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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年节两人几乎都是在床上胡闹着过完了。
无论是一同在书房处理政事,还是看纪云铮在院子里练剑,亦或是两人干脆就没从床上起来,反正最后总是要共赴清池,然后再黏黏糊糊的回床上依偎着睡觉。
年三十的夜里,没什么举杯觥筹的夜宴,也不用高谈阔论的说着场面话。
在静谧的落雪时分,相爱的人身体紧密相连,永远交缠厮磨。
被抱在怀里操的纪云铮身子发软,向后拱着腰手支在秦彻的膝盖上,眼前人的脸被窗外的烟花映得光怪陆离,像隐在夜色里伺机吃人的艳色妖精。
妖精双手颠着他的屁股上下顶撞,每一下都深的像是直直顶到喉咙里,过分的刺激让人只能眯起眼睛喉头发紧的被动承受。
藏在在震耳欲聋的烟花爆竹声下,秦彻絮絮叨叨的说了许多话。
他说把纪云铮送去边关的第三天他就开始后悔,他说每次要等到请安家书寄回来之后才拆开详细战报,他说他早就发现寄回来的信纸上有哭过的痕迹,他说纪云铮真没用他一次都没哭。
他说他以为谁去都一样,离了谁他都一样活。他说但他现在知道了。
“我离不开你,纪云铮。”
他总觉得自己在感情上是个调皮讨厌的小孩,对喜欢的东西要彻底搞坏掉才能确认那是自己的,对喜欢的人表达爱意的方式是作弄和欺负人。
他说这三年他每三天才会想他一次,想了想又改口,也许是每两天。
腿上的人从嗓子眼里溢出支离破碎的呻吟,呼吸粗重,眼睛也迷茫不清,似乎被操出来的泪水覆了个彻底。
秦彻盯着这张似是混乱的脸,只带着深重的隐忍情欲,没什么其他情绪。
眼神在上面细细描摹了一会儿,见眼前人像是被烟花声彻底蒙住了耳朵,才放心的继续说下去,声音小的像是梦中含糊的呓语。
他说他想对纪云铮好点,他说他不明白为什么纪云铮简简单单的就相信了他的爱,他说纪云铮是这世上最勇猛的将军,披荆斩棘一往无前的来到他身边。
也许是气氛太好,又也许是这些话真的憋了太久不吐不快,在这个外面震天响的新年夜,秦彻悄悄的小声说着他震耳欲聋的爱意。
被纪云铮一直盯着嘴唇让秦彻感觉到了些许不安,伸手把那双澄澈迷离的眼睛挡了个结实。
秦彻还是不放心,把人抱到床上,翻身时鸡吧插在穴里直接转了个圈,直把被摆成跪趴姿势的纪云铮磨的缩紧了穴。
后入的姿势更方便了秦彻动作,但是看不见纪云铮的脸让他不顺气的扇了纪云铮屁股两巴掌。
“撅高点,贱货。”秦彻稍稍放大了几分音量。
见身下人没动作,秦彻反而舒服起来,会放半宿的爆竹声简直是让他不用暴露在炙热阳光下的最好遮阳伞。
秦彻掐着纪云铮的屁股,一边抖着手里的软肉一边说:“真想想操死你,世上怎么会有你这么会勾引人的人。”
一想到纪云铮会顶着这淫乱的身子出门,就恨不得打条链子把他锁在床上哪也不许去。
他说他知道跟着他肯定很苦,又要给他干活儿又要挨骂又要挨打最后还要挨操,说着说着语气都带上几分灼热的恶劣,他说谁让纪云铮这么倒霉。
身下的人开始泛起细细密密的颤抖,秦彻知道这是纪云铮即将要到达高潮的预兆。
他加快了抽插动作,次次都狠狠撞上穴里的骚点。
纪云铮背对着人,手臂支在身前,像个交配的母狗一般压着腰承受。
只几下就被操到了高潮,即使知道身后的人看不见,也还是乖乖吐出舌头,才缩紧了逼绞着肉棒高潮。
