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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云铮几乎要昏死过去,眼前泪水涟涟模糊一片,只靠鼻子呼吸已经得不到足以供给生命的气体,只能大张着嘴像条渴死的鱼般疯狂吸气,舌头欲露不露的含在嘴里,时不时能窥见一丝带着湿润的艳红。

逼里被射的满满当当,堵在穴口的鸡吧让它们全都无处流动,只能照单全收的含在肚子里。

秦彻的手指紧贴着自己的鸡吧,强硬的侵入让这两个物件挤在一起,瘫软的穴口再聚不出一丝力气,只能敞着逼花任人玩弄。

穴里的手指并不老实,捅的深深的卡在指根,不住的转动扣弄,时不时硬扒着肠壁让里面的精液稍稍流出些,白浊浸在穴口,顺着鸡吧往外蔓延。

看着外渗的精液越来越多,又令秦彻不高兴起来,动着腰把那几滴液体再塞回在床上摊着的人肚子里。

身上人刚稍稍一动就令纪云铮抖着腿害怕起来,手颤颤巍巍的抬起向下伸去,抬在半空又不敢真的推人,只能无助的把手搭在秦彻胯骨上求饶。

“不敢了,主人,再不敢了。”纪云铮语无伦次的求饶,“不敢夹了,再不敢了,骚逼随便主人操的。”

触在秦彻胯骨上的手不敢用力,若有若无的搭在上面反倒又激起身上人不少火气。

“随便操还敢求饶。”越是苦苦哀求秦彻刚射过的鸡吧越是兴奋,托着纪云铮的屁股又前后耸动起来。

快感积累的太多逐渐带上了痛苦的色彩,穴口被撑大撕磨得火辣辣的疼,被过度使用的肠道酸软不堪,骚点只被稍稍一碰就忍不住全身颤抖,眼睛向上翻去,被操的像只玩坏的破布娃娃。

纪云铮脑袋昏昏沉沉,无意识的向后缩了缩,企图给自己留出些喘息空间。

秦彻眯了眯眼,一耳光扇在瑟缩在被子里的人脸上,“贱货,还敢躲。”

抓着纪云铮的腿架在了肩上,掐着人腿根把人拖回来钉死在鸡吧上,大开大合的耸动起来。

“刚才高潮的时候也没把舌头吐出来。”话音伴着肉体的碰撞声响在空气里。

“连根手指都吃不进去。”捏着人腿根的手越发用力,留下几道斑驳的紫痕。

秦彻整个人压在纪云铮身上,把人按的双腿大张几近对折,“贱狗现在连挨操都做不好了是吧。”

持续不断的发难让纪云铮连呼吸都困难,几次想要出声道歉都没能成功说出话,被鸡吧顶的支离破碎,只发出几声意义不明的啊啊叫声。

声音陡然尖锐响亮起来,打着转的伴着哭腔溢出喉咙,被顶着骚点猛操的骚穴正疯狂收缩着迎来又一波绝顶高潮。

烂绽的逼花被人操的彻底臣服,一点力都使不上,连高潮时的收缩都变成了细微的颤抖。

高潮到一半,纪云铮像是突然找回了些神智,强迫自己聚起了眼神,可怜巴巴的搭在秦彻身上。

眼泪含都含不住,打着颤把手伸向穴口,自己掰着屁股迎接施虐者的讨伐。

“对不起,主人。”纪云铮颤颤巍巍的吐出舌头,涎水跟着溢出来,“能做好的,小狗能做好。”

