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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
他迫不及待地想看见更多的画面。
虽然这么说有些畜生,但他确实在这一场观看中,横生情欲。
柏宁对面的镜子上全是抓痕,指痕被顶上挂下来的水珠遮盖,但很快又被柏宁抓出新的。
谢惊潮的心越来越痒,他忍不住,拼尽全力往前走了一步——
谢惊潮抬手,正要搭在浴室门上的时候,浴室里朦胧的水雾在顷刻间散去。
那个一直抱着柏宁疯狂冲刺的男人微微侧头。
谢惊潮在逐渐清晰的镜子上,看见了一张每天都能看见的脸。
“呼……”
谢惊潮惊醒,一看时间,凌晨4点半,外面天都没亮了。
他怎么会做春梦,而且对象还是他和……柏宁?
原以为是柏宁和谢观星,临到头被他骂了一整个梦境的混蛋,竟是他自己。
难道他真和牧堔所说,已经憋太久,畜生到极致了?
谢惊潮看了眼自己的手背,那里的颜色有些恐怖,再不处理,也不知道会发生些什么。
他只得头痛地起床,往自己的屏蔽室去了。
肯定是之前控制的时间还不够,那就再呆会好了。
清醒的谢惊潮还是没梦里那么变态的,他好歹还有一点点良知,不会真脱下人皮,畜生地对自己侄子的男朋友下手。
如果……柏宁安安分分,别来继续招惹他的话。
没有诅咒的困扰,柏宁很罕见地睡了个好觉。
他一醒来就再次悄悄地溜进了谢惊潮房间。
这次不是去蹭谢惊潮衣服的,他考虑半天,想再次进入n-901区,最快的方式就是借用谢惊潮的身份。
不熟悉的人他不好意思坑,而且也不知道对方权限够不够。听之前人聊天的时候,谢惊潮应该挺牛的吧?等级至少在他们之上,所以能获取通行证的可能性又高了几分。
至于怎么借?
那柏宁就太熟悉了。从对方的衣物或是常接触物品中,提取出谢惊潮的生物信息。等到时候他带着这些回到灰鹭,进行提炼组合,做出一个欺骗任务系统的生物码并不难。
柏宁给自己预估个了保守的期限:3-5天吧,在这个时间内做完。要是太晚赶去n-901区的话,谁也不能预知之后会发生什么。
柏宁抓紧动作。
忽然间,他手里举着的微型收集器连着响了五下。柏宁一看,浓度达标,收集器已经满红了。
啊?
柏宁纳闷了。
不对吧……他昨天还在这里躺着,翻滚了很久了。就算他的信息一早被录入进去,那加上剔除的时间,不可能短短一会的时间就收集好的。
是仪器坏了,还是谢惊潮有问题?
柏宁皱着眉弯腰开始拨弄被子:还是说,被子里有什么奇怪的物件儿?
谢惊潮从屏蔽室回来,刚好就看见这么一副画面。
柏宁弓着腰,撅着屁股,不知道埋在他被子里做什么呢。
操。
刚刚消下去的火气又蹭地翻涌上来。
这屏蔽室的机器估计是坏了,他呆了那么久,结果见了柏宁一眼,压下去的邪念又全上来了。
更甚至,要比他进去的时候还厉害。
谢惊潮忽然间就不太想忍了,他靠着门,有规律地敲击两下。
一下子把柏宁敲得吓跳起来。
柏宁结结巴巴地,脸上全是被抓包的尴尬:“你怎怎怎么回来了……”
“我怎么回来了?”谢惊潮忽然有些好笑,他环着手,锐利的眼神在柏宁身上扫了一圈,然后落在对方紧抓不放的被子上,“这话难道不该是我问你吗?小鬼,你为什么会在我房间里,还抓着我的被子和衣服……是趁着我不在,想对我的床图谋不轨吗?”
柏宁以为自己被抓包,充其量那老畜生就会说些什么‘我就说你可能有异心吧,n-901区的恶兽到底和你有没有关系’这样的话,谁知道这人一上来就是‘你对我图谋不轨吗?’
谁t对他图谋不轨!
柏宁炸了,直接把被子丢开:“你做什么梦呢。”
谢惊潮闻言,表情一变。
他想到昨夜那个光怪陆离的梦,很神奇,在看清镜子里的人脸是自己的时候,一切不悦烟消云散。
谢惊潮甚至还能摸摸鼻尖,很淡定地肯定:如果是他的话,确实能做出拎着柏宁的一条腿,把人摁在浴室镜子面前肏的事。毕竟,能双重观看柏宁的反应,的确有意思。
但梦境归梦境,现在从正主嘴里听见这个词语的时候,谢惊潮就有些不自在了。
柏宁怼完就后悔了。
现在是他理亏在先,他要是把谢惊潮彻底惹毛了,人家以后锁门,他彻底进不来了怎么办。
暂时还找不到比谢惊潮更合适的倒霉蛋呢。
而且……
柏宁不经意地往谢惊潮的手上看了眼,顿时瞳孔一缩。
他给谢惊潮扎的针孔呢,怎么不见了?
柏宁心中惊慌。
既怕是自己的东西失效了,又担心谢惊潮已经发现,这会是赶回来找他算账的。
“我做什么梦?我能做什么梦?我只是好奇一个讨厌我的人,是出自怎样的想法,才会在短短一天内,连续进入我的房间……”
谢惊潮语气揶揄:“睡我的床?闻我的衣服?用我的浴室……柏宁,你不会……还对着我的东西,在我的被子里,想着我撸吧?”
这样的话从一个‘长辈’嘴里说出来,实在是太荒唐了。
尽管他俩的关系特殊,用简单的长辈后辈来概括,也不太忒切。但柏宁却是实打实的,因为谢谢惊潮这段话羞赧了。
靠。
他知道。
他什么都知道。
这个王八蛋,知道了还要跟他挑明。
不,他就是故意的。
柏宁在大脑里迅速分析起来:如果谢惊潮真像他表现得那么不爽的话,那昨晚就不该忍,而是该直接爆发的。可他非要等到现在才出现……让他误以为谢惊潮依旧不在家,所以堂而皇之、如入无人之境,到这里来收集他的生物信息。
可见谢惊潮只是单纯的恶趣味。
柏宁能屈能忍。
他故作镇定:“或许……你听说过田螺姑娘吗?”虽然性别不对,但他今天也可以是柏田螺。
“你收留我,给我当新的担保人,我很感激你。但我想不到怎么表达,所以才想着进来给你收拾东西的。”
“哦……是吗?”谢惊潮似笑非笑,“那你把我的被子……就这么随手丢在地上?我看你刚刚的动作,很想吐一口口水,再踩上一脚啊。怎么,把被子当成我,心里很不爽,想揍我?”
柏宁真想冲这家伙翻个白眼:知道还问!果真和殷黛姐说的一样,相当不要脸。
什么端庄成熟,不过是给外人看的假象,轻浮浪荡恶趣味才是这人皮下的真实。
“那继续吧。”
“什么?”
“继续你的感恩,我的……”谢惊潮顿了顿,将最后三个字含在舌尖,用一种极为暧昧的口吻念出来,“小田螺。”
柏宁的脸又刷地红了。
靠靠靠,不要脸!真不要脸!他真想撕了这厮的面具。
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柏宁一边不走心地收拾,一边思索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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