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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寒料峭,土壤中的neng芽悄然破土,池塘边的樱桃树上淡粉花蕾挂满了枝头,伴着徐徐微风带来新蕊复苏的清香。
坐在庭院中小憩的清璇还穿着加棉的短袄,圆鼓鼓一小只,不像其他nv子已经迫不及待地换上了显瘦的轻盈春服。刚用完早膳,明明该是一天中最jg神的时候,她却耷拉着眼皮抬不起来,脑袋点了两下,到底是坚持不住睡了过去。
站在一旁伺候的抹茶悄悄给她披了件袍子,无奈叹息。
近几日公主总是很嗜睡,明明也没怎么缺觉的。
庭院的宁静祥和被一串急切的脚步声打破。抹茶快走两步上前,压低声音呵斥:“一天天咋咋呼呼的,动静小点行不行,没看到主子在休息吗?”
布丁擦了擦鼻头的汗,小声回答:“抹茶姐,是我错了。但这次也不能怪我急,是g0ng里出大事了。天大的事!”
清璇睡得轻,听到两人的动静悠悠转醒,打了个哈欠问:“g0ng里又出什么事情了?”
该不会是皇兄又给她安排婚事了吧
见她醒来,布丁福身上前,面se凝重地禀报:“主子,雯亲王薨了。”
“什么?”清璇惊得睁大了眼睛,顿时睡意全无。
布丁:“这是昨夜皇上安排在海州的探子收到的消息,雯亲王被自己的亲信在酒楼刺杀,当场毙命,而那个亲信也在被捕后服毒自尽了。今早,皇帝将西厂派去海州调查。西厂的人走得声势浩大,这才让g0ng里人都知道了这件噩耗。”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让人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清璇蹙着眉头,不禁喃喃自语:“怎么会这样”
若是按照游戏的原剧本,雯亲王一生也不会和刺杀这类惊险万分的情节沾上边。但他的人生轨迹已经从玉玺盗窃那件案子开始就被改写了,后面再出现变动,倒是也不奇怪。然而,他这样一个失势失利,远离京城的亲王,又能让什么样的人去费心费力地谋杀呢?
权势纷争早已与他无关,话虽残酷,但事实就是雯亲王的生si不会动摇皇权分布的一分一毫。谋财害命也不合情理,亲王si后,因为他并无子嗣,财产只能上缴国库,落不到任何私人手中。仇杀更是无稽之谈,若非x子太过软和谦让,他也不会混得那般落魄。
这场刺杀实在叫人匪夷所思。
唇亡齿寒,清璇不禁联想到自己,不知道是否也会因为改写了人生轨迹而导致如雯亲王这般可怕的结果。
改写
对了!改写!
她恍然记起国师天羽曾经说的那段话:
‘预言’终究只是‘预言’,和‘扭转改写’没法b。
当时清璇只觉得天羽在意有所指地针对她,现在想来,那话中之意或许更宏观些。扭转改写可能说的是她的特殊能力,也可以是一切不合常理的事件。这其中自然包括所有穿越者和周围人产生的奇异羁绊,例如众妃嫔与重叶、淑妃与荷兰姑姑、烟贵妃与碗嫔,还有她与单淮。
若天羽所指的确是后者,那他或许就能为清璇解惑所有的谜团。
况且,两位惨si的婚约者还未沉冤昭雪,远在海州的雯亲王又遇害,皇家实在是到了多事之秋,她更不能放过眼前这个获取契机的可能。
择日不如撞日,清璇即刻起身,带着丫鬟往占星楼走去。
到了目的地,门口负责洒扫的侍者将她们拦住,一脸歉意地解释:“公主恕罪,天羽国师出海了,要月末才能归来。”
清璇:!!!