话音落下,高潮接近尾声,身体逐渐归于平静,秦彻贴心的停了动作,让纪云铮闭着眼睛缓了一会儿。

但也只有一会儿,高潮的余韵将将过去,秦彻就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动作。

每次都整根没入,卵蛋狠狠拍打在身下人的穴口,沾的穴口骚水牵连四溅,被生生搅成白沫堆在鸡吧上。

还处在不应期的可怜人难受的紧,性腺伴着疼痛酸软的抽搐,极致的欢愉和极致的疼痛再也分不清楚,混杂的把脑袋彻底搅浑。

腹前挺立的鸡吧早已射无可射,坠着的卵蛋和茎身都闷闷的疼。

秦彻狠捏了下一侧的卵蛋,一巴掌把挺立的鸡吧扇的歪在一旁。

纪云铮高仰着头,脆弱的脖颈上喉结挺立,全然暴露在施虐者的眼前。

喉结剧烈颤动,纪云铮猛然垂头看去,温热的水流淋在腹上,竟是被操的失禁了。

眼看水流越积越多,流的身上床褥上狼藉一片,纪云铮绝望的抬起手臂遮住了眼睛。

秦彻鸡吧深埋在纪云铮身体里,攥着他的手腕露出那双止不住流泪的眼睛,俯身吻在他的眼角。

又接了一大股精液的小腹已经微微隆起,鼓出个色情的弧度。

床上的人眼神涣散,只呆呆的盯着床帐不动。身上青青紫紫没有几块好肉,混杂的液体把身下的床褥浸出个深深的印子,两腿合都合不拢,整个人像个被玩坏扔掉的破布娃娃。

秦彻抿了抿唇看着自己搞出的好事,抱起纪云铮又回了浴室里。

小心翼翼的把人泡在水里,自己也跟着下了水。

曾经也不是没玩的更狠过,几年前的纪云铮哪次下自己的床都要遍体鳞伤的狠躺个几天,但就算是那时候也从没把人搞得一天失禁好多次。

明明说要好好待他的,更何况自己甚至前几个时辰前还想的是对他温柔点。

既要纪云铮相信自己的爱,又吝啬的不肯即予更多温柔。

我确实不是个合格的爱人,秦彻靠在池边反思自己。

对于纪云铮来说现在的生活又和几年前有什么区别呢,也没什么区别,甚至还会被索要更多东西。

秦彻往水下缩了缩,把胸膛都泡进了池子里。

正想着看看身边人的情况,身侧的手臂突然被人搂在了怀里。

纪云铮靠上秦彻的肩膀,两手攀着怀里的手臂,“主人别不高兴,是小狗没做好。”

嗓子还带着明显的沙哑,震在秦彻耳边,像被大漠的风卷起的一层细沙,无孔不入的吹进人身体里。

秦彻扭头盯着身侧的人,眉眼带着显而易见的疲惫,亲昵的靠在自己肩膀上,仿佛那是他最温暖的港湾。

但哪里会有这样的港湾,秦彻起身站在纪云铮身前撩着水清洗他胸膛上的痕迹,“没有。”

“是我过分了。”秦彻低头用指腹搓着眼前胸膛上的一块精斑。

嘴唇开开合合几次,秦彻还是在沉默中开口,“对不起,乖乖。”

摄政王十六岁入朝堂,如今执政近十载,向来说一不二,当着人面认认真真道歉认错倒还真是第一次。

倒不是觉得自己一句道歉的话有多金贵,也知道自己该说点什么表表态,但憋了半天实在是没能顺利说出来。

纪云铮不说话,只抓着身前人的手攥在掌心里,拿手上的薄茧细细磨着。

若是之前他怕是早就贴人身上细细哄着了,哪里敢这么沉默着逼人说话,只不过被好好养了几个月,如今被人一哄竟真有些委屈。

被玩成什么样都合该自己受着的,如今竟然已经要逼着主人拉下脸面哄他了。

纪云铮抬眸看了眼秦彻纠结为难的面容,居然从凝滞的气氛里咂摸出一丝幸福的意味来。

池水在周身暖暖环绕,纪云铮舒适的吐了口气,还是想着哄哄还在兀自较劲的摄政王大人。

“小狗喜欢被主人玩,”双手环上秦彻的脖子,把身体贴的离人近了些,鼻尖蹭上眼前的侧脸,“爽的不得了。”

纪云铮腿软的有些站不住,卸了些力靠在秦彻身上,“主人好厉害。”

秦彻单手搂着怀里的人,另一只手伸下去给纪云铮清洗穴里的精液。“下次会轻些。”

“那主人怎么喂饱小狗。”纪云铮翘了翘屁股让秦彻清洗的更方便些,“而且主人根本不会轻些。”

“确实。”这话把秦彻逗的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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