秦彻动作不停,享受着纪云铮穴肉颤抖的按摩,像是有无数张紧致湿润的小嘴围着鸡吧殷勤伺候。
秦彻喘着粗气说纪云铮这么乖生来就是给他玩的命,命中注定的事永远都改变不了。
“从小到大我想要的东西从没人会给我,但我最后都会拿到手里,纪云铮,你也不能是例外。”
秦彻射出来的时候纪云铮已经不太能跪得住,肩膀费力顶着床才堪堪支住身体。
秦彻从身后抱住纪云铮汗湿的精壮身体,嘴唇贴在他的耳廓上。
“我爱你。”秦彻的声音从混乱的爆竹声中丝丝缕缕的穿出,像丝线像绳子绕着两个人,把人紧紧捆在一起。
纪云铮伏在床上,维持着后入的姿势,高潮时候吐出的舌头还没能收回去,湿漉漉的贴在嘴唇上。
被操出的含在眼眶里的眼泪眨一下就满当当的溢出来些,爬满了脸庞。
半天等不到回应,秦彻侧过头看他,见人只呆呆的流眼泪,一副被操傻了的蠢样。
秦彻嗤笑一声,就这么趴在纪云铮背上直勾勾的盯着人。
看了许久,才终于等到纪云铮发现,然后转过来和他接吻。
已经是后半夜,窗外的爆竹声逐渐微弱,连接吻时的口水交换声都清晰起来。
秦彻被吻的情动,含着纪云铮的嘴又开始抽动起鸡吧来。
纪云铮扭过头,把脸埋在床褥上闷头又哭起来。
“又哭什么。”秦彻没什么好气的说道,全部抽出又连根没入的顶撞了两下。
见身下床褥湿的更厉害了些,皱着眉头停下了动作,“这么难受?”
秦彻难得体贴一次,作势要放过埋着头哭着惨兮兮的人。
纪云铮幅度微弱的扭了扭屁股,把自己往身后撞了撞,“要的,要的。”
总是会被纵容的秦彻愉悦的舔了舔牙尖,看着身下人流个没完的眼泪,没什么办法的放缓了动作。
少见的和风细雨的做爱让两人都更好的感受对方,交合处的每一寸都细细亲吻再缓慢拓展。
就是实在有些太慢了。
纪云铮从不知道这般和缓的被操是这么磨人的事情,穴道的痒意被鸡吧擦过微微缓解之后,总是会更深更猛烈的反扑回来,而有自己节奏的鸡吧不管不顾的向前磨着,不会再理会他。
情欲像是个无底洞,像是饥渴的旅人却只被允许一滴一滴的喝水。
纪云铮哼哼唧唧的又哭求起来。
“用力操你你也哭,慢慢操你你也哭,不操你你还哭。”秦彻居高临下的审问道,“哪有你这样的狗。”
被主人骂两句反而解了纪云铮几分欲求不满的痛苦。
纪云铮承认,他确实是下贱不堪,每次被主人按着头羞辱,像使用一个没生命的鸡吧套子一样操他时候,爽意总是会从头顶炸开蔓延全身。
察觉到肠肉随着话音蠕动的越来越快,秦彻掐上纪云铮的腰,“一骂就发情。”
秦彻嘴上越说越狠的羞辱人,身下的动作倒是还是那般和风细雨,不肯给个痛快。
但纪云铮只要是被主人操,那高潮实在是一件十分容易的事情。
这次高潮来的十分柔和绵长,长到穴道都发酸发抖,流着水缩个没完。
屁眼的骚水和眼睛一起流,像是要把全身的水都流尽。
秦彻把人抱在怀里,细细吻走爱人脸上的泪水。
哭的太狠了真怕他脱水而亡。
但是肯定不可能,毕竟纪将军的身体和他的听力一样好。
这个冬天似乎过的要格外快些,还没觉出几分冷意,窗外的枝条就开始抽条出嫩芽。
花儿还含着骨朵将绽未绽,各家的赏花宴已经被提上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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