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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王年纪虽轻,却天资聪颖、头脑灵活,办事十分牢靠。
自打回g0ng之后,他便出se完成了由皇兄派发下来的所有政务,以致几个月下来后,秦天佑对他日益器重,还带他一起参加内阁来深入了解凌朝顶端的政治决策。
文渊阁内,皇帝端坐于上首,下方跪坐着一排鹤发长须的大臣。而身在其中的秦月年就显得格外突出,通身的朝气蓬b0,弄得秦天佑听着会议却总忍不住往他身上瞟,还悠哉哉暗自得意——
不愧是朕的弟弟,长得真带劲儿!
会议接近尾声的时候,大学士忽然点了刑部侍郎的名:“听闻前日,侍郎大人家中的嫡出大公子与庶出四小姐被人捉j在床,如今都在刑部大牢关着。虽然这事可归刑部管理,但在下觉得,为显公正严明,大人还是避嫌为好。”
无视刑部侍郎难看的脸se,他转头向皇帝建议:“陛下,老臣认为此事或可在内阁中,由众臣商议出个结果。”
“有理。”秦天佑点了点头,沉y片刻,又对刑部侍郎道,“家中子nv1uann私通,是你教导不善。小家且不能治理好,又怎能助朕治国?念在你将刑部管得还行,朕暂且只扣你一年俸禄,望你好好反省!”
“谢陛下隆恩!”刑部侍郎赶紧跪拜叩谢,暗自庆幸头顶的乌纱帽没丢。
秦天佑:“那么,众ai卿觉得这事儿该怎么处理?”
户部尚书率先发言:“陛下,事件中这二位均未婚配,且年纪尚轻。臣以为,让他们跪两夜祠堂,再早些打发各自婚配,他们也就能悔过了。”
坐在他附近的左丞相一脸不认同:“老臣觉得不妥,1uann纲常实乃大恶,如此轻罚根本起不到震慑作用。他日若是传扬出去,道德沦丧者愈发肆无忌惮,你可愿承担责任?”
“哪有这般严重”户部侍郎被怼得气势顿减,讪讪问道,“那左丞相大人有何高见?”
左丞相:“此二人必须远远分隔开,并且此生都该为他们所犯下的罪行忏悔。老臣认为,男可流放,nv可削发出家。”
他说完,周遭再无异议,连坐在上首的皇帝也认同地点了点头。
就在这即将尘埃落定之际,一声漫不经心的哼笑打破了和谐,众人不由得将目光聚集到发出声音的容王身上。
皇帝问他:“笑什么,你觉得哪里不妥?”
秦月年笑得灿烂,话却冰冷无情:“都杀了吧。这类人,只要是给他留口气活着,呵,有得乱呢!”
左丞相虽然严厉,那段评判却是在刑部侍郎承受范围内的。而容王的言论却有如晴天霹雳砸在他脑袋上,令他吓得一口气没提起来,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诶!大人,大人!”旁边的老臣连忙扶住他,还有个颤巍巍地凑过去探他鼻息。
没办法,到了他们这个年龄,闭上眼就有归西的可能。
见下面兵荒马乱,皇帝头疼地掐紧眉心,让人把太医请来,匆匆结束了内阁会议。待刑部侍郎被救醒后,他遣散众人,独独将容王留下来谈心。
大殿内,兄弟俩相对而坐,一个内敛沉稳,一个不拘形迹。
秦天佑轻轻叹口气,认真对弟弟说:“月年,凡事且留一线余地。”
动不动就置人于si地,不是为政者该做的事。
秦月年挑了挑眉:“留那个做什么,当退路吗?”
