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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聊着眼皮子就发沉,双双睡倒在了沙发上。
这一觉睡得居然出奇地安稳,什么也没有梦到,一睁眼就到了大天亮。
我醒了醒瞌睡,两巴掌拍醒流着口水的发小,催他趁着天色还早赶紧送我去墓园,不然一会儿被傅家人看到了有得麻烦。
到墓地的时候,天光大亮。
这个时节一般没什么人来,所以墓园显得有些冷清。我把花束放在天耀哥的墓碑上,顺手把碑顶的枯叶拿了下来。
“好久没见了,哥。”
发小帮忙摆放着祭品,也顺口打了个招呼。
我把天耀哥生前最爱喝的酒打开淋在墓前,嘴里念念有词:“我哥也去你们那儿了,要是遇到他的话你记得别搭理他,也别打架,你文质彬彬的打不过他。”
发小奇道:“你哥他们还能打架呢?以前关系不挺好的吗?”
我回他说亲生的兄弟都还有摩擦呢。
发小想到我,马上闭了嘴,跟我指了指周围,示意他在旁边随便转转。
这是傅家的墓园,他也不嫌瘆得慌。
我沉默地烧了会儿纸,盯着香上细细的烟雾出神。
墓碑上“傅天耀”三个字在火光的映照下有些扭曲。
半晌我才开口出声,“哥……对不起,还有……我原谅你了。”
我把最后一点酒也浇洒在地,轻声道:“如果有下辈子的话,我们再好好做兄弟,行吗?”
天地寂静,风过林梢,树叶摇得沙沙作响。
过了一会儿,我听见发小在不远处急促地叫了我一声,随即被掐断般戛然而止。
我愣了愣,随即猛地回头望向墓园门口,意识到他可能出事了,抬脚疾步往那里走去。
墓园门口正黑压压站着一群人,两个人高马大的男人押着发小,发小嘴里塞着东西正不断挣动。
我目光落在他们领头人身上,皱眉不解道:“三叔,这是什么意思?”
三叔不疾不徐地掐灭了烟,周身仍是那派温文尔雅的气质。他见我便笑,说:“我就知道小羽是重情重义的好孩子。”
我不远不近地站着,并不理解他话里的含义,“三叔,你先把人放开。”
三叔看着发小若有所思:“我记得这个小朋友也同阿耀玩得挺好。”他露出一贯温和和蔼的笑容,说:“我想请你和小羽两个人去给阿耀过生日呢。”
我心头一紧,就见那两个人把发小押上了车,三叔伸手做出邀请的姿势,“我们也走吧,小羽。”
15
我看了黑压压的一群人一眼,心知自己跑不了,于是顺从地上了车。
车窗上贴着黑色的膜,外头什么景象都看不见,也不知道三叔要带我们到哪里去。
预感不会是什么好事,但我并不意外,甚至有种终于来了的解脱感。
三叔坐在我旁边,摸出打火机作势要点火,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笑了一声:“差点忘了,我们小羽不喜欢别人抽烟,听说你哥为此还戒了烟不是?”
他这话说得实在奇怪,我皮笑肉不笑地咧了下嘴角:“不知三叔从哪里听到的谣言,我哥戒不戒烟跟我有什么关系?”
三叔转头看着我,只是微笑,目光仿若洞穿一切。
我坦然与他对视,仿佛自己并不心虚,他却把头转了回去,将烟叼在嘴里自顾自说道:“你从小就是个讨人喜欢的。”因为嘴里有东西,所以声音不甚清晰:“我这几年啊,时常回想起你们小的时候,几个小孩子,呵呵,兄友弟恭相亲相爱的,让人看起来就觉得欣慰。”
“是吗?”我收回目光,不动声色道:“我也经常想起天耀哥。”
三叔叹了口气,把烟从嘴里拿出来:“你天耀哥待你不差。”
的确,不仅是不差,而是比亲兄弟还要好,会帮我抄作业,为我掏鸟窝,在我饿的时候给我做饭,睡觉前给我讲故事。
上大学那年,天耀哥亲自送我去学校,走的时候他摇下车窗把我叫过去呼了把头发,“如果有人欺负你就跟哥说,你是哥一辈子的弟弟。”
在我童年到青年的漫长岁月里,他是个如此可靠的兄长。所以四年前,我请求他帮我逃跑的时候,他虽然不了解内情,但还是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帮我躲到了一个只有他和我知道的地方。
那次离开前他照样揉了一把我的头,微微笑着:“有困难记得和哥说。”我点头,车辆驶动,他的身影渐渐从视野里消失。
那竟是我们见的最后一面。
我对三叔说道:“三叔,不管你今天要干什么,我发小是无辜的。你知道的,他们家只有他一个孩子,平时宝贝得很,要是在我们傅家的地盘出了什么事,那可真不好说。”
“宝贝得很……”三叔低声重复,然后意味不明地笑起来:“你这孩子急什么,三叔会送你朋友回去的,不过现在不行,等大家一起给你天耀哥过完生日再走也不迟。”
我挑了挑眉,大家?还有谁?
看着三叔那张脸,我忍不住说了一些推心置腹的大实话:“不是我不相信你,三叔,只是你这语气跟到时候送我们一起上路没什么两样。”
三叔哈哈笑起来,好像我说了什么十分有意思的话:“小羽放心,这点分寸三叔还是有的。”之后他便不说话了,车厢里安静下来,不知过了多久,车才停下来。
司机下车为三叔拉开车门,三叔起身还不忘邀请我:“走吧,小羽。”
我沉默地跟着下了车。
入眼是一处废弃的工厂仓库,方圆十里连座房子都看不到,不知道三叔是从哪里找到的宝地。
我毫不开玩笑地想,这实在是个杀人抛尸的好去处。
16
陈旧生锈的大门洞开,我跟在三叔身旁,听他对着身边人吩咐:“可以通知傅文了。”
我闻言扭头看了三叔一眼。
那厢发小被带了进来,看起来颇为狼狈。等到三叔离开我才取下塞住他嘴巴的毛巾,这货嘴得自由后飙出句国骂:“卧槽傅鸿羽!你家都什么破事儿!”
我顶着旁边打手目光的压力无言地给他松绑,宽慰道:“问题不大,最坏不过今天咱俩共赴黄泉,我不亏,你呢?”
发小让我闭嘴。
我乖巧地在嘴上比了一个拉拉链的姿势,他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你三叔刚刚跟你说了些什么?”
我乖觉应道:“他要邀请傅文来参加这场死亡party。”接着不忘吐槽这老头子:“三叔真是越活越天真了,这么明显的圈套,傅文脑子给驴踢了才会来。”
发小沉着脸,显然也对傅文的智商有绝对的自信,他压低声音说:“看来只能靠我们自己了。”
我赶紧把耳朵支过去:“你想怎么跑?”
“先打探一下周围的环境吧。”发小不动声色地环顾四周的一圈大汉,最后向一个身形不那么伟岸的保镖走了过去。
看不到他对着人叽里咕噜了一通,在他说完之后,那保镖说了些什么,接着离开了一会儿,回来时拿了一个罐子递给发小。
最后发小是青着脸回来的。
我拼命用手捂住嘴,怕笑得太大声被他揍,“你跟人家说你要上厕所?你电视看多了吧?”
真是好天真一小男孩,他恐怕不知道这世上还有尿壶这种可怕的存在。
这个天真的大男孩恨恨转头看了那保镖一眼:“他奶奶的……”
总之这个计划算是夭折了,可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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