
伏言荣沉默地站在他面前,一言不发。想到之前,他调查哥哥时候,发现哥哥和乌迅住在一起,愚蠢地以为两人是室友关系,还想过许多方法,来帮二人解决经济方面的问题。
如果他不顾忌那么多,脚步再快一点,是不是就能在乌迅之前,先占据毕青松的心……
伏言荣非常后悔,却也知道,过去的事无法改变。
毕青松逃避性地埋下头,对着人影的方向,自卑地说:“我是双性人没错,但我又不是没长那个东西,我们明明可以那样做。”
伏言荣走近他,让他挺起背来面对自己:“我不是他,我真心喜欢你。”
可惜毕青松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之中,认定他是乌迅,不愿意改变一点认知。
毕青松现在不能思考别的人或事,一个乌迅,就把他所有的情感占据。
“那你为什么不和我做?要和别人做?”他抬头问面前的人。
伏言荣能感受到,毕青松越来越伤心,情绪已经低到谷底,他再怎么去纠正对方错误的想法,都无济于事。
喉结滚动,伏言荣犹豫了下,开口道:“我想和你做。”
这句话是真的,他想和毕青松做爱。自青春期之后,他对毕青松一直有欲望,且越积越多,不知道哪天会爆发出来。
毕青松像是抓到什么救命稻草,表情没那么痛苦了,更多的是疑惑不解:“真的?你真的想和我做?”
他说话依然含糊,语调忽上忽下。要不是两人距离非常近,客厅又无比安静,伏言荣可能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伏言荣点点头,他当然想和哥哥做。
曾经在无数次夜里,他靠着意淫和幻想,双手撸动两根肉棒,为哥哥射过成百上千次……
伏言荣一直认为自己是变态,无药可救的变态。当他听到哥哥问他想不想做、是否真愿意做的时候,下面的两根肉棒蠢蠢欲动,在快速变硬。
他没办法拒绝毕青松,即使毕青松把他当做别人。
他一想到自己和哥哥见面的第一天,就能滚上床单,别提有多性奋。
关于初次见面的情形,他以前推演过许多遍,但都不如今天这么刺激。因为他不敢想象,和哥哥认识的第一天,两人就能水乳相容,像做梦那样,身体与身体结合在一起。
“我想……”伏言荣的喉结不停滚动,盯着毕青松的脸认真说:“我想和你做。”
客厅有一瞬间的安静,阳台的窗户仍旧开着,呼呼地刮进来风。
伏言荣却一点不冷,浑身和毕青松一样热。不过他不是因为酒精,而是因为藏在深处的欲望作祟。
毕青松呆坐在沙发上,好一会儿都没有反应。
他两根浓黑的眉毛又皱在了一起,脑海里面,乌迅和陌生男人做爱的场景挥之不去。
当着伏言荣的面,他突然开始解开衬衣的纽扣。
一颗一颗的扣子在手中分开,衣领的v口越来越大,露出里面洁白的肌肤。
他的动作果断迅速,不到两三秒的时间,就把衬衣解开脱下,光着上半身坐在伏言荣的面前。
只是衬衣还不够,他开始解开底下的皮带,把西装裤子也褪下去。
伏言荣看着他通红的身体,口舌发干,喉结滚个不停,眼睛大大地睁着,因为看得太入迷,甚至忘了眨一下。
他看过毕青松的所有戏,把每个角色都记在心中,可至今想不起来,有哪个角色如此诱人。
毕青松赤裸着上半身,皮肤绯红。洁白的胸肌上,两粒粉色的乳头嫩得仿佛一掐就坏,但因过于圆润,让人忍不住想玩弄它,使它变得像主人一样成熟,变成能够入口的红樱桃。
伏言荣突然庆幸起来,幸好毕青松没有拍过太裸露的戏份,即使某几个角色带有疗伤的戏,也只是包扎肩膀或者大腿,没有让观众看到这么色欲可口的胸肌。
他底下的两根肉棒已经完全硬起,把内裤撑得变形,激动万分地想要破门而出,肏干梦寐以求的人。
“那我们就做,你不要和别人做。”毕青松把衣服脱完之后,就不知道怎么办了。
他揪着内裤,在醉酒状态下,仍然不敢卸去这最后的防线。
多年来的谨慎习惯,让他无意识地防备着。内裤包裹的部位,不可以被人看见,那是他最见不得人的秘密。
任何人看到了内裤下的秘密,都会嫌弃他、讨厌他,觉得他恶心。
和乌迅相处了一年,虽然他们感情很好。但是现在真的要做了,毕青松很不确定。
他不知道别的情侣做爱时是什么感觉,现在的他很害怕,心里畏缩不前,总觉得前面不是一条好路。
他不自信地问伏言荣:“我的身体很恶心吗?”
哥哥在自己面前脱得只剩下内裤,手指勾着边缘要脱不脱的,模样羞怯,伏言荣看得血脉偾张,完全无法当绅士。
他倾身向前,指尖放在毕青松内裤边缘,和那有点粗糙的手挨在一起。
“哥哥的身体很漂亮。每次看剧的时候,我都希望你领口再打开些,让我看到你的胸,但又不想你拍这样的戏,被别人看见。”
伏言荣的视线不停移动,把毕青松的身体从头看到尾,将每一寸肌肤烙印到海马体中。
“你有一本杂志和别人一起拍的。有个造型,你只穿西装外套,不穿内搭,纽扣只扣了一颗……那张图被我反反复复地看,买了好几本,单独剪裁下来,至今都珍藏在我的柜子里。”
伏言荣盯着毕青松的胸部,接连吞口水。
男人的胸肌很难练到这么大,哥哥的锻炼频率还有强度都不如他,却有着和他差不多宽阔的胸膛。
且不像他那样硬邦邦的,哥哥的胸膛很白,看起来手感很好,弧度也很圆润。
毕青松的脑子昏沉而糊涂,他听到伏言荣的话之后,没有觉得欣喜,仍然被那些照片创伤着,又问:“那你为什么和他做?不愿意和我做?”
“我想和你做。”伏言荣顿了顿,再次纠正:“我不是乌迅。”
他被当作乌迅,心里面很不好过,但他无法拒绝眼下的诱惑,如果可以和哥哥做一次,暂时被当作乌迅也无所谓……
毕青松脸上的不解没有消散,但为了不让乌迅消失、和别的男人滚在一起,没有性爱经验的他,学起乌迅的举动。
他想,乌迅为了挽留那个男人,在床上摆出那些姿势,他是不是可以用同样的方式,挽留住乌迅,证明自己对他的爱。
因为身体与别人不同,毕青松平时很避讳性爱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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