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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月族本是一个小部落,自建立以来便以月为神祉参拜,一切族内大小事宜皆须由月神定夺,然而在建立数百年後,敬月族慢慢壮大,虔诚供奉崇拜月神的他们受到月神的眷顾与祝福,声势也越来越高涨,不断有其他部族来依附以外,族中骁勇善战的勇士们也从不让人失望,一出击必有收获,导致敬月族的人数暴增,再也不能用部落定义之,所以最後推举出王者,在部落原址定都,正式改名为敬月王朝。
然後,又是漫长的岁月过去,敬月王朝的国势越来越强大,放眼世上除了实力与他们相当的尊日皇朝及崇星国之外,实力几乎无人可与匹敌,在敬月王朝与尊日皇朝两方的观念中,日与月是不可能同时存在的,但因为实力相当互相制衡,目前看来相安无事,一切还算平和,至於崇星国则是一个特别的存在,因国力也不弱,崇星国的存在就像是制衡着日月两国的一个平衡重心,三国鼎立的时代持续着,截至目前为止并没有哪一个去打破这个和平,就算其实有个算是游牧民族的小势力存在於大地南方,但这个平衡目前尚且是处於水平阶段,表面上看来并无人去踏出那一步。
毕竟,百姓们并不喜战争,只要对方不来犯,大家是很乐意就这样继续维持下去的,大家安居乐业,生活地快乐自在,这样有什麽不好呢?
但这是百姓的想法,身为王者,想法可能就不一样了,或许可能无法马上实现,可内心的慾望可是一天也不曾消退,而对於以後想要继承王位的人来说,是不是能有一番作为让自己得到认可,顺利得到王座似乎是每个朝代必经的过程,而所谓的作为,那就得看当时的情况而定,而对於现在竞争者激烈的敬月王朝王室子弟来说,如果可以拿下尊日皇朝或是崇星国,都是自己登上下一任敬月王最好的阶梯。
在目前的敬月王朝中,现任敬月王共有六个儿子,除了老五老六年纪尚轻之外,其余四位都已成年,个个条件优秀,外貌出众挺拔,哪一位当上下一任敬月王都不让人意外。
在敬月王朝中,较特别的是不设太子一位的,也就是说,即便你是?
「……是我手下无能,行了吧?那麽接下来要怎麽做?」听了这番话,自知自己理亏,月靖远也只能认了。
「我开始怀疑自己决定要帮你是对还是错了。」白衣男子的嗓音渐渐变冷。
「只是一次失败,不需如此贬低我吧?」月靖远刚降下的怒气又慢慢上升。
本就不是件容易的事,怎可能一击即中?
「在我来此之前,你本不就打算在秋狩再次动手?」白衣男子一点也不意外月靖远会这样筹谋。
「是,不觉得是个好主意吗?」月靖远倒是对此很满意。
「你以为那个人是傻子?有了第一次经验,又知道主使者是你,你觉得他会没有防备吗?」白衣男子冷笑回道。
人如果差点被杀又查到想杀自己的人是谁还傻傻地没有防备的话,那不是傻子是什麽?
「我们的对手是月靖朔,不是普通人,他在朝中影响力看似不大,不如你背後有窦氏,月境誉背後有尹氏,但他到底在朝中埋了多少伏兵,手底下到底有多少暗卫这件事,我们尚无法得知,你手下的一次大意失误,就等於给了他一个雷击般的警惕,往後要动他更难了,你懂吗?」见月靖远没有答话,白衣男子毫不保留又继续道出事实。
「所以你到底要我怎麽做?」月靖远开始有点不耐烦。
这也不行,那也不成,到底要怎麽做才行?
「什麽都别做。」白衣男子突然给了一个让人意外的答案。
「什麽?」月靖远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什麽都别做。」白衣男子又重复了一次。
「秋狩这麽好的机会,就这样放过他?」月靖远怎麽也无法接受。
「没听懂吗?我说你什麽也别做。」白衣男子的嗓音添了抹不耐。
「我当然听懂了,你要我什麽也别做,我又不是傻子,当然……」说着说着,月靖远忽然噤声。
难道……
望着白衣男子的背影,月靖远脑海里浮现了一个想法。
「终於懂了吗?」白衣男子唇角浮上一抹嘲弄的冷笑。
「好,我什麽都不做就是了。」相较於白衣男子唇角的冷笑,月靖远倒是笑得开怀多了。
「放心吧,这次他必si无疑。」语毕,白衣男子随即拂袖而去。
「哼,等我当上敬月王,你也必si无疑。」目送白衣男子离开後,月靖远眼底闪动着残忍的光芒。
互相利用的世界,在一切尘埃落定之後就该回归秩序,谁是王者谁就能号令天下,忍一时之气得往後青云之路,月靖远认为很值得。
只是,谁生谁si,最後谁能得意的笑,又岂是在现在混乱的局势中可以探知的一环。
一切,都还在未定之天,不是吗?
离开敬月王城之後,胡蝶青走了好久好久,终於回到了宝地跟小山子一行人相聚。
只是当大家都沉浸在重新相聚的欢乐中时,诉说受伤经过及伤後被救种种的胡蝶青一句不经意的话语,却是让张大娘当场愣住了。
「儒易?你是说儒易吗?儒家的儒,容易的易?」张大娘脸se微变,抓着胡蝶青的衣袖直问。
「我是不知道是不是儒家的儒容易的易,不过如果是这两个字的话,是挺适合我口中的儒易。」一个大男人,总不会叫如意吧?
在这种地方,胡蝶青觉得如意该是ㄚ环的名字,儒易则b较适合男子。
「那……你说的替人被刺伤,是替儒易的主子被刺伤吗?」张大娘的脸se变得更难看了。
「嗯,是啊,是这样没错,儒易是认那个人为主子没错。」胡蝶青有点丈二金刚0不着头脑,但是看张大娘如此急迫,也就老实回答了。
这是怎麽了?她完全被弄糊涂了。
「天啊……」听完之後,张大娘整个人怔住了,嘴里不断喃喃唤天呼地,反常的模样让胡蝶青跟小山子都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张大娘,你是怎麽了?」小山子终於忍不住问了。
「是啊,儒易跟他主子您认识啊?」胡蝶青也觉得好古怪。
基本上她是很感激张大娘他们没有把她的事情说出来,反而为了保护她而说谎,不过她不懂为什麽张大娘可以接受她在此地听来实在太过怪力乱神的说法,却在听到儒易及月靖朔的事之後,好似受了非常大的打击。
「不……当然不认识,那种富贵人家的子弟,我怎麽会认识呢……」虽是否认,但张大娘的语气很空虚,可信度完全不高。
「是这样吗?」不是胡蝶青要找碴,而是任她怎麽听,都觉得哪里怪怪的。
听起来明明就是认识然後不想承认,她觉得好奇怪。
「就是就是,咱们怎麽可能认识那种人呢?别想太多了,你张大娘大概是把自己认识的人跟你说的那个人ga0混了吧。」李大爷忍不住站出来替张大娘解围。
「老李说的没错,你张大娘如果认识那样的人,何必跟咱们一起在这儿乞讨呢?」王大叔也跟着出声了。
「也是,如果认识那样的人,张大娘一定每天锦衣玉食,哪还需要乞讨呢?」李大爷跟王大叔的说法,很快地被胡蝶青给接受了。
然後,一行人又恢复了以前的模样,吃着胡蝶青带回来的食物,谈天说笑好不开心,直到夜幕低垂,两个年轻的抵不过瞌睡虫,双双倒地不支後,三名长辈怕吵到两个小的,遂才移至b较远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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