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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昭同在旁边看得欲言又止,想了想没把异议出口,在旁边挑了一支小甜酒,得到他的示意,缓慢地倒进他手中的容器。
提拉米苏是不怎么费功夫的甜点,但要达到最佳口感,需要一定时间的冷藏。韩璟把剩下的两个手指饼干塞进嘴里,将一盘子盒子送进冰箱,正打量着里面什么东西可以偷两个,旁边突然挨过来一张脸。
“咔嚓”。
一声轻响,手指饼干像pocky一样断掉,嘴唇轻轻相蹭,鼻尖馥郁的蛋奶香里有熟悉的女人味道。
他其实反应过来了,第一时间想的是维持冰冷的面色,结果没能绷得住,所有线条一瞬间都像奶油一样化开……他不应该跟她生气的。
“怎么起那么早,昨晚没睡好吗?”她问,声音有点含糊,脸就蹭着他的大臂,跟猫似的,“别生气了好不好,我给你道歉,道歉听不听?过期不候。”
“……”
他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
他怎么就气不长呢——怎么不疼?
“因为你掐的是我的腰,”宁昭同忍着眼泪,手脚并用往他背上爬,“我打了你,你掐了我,扯平了,不许再生气了。”
“……”
韩璟偷了几个雪媚娘,关了冰箱门就往上走。她连忙收紧了手臂挂在他脖子上,双腿从后面环住他的腰,看他正把一个雪媚娘往嘴里塞,努力够上来探头先咬了一口。
奶油流出来,他没能顾得上有意见,连忙全部塞嘴里。余下的那点掉在手上,他抬手舔干净,忽然脸上一热,是她又把侧脸挨上来了。
“你冷暴力我,”她抱怨,“你先对我出言不逊的。”
“……我没有,”韩璟叹气,也不知道是说没有冷暴力还是没有出言不逊,“我只是,觉得你有点偏心,不是他们说的什么聂郁崔乔的……我觉得你偏心太师,不喜欢我,我认真想跟你聊聊,结果你自己先生气了。”
“明明是——算了,我不翻旧账。抱我,要滑下去了,”宁昭同轻轻踹了一下他的屁股,“韩非对我不一样,你自己也知道,当年自己怎么说的,你犯得着跟他比这个?你自己想想你昨天说的,什么你嫉妒他我会不会生气,你这不就纯挑事儿吗?”
脏了的右手得拿甜点盒子,只能用左手固定她,他握住她的大腿:“我又不是平白无故就挑事,我难得心情不好,你还不哄我,还不是偏心?”
“……好,那我哄哄你,”她叹了口气,往上窜了一点,趴在他肩头,小声比比,“可是我从来没有因为然也心情不好哄过他哎。”
“……”
韩璟好烦:“你这时候能不能别跟我讲道理。”
就不能单纯地、贴心地、认认真真地哄他一回吗!
她一下子笑出声,又踢了一下他的屁股:“咱进门说,啊,进门说。”
把门锁上,韩璟把她塞进被子里,坐到她边上准备猛炫雪媚娘。宁昭同钻出来,他拿起一个就先咬一口,最后他收拾残局收拾得有点腻了,把盒子放到一边,亲了她一口。
“甜吗?”她问。
“你甜,”他盯着她的嘴唇,“它腻。”
“我甜要不要再尝尝?”
他扑上去咬了她一口,没敢使劲咬合,但用力磨蹭了好几下。她笑得不行,一边回应他的吻一边脱他的衣服,等他光裸饱满的肩头压上来,铺天盖地的男性荷尔蒙熏得她腰都软了。
“湿了,”已经是睫毛相触的距离,她眨巴了两下眼睛,抬脸吻他的鼻尖,“干我吗?”
“……谁教你这么说话的?”
她不回答,又扔出一个问题:“想捆我吗?”
捆?
