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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响个不停,与此同时,还有两个交叠的人影,抱在一起不断耸动着。
其中一个被人抓着手腕压在浴室的镜子上,指尖擦着罩满武器的镜面,划出斑驳的指痕。但很快,他被人从背后摁住,一口叼在后颈的软肉上,重重吸吮起来。
缠绵的水声四起,一颗颗艳红的吻痕浮现在那片柔软的肌肤上。
“唔嗯……”
“轻、轻点……”
谢惊潮一惊,意识到这熟悉到极致的声音,似乎是……柏宁。
那背对着他、环住青年用力耸动腰跨的男人……
是谢观星吗?
在这种地方,玩这么大?
谢惊潮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他不太想看下去,但脚步跟被钉死了一样,甚至他的视线都只能投向那个地方。
青年雪腻的皮肤被热气熏出一大片红色,无形中,柏宁略显单薄的肩背忽地猛颤起来。
嗯?这是……
啊,是谢观星的手指……他一边干着柏宁,一边将手指伸进对方的肉穴里了。
谢惊潮不免吃味,他这小侄子未免也太猴急了吧,这才刚刚开始,怎么就一点儿也不照顾小男朋友的心思?上来操这么快,柏宁能爽吗?
下一秒,浴室里又传出一段断断续续的惊喘声,‘谢观星’似乎笑着说了句什么,但谢惊潮没听清。他这会有些烦躁,只有柏宁若有若无的喘息,会像小钩子一样,不急不缓地飘进他耳朵里。
耳朵听得有些热。
浴室里的雾气时重时淡,每次谢惊潮集中注意想看清一点的时候,那雾气就刷地升起来。
以至于谢惊潮大部分时间,只能看见柏宁被顶到可怜摇晃的身体。纤长的四肢乱晃着。柏宁的腿和他想象中一样,又直又长,被‘谢观星’单手握着抬起。
一条腿被架空举过头顶,紧接着又是异常凶猛的一段剧烈肏干,清晰的沉闷肉响声传进谢惊潮耳朵里。
‘啪啪、啪啪’
‘咕兹,咕兹’
这么响……得把一整根鸡巴全肏进去了吧。
柏宁那身板,受得住吗?
“哈,嗯啊……轻、轻一点……我腿好酸,我站不动了……”
柏宁刚低声啜泣完,他背后的男人笑得更放肆。
将人后颈吮肿后,又去含柏宁的耳垂。那个地方同样敏感,柏宁登时被亲得脱力,软软地倒在男人怀里。
扒在镜子上上的手指忽地数根齐齐收紧,摩擦间,响起一阵“刺啦刺啦”声音。
“不,不要了……”
谢惊潮听得口干舌燥,只觉自己的下体好像也起了剧烈反应。
牧堔还骂他畜生,如果他是畜生的话,他当时做的就不是偷看柏宁洗澡打飞机,而是直接闯进去,把人摁在浴室墙上,一边让花洒对着他们冲,一边抱着柏宁从背后干他。
这么柔软的小侄媳……都能被摆成这种姿势肏,那再换些更刺激、激烈的姿势,估计也不在话下吧。
而且淋着热水干他,柏宁敏感的身体肯定还会有更多……更多可爱的反应。
操。
谢惊潮越想越烦躁,当时什么都不干了,现在还要在这边欣赏柏宁和谢观星的活春宫。
这么久了,谢观星怎么还不停下?个毛头小子能有这么持久吗?不是说年轻的初哥都会秒射,难道……
柏宁已经和谢观星做过很多次了?
也是,毕竟谢观星那么喜欢他的小男友。柏宁又是个被抽打屁股就会有反应的,指不定早就偷尝过禁果了。
一想到这里,谢惊潮的脸色蓦地阴沉下来。
没意思,他不想看了。
可他又无法离开这里。
浴室里两人交合的撞击声一声比医生激烈,柏宁从最初压抑的抽泣声,到最后似乎是爽了,音调提高,声音放大,一刻不停地、像是贴着谢惊潮的耳朵在娇喘。
不断有水流滚过柏宁的身体,不知道是热水烫的,还是谢观星太会干了,柏宁整个人都红了。
原先白嫩圆滚的肉臀,现在真的像是肥嘟嘟、又异常多汁饱满的熟透水蜜桃了。
很肥很肉的屁股,看得谢惊潮暴戾欲望猛涨。
——想抽他。
——想狠狠地扇烂这对肥屁股。
给看不给吃,在他面前摇得这么厉害做什么。不是怕他吗?那为什么现在,又让他看见柏宁和谢观星做爱的全过程?
谢惊潮心底的暴欲几乎要满溢出来。
谢惊潮忽然发现,柏宁竟然是光着脚踩在浴室里的。
他下意识拧起来,责怪起谢观星。
真是不像话,虽然这个天气,能在浴室裸着做爱,但一直光着脚,难道就不怕踩滑,或是出现别的状况吗?而且……
“唔。”
等谢惊潮惊鸿一瞥,看见柏宁因为用力,不断弓起的雪白脚背时,上面的一点青色隐约闪过,他忽然就明白了谢观星不让柏宁穿鞋的原因。
太色了,实在是太色了。
能长期进入时间深渊的守护者,体能不会太差。柏宁平时训练估计也没落下,他不仅体能不错,身材越漂亮,身上没有很夸张的肌肉,薄薄的一层,用力绷紧的时候才会很明显。但这点薄肌和他瘦长的四肢搭配着却正正好。
被折起腿干的时候……他的身体实在是太漂亮了。
谢惊潮越来越燥热,他想喝点水了。
但他这会动不了,只能不断吞咽起口水。
和狼狈不堪的他相比,里面那个谢观星可要舒服多了。
不仅抱着柏宁翻来覆去、随心所欲地变换姿势干,还时不时地在青年颈侧、后背,侧脸、耳垂……反正能亲的地方他都狠狠亲过去了。
柏宁被他各处点火,不知道被迫承受了多少暧昧的抚慰。
身体被打开到极致,单立站着的那条腿更是直打哆嗦,好像再抖下去,这条腿也要跟面条似的软下去了。
谢惊潮眼底黑沉,翻涌着欲望:哼。这才多久,怎么就被肏得腿软了,之前和他横的时候不是挺厉害的吗?
他竟然忍不住开始嫉妒他的小侄子。
猴急,只顾自己爽,这种小年轻有什么好的,八成就是年轻体力好,加上下面那根本钱还不错。哦对,最主要应该是柏宁自己敏感,可能什么东西肏进去,那只名穴都会竭尽全力地吮弄含夹。有谢观星什么事儿啊。
谢惊潮一番点评,断言道:所以谢观星根本毫无可取之处!
他心里吐槽归吐槽,但在他不能动的时候,谢观星却是舒舒服服、一下一下,结结实实地操着柏宁呢。
那小兔崽子还很畜生地一口狠咬在柏宁脖子上。
从柏宁脖颈间渗透出来的红色血液,格外刺眼。
谢惊潮心底戾气更重。
“啊!不要……不要咬了。”
柏宁整个人都被咬得抽搐起来,但他怎么动,都始终被人困在那一方逼仄之地。
看着谢观星咬人的动作,谢惊潮竟在不知不觉间没那么口渴了。
是他的错觉吗……他滚动喉间,似是咽下了一口特殊的……血?
“要嗯啊……要射了。”浴室内的柏宁似乎到了极限,这会整个人被撞得左右摇晃,破碎的声线里是怎么都掩盖不住的潮热情欲。
这是被肏爽了?
谢惊潮呼吸一重,不断期待着浴室里的雾气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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