他是假国师吧,为什么还会翘班
作者有话说:
我发现,刚开文和快完结的时候自己码字最快_:3」∠_
几日后,雯亲王葬于封地。
在皇帝的默许下,葬礼办得规模宏大,五百多名僧人日夜超度祈福,往生咒的音律久久回荡在海州城上空。而那个追随亲王的nv官凝香,也应承受不住失去ai人的痛楚,自缢殉葬,陪他而去了。
头七那天晚上,皇帝拉着清璇公主和容王一块用了顿素斋菜。
郁气在男人眼中凝出一层浓墨,b夜更黑沉。坐在旁边的秦月年拍了拍他的肩,轻声说:“看开一点。”
秦天佑转头看去,声音透着深深的疲惫:“人都说,皇城根下的人得龙气庇佑。为什么朕连自己兄弟都庇佑不了呢?真是奇了怪了。”
他自嘲一笑,抿了口杯中龙井,只觉得这茶b平时都要来得苦。
窗户似乎没有关紧,一直有呜呜的风声从缝隙中传进来,在这压抑的气氛里有如人在低声哭泣。清璇走过去将它好,屋子瞬间静了下来。她转身看着秦天佑,温声安慰:“雯亲王身在海州,早已算不得皇城人。皇兄切莫自责。”
男人苦笑着摇头:“何止是他,连老三也——”
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他似有难言之隐,蹙眉闭上了眼:“不提也罢糟心事一件接着一件,朕已经应接不暇了。你们俩一定要好好的,好好的。”
清璇听得纳闷:“瑞亲王怎么了?”
秦天佑静默不答,倒是旁边的秦月年给她解了惑:“他病了。”
这话说得也是半遮半露,弄得清璇心悬在空中十分难受,声音不由带上焦急:“是什么病啊,严重吗?”
“你就别多问了,他那情况不适合让姑娘家知道。”秦天佑阻止了她的刨根问底,站起身时面上已经恢复平静,“既然饭吃好了,就都回去吧。月年,你先送清璇回g0ng。”
“是,皇兄。”
从殿内出来,姐弟两人并肩走在寂静的廊芜中。
清璇见弟弟神se悠然,担心他没把最近一连串意外放在心上,于是提醒道:“年儿,你出g0ng办事的时候可千万注意安全,最近实在不太平。咱们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秦月年侧头看过去,唇角g起好看的弧度,伸手g住她的小拇指来回荡:“阿姐别担心,年儿不是小孩子了,足有能力自保。”
少年人高马大的,为了能够到姐姐的手还要把腰弯下来。那边走边荡手的样子,又憨又幼稚。她无奈一笑,忍不住心想,还说不是小孩儿呢,哪个大人这么ai撒娇的?
虽有提灯g0ngnv在前方照明,路上的视野还是不甚清晰的。
下楼梯时,清璇没看清台阶,脚下踩了个空,身子向前猛的一倾。此时她人离地面还有两米多,若真滚下去了,后果将不堪设想。
危急之下,她挥着手往斜后方抓,惊声呼救:“年儿!”
一双有力的大手及时扣住了她的手腕,猛地一拉将她带进怀中。趁着人惊魂未定,秦月年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垂眸轻哄:“没事了,别怕,有我在。”
这过近的距离超过了姐弟间该有的界限,让清璇甚至能感觉到上方微促的鼻息喷洒在脸上,少年身上的味道如雨后的竹林般g净清新,却让她浑身不适应,挣扎着就要下地。
秦月年手腕用劲,将她扣牢了,稳稳当当继续前行,声调b平时要沉:“你脚腕伤了,别任x。”
“是吗”清璇愣怔住。
我怎么不知道自己受伤了
她试着转转右脚腕,似乎还真有点疼痛,于是妥协般安静下来。
若是带着扭伤走路再把自己摔一跤,事情可就大条了,她暗搓搓想到这里,下意识0上了自己的腹部。
作者有话说:
微博上更了一波单淮和清璇的夫妻相x问答,因为有些羞耻,我就设置粉丝可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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