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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自古以来便被以神祉看待,日的存在照耀了万物,提供万物所需的生长环境,没有日,人们的土地长不出作物,没有日,人们的道路不再光明,没有日,似乎一切的一切都无法运作,日更是给人一种仿似重生的意象,一日之计始於晨,只要看到日出,就彷佛一切可以重新开始,日的存在就是这般重要不容忽视,而日更常被诗人拿来当成创作的题材,如白居易在「忆江南」中提到的「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又或者是刘禹锡在「竹枝词」中提到的「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晴却有晴」等等,都是很好的例子。
月,自古以来便被塑造出许多不同意象,变化万千的形象常是人们茶余饭後谈论的话题,月可以是计算时间的代表,月的y晴圆缺代表着时间的流逝,自古以来皆是如此;月也可以是情绪波动的代表,月的y晴圆缺牵动着人们复杂的情绪,月圆人圆满,月缺愁思起,古人常以月的圆缺意象伤感生命岁月的流逝;月更可以是情ai的代表,月的形象常被拿来当情感的寄托,例如张九龄在「望月怀远」中的「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或者是王昌龄「出塞」中的「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都是一种以月来描绘出的情感。
星,自古以来便是一种神秘的代表,星儿变幻莫测难以捉摩,古人热ai研究星象,他们认为通过星象占卜可以推导出王室的兴衰或是帝王的安危,而天空中众多的星儿更被古人一一命名,在东西南北四方天地细分出二十八星宿,对於星相的研究,更是前仆後继不遗余力,对古人来说,星儿不是只是美丽,更是一种特别的存在,像杜牧在「秋夕」中写道「银烛秋光冷画屏,轻罗小扇扑流萤,天阶夜se凉如水,卧看牛郎织nv星」便是把星的存在昇华为情感的描写,想来也是别有一番风味。
而日月星对於某些族群来说,更是一种神圣的代表,自古以来分别以、月、星为尊的族群也不在少数,日月星在中国人的心中,有着崇高不容动摇的地位,太yan神、月g0ng娘娘、北斗星君等等,都是日月星被神祉化的封号,甚至衍生出许多神话故事,可见日月星在中国古代与人们有密不可分的关系。
即便数千年过去,中国人对日月星的崇拜与尊敬,并未因时间的流逝而消退,日月星在人们的心中,还是存在着相当的分量,这一点相信以前没有改变,现在没有改变,以後应该不会改变才是。
瞧,像今天天气晴朗,白日有人舒适做着日光浴,到了夜晚月儿弯弯适合赏月,夜空明朗适合观星,撇除所有意象仅欣赏日月星本身,它们也是很美很美的存在,不是吗?
「谁来救救我啊!」
「不要啊!」
「啊!」
三道分别来自不同方位不同时刻的凄厉叫喊,划破看似平静的一天,且在不久後全部回归宁静,声响不再,一切就像什麽都没发生过似的,宇宙万物依然照着轨道运行,带给人们安详的宁静。
敬月族本是一个小部落,自建立以来便以月为神祉参拜,一切族内大小事宜皆须由月神定夺,然而在建立数百年後,敬月族慢慢壮大,虔诚供奉崇拜月神的他们受到月神的眷顾与祝福,声势也越来越高涨,不断有其他部族来依附以外,族中骁勇善战的勇士们也从不让人失望,一出击必有收获,导致敬月族的人数暴增,再也不能用部落定义之,所以最後推举出王者,在部落原址定都,正式改名为敬月王朝。
然後,又是漫长的岁月过去,敬月王朝的国势越来越强大,放眼世上除了实力与他们相当的尊日皇朝及崇星国之外,实力几乎无人可与匹敌,在敬月王朝与尊日皇朝两方的观念中,日与月是不可能同时存在的,但因为实力相当互相制衡,目前看来相安无事,一切还算平和,至於崇星国则是一个特别的存在,因国力也不弱,崇星国的存在就像是制衡着日月两国的一个平衡重心,三国鼎立的时代持续着,截至目前为止并没有哪一个去打破这个和平,就算其实有个算是游牧民族的小势力存在於大地南方,但这个平衡目前尚且是处於水平阶段,表面上看来并无人去踏出那一步。
毕竟,百姓们并不喜战争,只要对方不来犯,大家是很乐意就这样继续维持下去的,大家安居乐业,生活地快乐自在,这样有什麽不好呢?
但这是百姓的想法,身为王者,想法可能就不一样了,或许可能无法马上实现,可内心的慾望可是一天也不曾消退,而对於以後想要继承王位的人来说,是不是能有一番作为让自己得到认可,顺利得到王座似乎是每个朝代必经的过程,而所谓的作为,那就得看当时的情况而定,而对於现在竞争者激烈的敬月王朝王室子弟来说,如果可以拿下尊日皇朝或是崇星国,都是自己登上下一任敬月王最好的阶梯。
在目前的敬月王朝中,现任敬月王共有六个儿子,除了老五老六年纪尚轻之外,其余四位都已成年,个个条件优秀,外貌出众挺拔,哪一位当上下一任敬月王都不让人意外。
在敬月王朝中,较特别的是不设太子一位的,也就是说,即便你是?
「……是我手下无能,行了吧?那麽接下来要怎麽做?」听了这番话,自知自己理亏,月靖远也只能认了。
「我开始怀疑自己决定要帮你是对还是错了。」白衣男子的嗓音渐渐变冷。
「只是一次失败,不需如此贬低我吧?」月靖远刚降下的怒气又慢慢上升。
本就不是件容易的事,怎可能一击即中?
「在我来此之前,你本不就打算在秋狩再次动手?」白衣男子一点也不意外月靖远会这样筹谋。
「是,不觉得是个好主意吗?」月靖远倒是对此很满意。
「你以为那个人是傻子?有了第一次经验,又知道主使者是你,你觉得他会没有防备吗?」白衣男子冷笑回道。
人如果差点被杀又查到想杀自己的人是谁还傻傻地没有防备的话,那不是傻子是什麽?
「我们的对手是月靖朔,不是普通人,他在朝中影响力看似不大,不如你背後有窦氏,月境誉背後有尹氏,但他到底在朝中埋了多少伏兵,手底下到底有多少暗卫这件事,我们尚无法得知,你手下的一次大意失误,就等於给了他一个雷击般的警惕,往後要动他更难了,你懂吗?」见月靖远没有答话,白衣男子毫不保留又继续道出事实。
「所以你到底要我怎麽做?」月靖远开始有点不耐烦。
这也不行,那也不成,到底要怎麽做才行?
「什麽都别做。」白衣男子突然给了一个让人意外的答案。
「什麽?」月靖远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什麽都别做。」白衣男子又重复了一次。
「秋狩这麽好的机会,就这样放过他?」月靖远怎麽也无法接受。
「没听懂吗?我说你什麽也别做。」白衣男子的嗓音添了抹不耐。
「我当然听懂了,你要我什麽也别做,我又不是傻子,当然……」说着说着,月靖远忽然噤声。
难道……
望着白衣男子的背影,月靖远脑海里浮现了一个想法。
「终於懂了吗?」白衣男子唇角浮上一抹嘲弄的冷笑。
「好,我什麽都不做就是了。」相较於白衣男子唇角的冷笑,月靖远倒是笑得开怀多了。
「放心吧,这次他必si无疑。」语毕,白衣男子随即拂袖而去。
「哼,等我当上敬月王,你也必si无疑。」目送白衣男子离开後,月靖远眼底闪动着残忍的光芒。
互相利用的世界,在一切尘埃落定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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