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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岁的毕青松面对镜头很青涩,诚恳地回答:“其实我酒精过敏不严重,只是每次喝完,全身会发红,喝一点点就会醉。”
“我爸是个酒鬼,我对他没什么印象,唯有的印象就是,他喝完酒爱动手打人。我和奶奶都非常讨厌酒这个东西,我曾对奶奶发过誓,不到万不得已,不会沾酒。”
毕青松突然扭过身体,用正脸面对镜头:“几位哥们儿,对不住,一直用酒精过敏的借口挡你们的酒。但我确实不能喝,我可以用水代酒多喝几杯,让我一天跑上百趟厕所都没有关系。”
伏言荣将空空如也的酒瓶摆在茶几上,一想到毕青松是为乌迅喝的酒,心情就不是很好。
他坐在沙发上斜望着毕青松沉思,中间的浴衣左右打开,里面肌肉匀称,如雕塑般完美。
阳台那边的窗户是开着的,风往这边一吹,他感觉到冷意。
旁边没什么衣服可以换,于是伏言荣起身,想去把窗户关上。
但是身体还没起来,一双手就拉住了他的胳膊,把他的浴衣给拉了下去。
毕青松的皮肤很红,从头红到脚,仿佛在汗蒸房蒸过了头。
他没有意识到自己扯掉了别人的浴衣,温柔蜜意地笑着,好似把眼前人当作他的珍宝,囫囵说了句“我喜欢你”。
伏言荣耳朵发麻,和毕青松对视一眼,便沉沦进去。他坐在沙发上不动,身体也不再冷,因为毕青松朝他靠过来,将他抱住。
两人相拥的一瞬间,有道闪电击中伏言荣的身体,使他僵硬地坐在沙发中间,不敢动一寸。
毕青松皮肤下的血液被红酒炙烤,温度一点一点透过西装,渗透到伏言荣的肌肉中。他们两个人的血液和身体似乎融为一体,综合着彼此的温度,在这冷清的家里,不热不冷,刚刚好。
深呼吸一口,伏言荣放松下自己的身体。他往后靠向沙发,两只手小心翼翼地交叉,将怀里面的人搂住。
垂头看向哥哥通红的脸,伏言荣心脏直跳,他们从来没有这么近过。现在的距离,比傍晚撞倒时还近,脸与脸之间,仅有八厘米的空隙。
毕青松长相成熟,五官偏硬朗,浑身老成持重的气质,让人觉得他阅历丰富、通晓人情世故,所以常演一些历史正剧,或接警察戏、部队战争片。
但伏言荣把哥哥搂在怀里之后,才发现镜头有多么骗人。
实际上毕青松身材并不魁梧,反倒比伏言荣还窄一些,只是因为平时保持锻炼,肌肉的线条感很好。
毕青松压在伏言荣身上,伏言荣没觉得重。他两手轻轻一搭,放在哥哥的背上,把人全部拥在怀里。
这瞬间,他的心脏被填满了,周围的时间与空间消失,只剩下他和哥哥的呼吸。
毕青松仰着头,脸上再也找不到笑意,有些痛苦地问:“你喜欢我吗?”
