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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亭雁,关白马轻轻一笑,将这位秋大少提着安放到床上,解开他手臂上的绑绳,便开始脱他的衣服。
秋亭雁当然是感觉到了他的动作,然而起初只是想着,“终于开始扒衣裳了啊,看上我这身衣服也是很久了”,然而外衣脱掉之后,关白马便开始脱他的衬衣,秋亭雁揣测,“想来是觉得这西服衬衣也很新鲜,要自己穿一穿,可是为什么要扒人家的底裤?土匪已经穷到如此了么?连贴身的底裤都要拿?想来洗洗还能穿……”
这时关白马已经将秋亭雁剥得一丝不挂,仰面将他展开在床上,冲着他轻轻笑着说:“秋大少,你是个聪明人,晓得‘识时务者为俊杰’,如今你在我的手上,我要你做什么,你便做什么,倘若不从,轻则皮肉受苦,重则性命难保,我可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你可要看看清楚!”
说着他从腰间抽出一把短刀,一下子便扎进床头木板,那短刀就在秋亭雁耳朵边竖着,映着灯火,放出寒光。
秋亭雁登时哽咽一声:“大当家饶命!任你做什么,我无不从!”
关白马见吓住了他,便从容脱去衣物,上床压在他的身上,伸出手指到灯盏里,将那菜籽油蘸了一些,抹在自己的阴茎上,然后伏下身去,喝令道:“将你那腿盘在我的腰间。”
秋亭雁此时“不求甚解”,只是按着他说的做,勉力抬了抬腿,“梆当”一声又沉重地垂落,带着哭腔说道:“大当家,我抬不起来!”
关白马摇了摇头:“不过这么一点事,怎么就吓成这样?还是走路累得如此?无论怎样,都是个中看不中用,银样镴枪头。”
于是他便伸手抓起秋亭雁的两条腿,将它们扛到自己的肩上,这便掀起秋亭雁的臀部,把那下面看了个清清楚楚,然后关白马下身向前一顶,龟头当当正正就戳进了那皱缩的肛门里,秋亭雁登时受了震动,张口叫唤了一声,“啊!~~”
关白马无心去看他此时脸上的表情,专心一意只是将阴茎向里面推进,一直到根部都没了进去,深深地插入那肠道之中,关白马这才吁了一口气:“不愧是秋大少,真紧啊。”
秋亭雁给他将那肛肠生生掘开,虽然那棍棒上涂了油,仍是痛得他面孔扭曲,两手这下可有了力气,十根指头紧紧地抓住下面那薄薄的褥子,只是身体其它地方仍然是糜软无力,两条腿如同给挖了膝盖骨一般,只顾软绵绵搭在关白马的肩头,大脑之中一片空白,眼前的事简直连想都不敢想。
关白马将那棍棒在秋亭雁紧窄的肠道里略嵌了一会儿,便向外抽出,然后又向里面挺入,就这样往复循环,起初比较慢,之后越来越快。
秋亭雁的叫声婉转凄凉,到了这时,无论他再怎样震惊,终究是认清了此时的情形,那关白马正在强暴自己,哪知自己明明是个男子,居然也遇到这种事情,这关白马也着实是异类,怎么不走水路,单单走旱路的?莫非是挖开这狭窄的蜀道,格外感觉威风满足么?想一想自己如今的此种处境,实在屈辱得很,然而眼光向旁边一瞥,便看到了那明晃晃的匕首,着实的寒气逼人,便将他心中那一点不甘吓了个干干净净,只能瘫着身子,如同傀儡一般,给这魔头抽插虐待。
关白马揽着他的两条腿,用力向那里面舂捣,逐渐绯红的面上渗出细细的汗珠,“养鹅生蛋”啊,自己着实很努力了,为了得那金鹅蛋,已经掏到这白鹅的屁股里面去了,深入到他身体里如此地步,这样的拷问力度,任谁都要说一声,已经相当努力了。
关白马重重向里面一撞,喝问道:“你家里到底有多少钱?”
秋亭雁给他捅得浑身发抖,凄惨地叫道:“大当家,你就算是弄死我,我也实在是不知道啊!”