“你这不是挺清楚的嘛。”秦天佑笑得无奈。
然而弟弟却不以为然,一脸桀骜地反驳:“本事不够的人才需要给自己留退路,我不稀罕那种东西。”
秦天佑也不生气,只叹他天生反骨,不懂人间沧桑,也不知何事才能学会圆滑些。
“哎,自己好好想想吧。以后遇到更多事情,你就理解朕了。”
作者有话说:
会写番外哒,各种。
春寒料峭,土壤中的neng芽悄然破土,池塘边的樱桃树上淡粉花蕾挂满了枝头,伴着徐徐微风带来新蕊复苏的清香。
坐在庭院中小憩的清璇还穿着加棉的短袄,圆鼓鼓一小只,不像其他nv子已经迫不及待地换上了显瘦的轻盈春服。刚用完早膳,明明该是一天中最jg神的时候,她却耷拉着眼皮抬不起来,脑袋点了两下,到底是坚持不住睡了过去。
站在一旁伺候的抹茶悄悄给她披了件袍子,无奈叹息。
近几日公主总是很嗜睡,明明也没怎么缺觉的。
庭院的宁静祥和被一串急切的脚步声打破。抹茶快走两步上前,压低声音呵斥:“一天天咋咋呼呼的,动静小点行不行,没看到主子在休息吗?”
布丁擦了擦鼻头的汗,小声回答:“抹茶姐,是我错了。但这次也不能怪我急,是g0ng里出大事了。天大的事!”
清璇睡得轻,听到两人的动静悠悠转醒,打了个哈欠问:“g0ng里又出什么事情了?”
该不会是皇兄又给她安排婚事了吧
见她醒来,布丁福身上前,面se凝重地禀报:“主子,雯亲王薨了。”
“什么?”清璇惊得睁大了眼睛,顿时睡意全无。
布丁:“这是昨夜皇上安排在海州的探子收到的消息,雯亲王被自己的亲信在酒楼刺杀,当场毙命,而那个亲信也在被捕后服毒自尽了。今早,皇帝将西厂派去海州调查。西厂的人走得声势浩大,这才让g0ng里人都知道了这件噩耗。”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让人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清璇蹙着眉头,不禁喃喃自语:“怎么会这样”
若是按照游戏的原剧本,雯亲王一生也不会和刺杀这类惊险万分的情节沾上边。但他的人生轨迹已经从玉玺盗窃那件案子开始就被改写了,后面再出现变动,倒是也不奇怪。然而,他这样一个失势失利,远离京城的亲王,又能让什么样的人去费心费力地谋杀呢?
权势纷争早已与他无关,话虽残酷,但事实就是雯亲王的生si不会动摇皇权分布的一分一毫。谋财害命也不合情理,亲王si后,因为他并无子嗣,财产只能上缴国库,落不到任何私人手中。仇杀更是无稽之谈,若非x子太过软和谦让,他也不会混得那般落魄。
这场刺杀实在叫人匪夷所思。
唇亡齿寒,清璇不禁联想到自己,不知道是否也会因为改写了人生轨迹而导致如雯亲王这般可怕的结果。
改写
对了!改写!
她恍然记起国师天羽曾经说的那段话:
‘预言’终究只是‘预言’,和‘扭转改写’没法b。
当时清璇只觉得天羽在意有所指地针对她,现在想来,那话中之意或许更宏观些。扭转改写可能说的是她的特殊能力,也可以是一切不合常理的事件。这其中自然包括所有穿越者和周围人产生的奇异羁绊,例如众妃嫔与重叶、淑妃与荷兰姑姑、烟贵妃与碗嫔,还有她与单淮。
若天羽所指的确是后者,那他或许就能为清璇解惑所有的谜团。
况且,两位惨si的婚约者还未沉冤昭雪,远在海州的雯亲王又遇害,皇家实在是到了多事之秋,她更不能放过眼前这个获取契机的可能。
择日不如撞日,清璇即刻起身,带着丫鬟往占星楼走去。
到了目的地,门口负责洒扫的侍者将她们拦住,一脸歉意地解释:“公主恕罪,天羽国师出海了,要月末才能归来。”
清璇:!!!
他是假国师吧,为什么还会翘班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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