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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一声,低头给她解链子,小声道:“我抱你去。”
可她没给他机会,一得到自由就小跑着进了卫生间,门一关上就传出淅淅沥沥的水声,持续了好一阵子。
他吞咽了一下,感觉自己错过了一个很难得的机会。
水声停了,里面也没动静了,他心想一次性解决完也挺好的,结果她半小时都没出来。
……便秘了?
“阿绮?”
他起身,叫了一句,里面水声骤响,是淋浴头开了。
这是躲着他呢。
他有点好笑,直接推了门,反正她在外面也一样没衣服穿。淋浴间门被打开,一股凉风窜进来,她吓得轻叫一声,而后一具滚烫的身躯从后面严严实实地贴了上来。
看他被热水烫得龇牙咧嘴的,她抬手把水关了,结果还没说出一句话,他沿着臀缝往前就实实地塞了进来,把她从后面按在了冰冷的瓷砖上。
两声急喘,他被夹得头皮发麻,她也被撑得说不出话。
等那阵过了,她想开口骂他,可滚烫红肿的乳尖贴在瓷砖上,微微的胀感惹得甬道都跟着缩紧了,好像在邀请他似的。
她有点骂不出口,而他也似乎感受到了她难得的热情,没有急着为难她。
他把她翻过来,一把将她拎起来架在肩膀上。
她惊叫一声,整个后背无力地贴在墙上,脑袋都快顶到天花板了。而他竟然还往后撤了一点,她连忙收紧小腿勾住他的脖子,两只手臂紧紧攀在瓷砖上,纤长的腰肢在空中轻轻地颤抖。
还没弄清情况,下一秒腿心一热,他把脸埋了进来。
她一下子就哭出来了,不知道怎么会有人想得出这么离谱的姿势,竟然把她扛起来舔。
她一边哭一边胡乱地打他的脑袋,也找不出多少力气,他无奈去挠她的腰,她一边扭一边笑一边哭,声音诡异得他都快萎了。
他放弃了,叹了口气撤开,把她放下来。
她还以为消停了,结果他直接将她抱起出门,从后面按住直直顶了进去。被舔弄得躁动无比的穴肉一下子就把他绞紧了,他用力动了两下,惹得她惊哭着咬紧了枕头:“阿璟!”
“陛下稍安,臣知道陛下有、多耐操……”他咬住她的耳朵,也有些发狠,“还在流水,到底有多饿,馋成这样?”
坚硬的性器长驱直入,她恍惚都觉得自己要被捅穿了,红着眼眶求饶:“吃不下了、阿璟……呜、吃不下了啊……”
还在饿吗?吃不下了。
他听得胸膛都是烫的,那些压抑的侵略欲一股脑地往上冒,让他逐渐生出一些将她拆骨下腹的荒唐念头。
他好想抱住她,吻她,想用力地咬她。
想要将她按进骨肉里,想要把她操哭,弄坏,把她里里外外都弄得污秽浓浊。
再次释放在她体内,她已经把嗓子哭哑了,软着腰抖着屁股由他摆弄,身体上一道道嫣红的印子。他低头跟她接了两个长吻,拍着她的后背,将她一点点安抚下来:“好了,不哭了。”
她轻轻抽噎了一下,把脸埋进他的胸口。
“我是狗的话,”他小声问她,用指尖玩弄她还挺着的乳尖,“那阿绮被我操成这样,阿绮是什么?”
她手掌轻颤,红得不像话的嘴唇张合了两下,没能出声。
他看出她的羞赧,也不想难为她,小声问她:“休息一会儿,我们出去吃饭?”
“不想、见人,”她抽噎了一下,“困了,想、睡觉。”
“……那先睡吧,”他有点想笑,忍了忍,“不然我们从下面游出去,那就不用见人了。”
什么馊主意,挂着一头水草从公园河道钻出去吃饭吗?
她想瞪他,但实在身上软,扯过被子背对他:“先睡觉。”
“好,先睡觉,”他此时耐心到了极致,咬了一下她的耳朵,把她拢进怀里,“晚安。”
晚安。
气流热热地拂过耳畔,惹得她轻微地颤了一下,但困意袭来,她没有提出异议。
大片的黑暗撞过来,她迷迷糊糊想着,是自己不对。
他好像把自己活成了一座沉默的山脉,厚重无声,明明为她、为家做了那么多事,却从不以之自诩。
可他好像没有以前那么快乐。
……她要对他好一点。
长梦扰扰,她这一觉睡到第二天早晨才醒过来,睡意朦胧之时感觉到手腕被人轻柔地摩擦,好温厚的温度。
指腹拂过,是当年钉刑伤口的部位。
想到这里,她清醒了大半,开口唤他:“阿璟。”
“醒了,”他动作一顿,撤开手,“现在五点钟,他们都没起,要不要下去吃点东西?”
她稍稍活动了一下,腿间还有点异样,但清清爽爽,应该是认真洗过了。她缓了一会儿,然后应了声,挂在他脖子上:“吃完饭我们偷偷出去转转好不好?”
他把她搂起来往卫生间走:“好,我们把张肃的车骑走。”
骑走?
“哦,他前阵子搞回来那辆哈雷?”她把牙刷塞进嘴里,说话模模糊糊的,“那玩意儿一发动这一楼人全醒了。”
“那就让他们吃我们尾气。”
她乐,把泡沫吐了:“那你等我,待我打扮一二,咱们找个地儿拍照去。”
他笑:“你终于想起来我是专业的了。”
“你是专业的?”她略有质疑,“我听说不是所有导演都是好的摄影师。”
“专业技术上的细节我不一定懂,但我只需要告诉他们我要什么效果,让他们去达成,”他把脸打湿,照了一会儿镜子,“摄像不会,骂人还不会吗?”
她扑哧一声,抬膝盖踹了他一下,倒是说了句好听的:“《两小无猜》拍得真挺好的。”
“怎么个好法?”
“不缺我夸吧?”
“缺,”他把洗面奶洗干净,从后面搂住她,往她发顶蹭了蹭,“就缺你夸。”
洗漱完下楼,两人一打开门,正对上床上韩非的目光。
“……醒了,”韩非都愣了一下,又反应过来,“昨日午间就上去了吗?”
昨天晚饭就没见着她,他是吃过晚饭就没怎么出过门了。
“你醒得好早,”宁昭同把韩璟推出去,去衣柜找衣服,声音不高,也没有解释,“待会儿跟玠光出去玩,现在还早,你要不要再睡一会儿?”
“不用,”韩非没动,看见她脱掉外套后身上一道道红印子,“后日出发,怕一去便要半月,聂郁定是要回去了,崔乔也该去上任了。”
“我知道,中午就回来,”宁昭同听得明白,找了件带胸垫的吊带裹着,“帮我取下阳台的牛仔裤好吗?谢谢宝贝儿。”
韩非起身,把电动衣架按下来,摸了一下裤子,差不多干了。待走近了,看见她胸口上的红痕,他顿了顿,还是问:“可要遮一下?”
“我穿外套的,”她把裤子套上,张开双臂用力抱了他一下,往他鼻尖亲了两口,“在家好好轻松两天,咱学校开起来以后就要忙成狗了,哪个混账敢对你不恭敬记得跟我告状,好久没揍人了,给我个机会。”
韩非有点好笑,也由着她亲:“不是前日才对玠光动了手。”
“你怎么回事,不能给夫人我一点面子嘛?”她佯作不满,把皮带抽下来拴上,低着头一边折腾一边跟他说,“咱们好像有点忽视玠光了。”
忽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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