世上居然有如此酷刑,但凡自己真的晓得什么,早就与他说了,而且我饿啊,到现在还没有吃晚饭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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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亭雁那一个晚上给关白马“严刑拷打”,怎奈他胸中实无材料,少不得关白马徒劳一场,下了床冲着他连连摇头。
五天之后,中间人终于来了,乃是秋亭雁的表舅,关白马待他十分客气,请他坐下来,上了茶,两边谈价格,关白马说“一定要一万大洋”,那边说“倾家荡产也没有这么多钱”,又说要见一见秋亭雁,关白马便让人带了那肥肉票过来。
秋亭雁一看到表舅,便“哇”地一声哭了出来:“舅舅啊!你回头告诉我父亲,快一点将我赎回去,这里的日子实在太难捱啊!”
关白马微微一笑,倪桂生似笑非笑。
表舅见他虽然被绑不多几日,却已经是眼青面黄,也知道他的日子不好过,然而秋亭雁是在日本待得太久了,不晓得家乡的形势,如今土匪愈来愈猖狂毒辣,狡诈贪婪也非当日可比,这
秋亭雁回到家中不久,就在这一年的八月十九,西元一九一一年十月十日,武昌起义爆发,到了,俨然一个正当的军人,身后站着副官和马弁,看起来也都很是正规,然而秋亭雁脑子里立刻反映出在那深山密林之中的木屋中,这人按着自己强逼肛交的画面。
秋柏城和关白马应酬了几句,秋柏城很是文雅,关白马言谈爽利,直来直去:“敝人如今担着这三城六县的保安司令,许多事情还需借重名流扶持,另外从前也曾误有得罪,还请老先生不要在意。副官,把礼物拿上来!”
那副官便将几大盒点心,几卷绸缎捧了上来,秋亭雁再看那副官,当年看守人质的“秧子房”o╥﹏╥o
一般监守肉票的,都是新入行、辈分低的学徒土匪,看来这人倒是年轻有为,平步青云了,居然成为了副官。
秋柏城一时间有些模糊:“关司令此话何来?”
关白马如今改了名字,叫做关寿亭,追慕的关羽,因此秋柏城并不晓得他便是当年绑架秋亭雁的匪首关白马。
关白马笑着说:“当初我曾经请令郎去我那里做过几个月的客。”
秋柏城恍然大悟:“原来是你!”
这可真的是兵匪一家,当年的大魁首关白马,摇身一变成了保安司令,一方的军务首脑,当今的人世何其荒诞,当年纵然是招安长毛,也不曾如此儿戏。
不过却又能如何?关白马那一万多部下,就驻扎在各处,倘若得罪了他,自家难免要受害。
于是秋柏城只得摆手道:“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不提也罢。”
关白马笑道:“多谢老先生不计前嫌。另外敝人还有一件事相托,令郎乃是个有才学的,当年曾经留学过日本,我那军队中能开枪的多,能写字的少,想请大少爷到我那里帮办军务,不知老先生是何意见?”
秋柏城转脸看到秋亭雁一脸惨绿,当然知道他心有余悸,况且这一班兵匪真不是好搭拢的,于是便推脱道:“司令,你是把他看得太高了,不要瞧他读过几本书,整天议论这个,谈论那个,其实并无真实的才学,他哪里懂得军队中的事情?只怕误了事。”
关白马笑吟吟地说:“老先生不必担忧,军中多有文职,也不用他做别的,就是帮我收发一些公文之类,出不了什么误差。”
事已至此,秋柏城还能说什么呢?于是只得转头对秋亭雁说:“亭雁啊,司令如此看重,或者你就去吧。”
“是了,爹。”
秋亭雁捏着鼻子,答应了下来,绶带本来就已经是奇观,这位二当家居然戴上了眼镜,然而他明明不近视啊,虽然识得几个字,不过日常很少看书,哪里会累坏眼睛?戴这么一副金丝边的眼镜,是要表明他有学问么?虽然可以修饰一下斯文,然而在自己这样知晓他底细的人看来,毫无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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