伏言荣愣愣地点头,那双如星空般的眼睛正熠熠生辉。
“真的喜欢我?”毕青松和平时的自己大相径庭。
即使翻阅他以前演的角色,也找不出这样一个情种,没安全感、缠着人问喜不喜欢他。
伏言荣收紧自己的双手,让毕青松多往自己身上靠一些,免得滑到地板上。
那动作非常小心,仿佛他们坐的不是沙发,而是汪洋上的一块木板。
“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很多年。”
他的声音很低,只有面前的毕青松才听得见。
但是,得到这个回答的毕青松却并不开心,他突然从伏言荣的怀里起身,两手撑过对方的腹肌,身子歪斜地站起来。
毕青松抬头,半眯着眼睛看向天花板,忍不住提起右手挡在眉毛前:“今天太阳怎么这么大,好热。”
他说得非常模糊,好比嘴里面含了一颗糖,吐字不清。
伏言荣原本计划是来看一看哥哥,如果哥哥人没事,就安慰两句回去。
他没有理由和身份待在这里,他现在和毕青松是刚加上联系方式的陌生人。
甚至刚刚在电梯里,他满腹草稿地在想,怎么解释自己知道毕前辈家住在哪儿、还找上门这件事。
可是他进门之后,就改变了主意,毕青松现在像不设防的宝藏,让他放手,就这么离开,伏言荣做不到。
他一边拿起毕青松手机,给李升打了个电话,让对方不要在楼下等他,一边把四肢不协调的毕青松拉回来,让他坐在沙发上不要乱走,毕竟地上全部是陶瓷碎片,很容易划伤脚。
毕青松意识不清地坐在旁边,两只手在伏言荣赤裸的上半身摸来摸去。
没有浴衣的遮挡,伏言荣现在全身上下,只有一条四角内裤。
毕青松没有顾及地在摸,一会儿放胸膛上摩擦,一会儿移到大腿上摸索,突然右手抬起,手掌盖在中间那团巨大的凸起处。
右掌虽然没有完全罩下,却让伏言荣浑身一震,立马挂断李升啰嗦的嘱咐。
四角内裤中的两根东西悄然硬起,宛如破出壳的嫩芽,拱起弯弯的弧度。
始作俑者却收回了手,在他旁边把西装外套解开,一边脱一边说:“对,我怎么没想到,天气热就该脱衣服。”
脱到只剩下衬衣的时候,毕青松拉扯领口,扭头温柔地问:“你要喝水吗?我去帮你倒。”
以伏言荣对毕青松的了解,毕青松是一个不善社交的人,平时没什么朋友,见到不熟悉的人时,总是彬彬有礼、客气礼貌。
但是现在毕青松对待他,很不可思议,不仅眼神温柔得要滴出水,动作还十分亲密,仿佛他们两个是谈了很久恋爱的情侣。
伏言荣想到一个人,他知道自己被哥哥当做了那个人。
他嫉妒地想,毕青松和乌迅交往的日子里,都是这样温柔体贴吗?像刚才那样进行身体接触。
“毕前辈,你觉得我是谁?”他盯着毕青松的脸问。
毕青松此时的表情有点傻。他的视野很模糊,面前的伏言荣是一团肉色的人影。当伏言荣问他这个问题时,他答不出来。
现在的毕青松,满脑子都是乌迅。
伏言荣的身材与声音都不像乌迅,两人有极大的差别,可毕青松想不到其他人,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他和乌迅,眼前的人除了是乌迅,不可能是别人。
他浑浑噩噩地思索着,被钉子钉住一般,坐在那儿不动。
伏言荣很无奈,想到哥哥一直说灯光太刺眼,于是起身去把灯光调暗。
墙壁上有很多个开关,有一些是控制射灯的,有一些控制背景墙,伏言荣在那里挨个尝试,最后发现可以把饭厅的灯打开,不开客厅这边。
饭厅与客厅联通,中间没有任何的阻挡,饭厅那边灯打开,客厅这边完全看得见,并且不会太亮。
周围的光线变了又变,让毕青松非常恍惚。
他眼中的景象一直在发生变化,一会儿自己和乌迅在家里面聊天,一会儿他和乌迅乔装打扮,外出游玩。
突然,周围的光线变成橘色,他握紧手下的沙发枕,眼前晃过几个画面。
乌迅平淡地对他说:“我从来没喜欢过你,你只是我勾搭的一个对象。”
毕青松慌忙松开枕头,往前抓,什么也没抓到,感觉自己的眼睛更花了。
隐隐约约又出现了新的画面,他睁着疲乏的眼睛,看到乌迅在脱衣服,搔首弄姿地坐在床边,将两腿分开,朝着一个男人自慰。
那个男人毕青松见过,但是一时想不起来对方是谁。
乌迅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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