一点记忆电光石火冲上来,他一下子呼吸都紧了,胸膛压在她柔软的乳房上:“……阿绮。”
他说他梦见深院高墙雕花的榻,他把她双腿大张地捆在那里,干得她一见到他就会流着水扭着屁股蹭上来。
不知道是气氛还没到还是怎么,他脸上都发烫,咬了两下嘴唇,还是低低答了一个字:“想。”
她笑,抬着下巴来讨吻:“我周一出门,将军想想办法,把我藏叁天吧。”
在家中藏一个人太容易了。
韩璟把钥匙取下,走进来锁上门。没有开灯,小小的空间里一丝光线也没有,床上女人的躯体随着呼吸轻微地起伏,向外界辐射温热的气息。
这是第一个夜晚,没有人问起她的行迹。
叮铃。
金属撞击的响声,他摸到了冰冷坚实的链子,顺着捋过去,尽头是她纤细的手腕与脚腕。
“疼吗?”他低声问她,声音在胸腔里撞击,扰得耳畔微痒,“太师会不会找上楼来,推开门,就看到你这幅、那么不像话的样子……”
她好像觉得冷,抬起双臂攀住他的脖子,整个人不停地往他怀里钻,金属沉重地碰撞:“嗯?有多不像话?”
多不像话。
全身上下没留下半点布料,红肿的腿心夹着乳白的体液,乳尖也是肿的,不知道是被吸的还是被磨的。
他不答,低头吻她,轻轻地揉过她的腰臀,摸到她轻微颤抖的大腿。皮肤触手柔软却凉,他用掌根一一摩擦过来,直到骨节轻轻蹭过肉缝里湿润的小东西,终于将埋藏的火星又点起来。
她的喘息声细细的,拿过他的手,轻轻咬着他的指尖,又舔过骨节上的湿润。他看见她眼底里压着的懒散媚意,将下腹贴到她腿边,将火点起,再把它放出来。
“好饿了,想先吃饭,”察觉到腿边那根东西,她软了声线向他提出请求,“晚点再来好不好?”
他抬起她的腿就撞进一片狼藉里,声音已经哑了:“下面先吃。”
可是下面吃不下了。
火热的阴茎顶开湿漉漉的软肉,逆向侵犯到最深处,她很快就开始克制不住地颤抖。腿根在高潮的抽搐里一次次试图合上,却总是徒劳无功,她呜咽着求他的怜惜,渐渐的被抽插的声音完全压住:“阿璟……阿璟,受不了了……”
受不了了,阿璟。
性器绞合,肉体和金属的碰撞,暧昧的水声。
他咬着她的耳朵剧烈喘息,头发乱糟糟地缠在一起,在浓烈的汗与体香里意乱情迷。
好湿,好滑,好紧。
他跟她离得好近,近得她能住进他的胸膛,把他的心严严实实地填满。
他顾不上她的难耐,卖力地把她操到潮吹,她尖叫着猛烈挣扎,被他按住腰肢毫不留情地操开绞紧的甬道。她哭着踢他,然而两边脚腕都被固定在咫尺范围之内,连合上腿都做不到,更没办法阻止他的侵犯。他越干越快,越进越深,忽而又听到她尖叫一声,咬着他的肩头,穴肉颤抖喷了他一腿。
他射进她最深处,紧紧抱住她,胸膛贴在一起,都跳得过速。
她一边哭一边咬他,他忍着痛亲她的耳朵,一声声唤她,压抑的柔软:“阿绮,阿绮,阿绮……”
每一声入耳她都猛烈地抖一下,小腿乱蹬着想要逃离他的怀抱,却换来更用力的禁锢。
她哭得越来越厉害,只觉得自己像野兽爪子底下的小白兔,他到底心疼,抬脸吻了吻她的嘴唇:“不欺负你了,别哭了。”
欺负。
她吸了一下鼻子,强行忍住哭腔:“我、要撒尿……”
他怔了一下,撤开一点,没想到惹得她叫了一声,又羞又怒:“你压到我膀胱了!”
“……”
他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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