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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药丸赶紧给燕陵游服下,又休息了好一阵,直至燕陵游呼吸渐渐趋于平稳。
“我们要小心一点,下一层可能更加难。”燕陵游道。
“嗯,因为之前太容易,这次是我轻敌了。”宁时同深深呼出一口气。
燕陵游看着他,不由自主地伸手摸摸他脸颊,笑笑:“别怕,我保护你!”
“嗯,”宁时同点头,心中甜甜的,忍不住在燕陵游的脸颊轻轻亲了一下,一下子就感觉燕陵游的呼吸粗重了起来,把人拉过来搂在怀里,凑得越来越近……
宁时同顿时有点慌张,赶紧制止道:“这里不行!”
燕陵游被他的反应逗笑了,道:“你紧张什么,我又不是禽兽,到哪都能做这种事!”
“哦……那就好!”宁时同嘴上虽这么说,心里想的却是:
不,就是禽兽!迟早被你搞死!
宁时同心里偷偷腹诽了一句。
休息了一阵,二人终于走到了塔顶——第七层。
房间里放着一排巨大的镜子,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
二人慢慢走到镜子前,分别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镜子是铜镜,反射出的淡金色的光异常耀眼,随后他忽然一阵晕眩……
他再睁开眼时,发现自己正坐在医院的诊室里。
对面的医生看着他的报告,欲言又止:“你的家人呢,让你家人进来吧!”
宁时同有点呆地摇了摇头。
父亲和继母根本不会管他,母亲也不存在,他已经没有亲人了。
“那我就直说了。”医生递过来一个同情的目光,叹了口气,“你这个病已经确诊了,是绝症。”
宁时同的心脏都被抽空了!
“没有……办法了吗?”他听见自己的嗓子有点哑。
“有钱的话,做手术,可能最多能多活个年。”
这话里的意思,就是意义不大,不建议。
宁时同听出来了。
他麻木了一会,站起身说了句:“……好的,谢谢医生!”
医生有点惊讶:“你不办理住院吗?不住院的话恶化得会很快。”
宁时同的双目没有焦距地看了看医生手上那份化验单,愣了片刻,轻轻摇了摇头:“哦,我……我先考虑一下。”
医生看他脸色不太好看,点了点头,继续叫号。
宁时同失了魂一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诊室的。那种绝望的感觉,像一座巨大的山,压得他喘不过气,好像下一秒就要窒息了。
他站在门口,忽然视线模糊,看不清周边来来往往的医务人员和病患。
他自嘲地扯了一下嘴角,露出一个极度难看的笑容。
这么想活下去的他,又活不下去了。
等等,为什么是又?
身体如同触电一般,宁时同从镜子前猛地睁开眼,大口地喘着气,一转头,看见旁边的燕陵游还闭着眼,安静地站在镜子前。
“想不到你这么快就出来了。”镜子说话了,“这么多年来,你是最快的一个。”
宁时同没有说话。
“可惜,你的同伴出不来了。”镜子忽然桀桀怪笑起来,“他将为我所用,永远都别想出来!”
宁时同看着燕陵游良久,故意沉了口气对镜子说:“他是他我是我,既然我出来了,那我算通过圣塔的考验了吗?”
“当然!通过圣塔的考验本来就不难,只要你有强大的意志力和战斗力,就能通过这种等级的考验。”
“你的意思,有很多人通过?”
镜子桀桀怪笑几声:“这是当然!”
“那他们人呢?为什么他们都没有出去?”
“出去?这座塔进来了就出不去。不过,不用担心,你很快也会跟他们一样,与他们殊途同归。”镜子平静地说。
“看来我注定出不去了,”宁时同假装压抑着自己难过地问:“我就要死了,不能告诉我真相让我死个明白吗?”
“既然一会你就知道了!我又何必多费唇舌。”镜子又是一阵桀桀怪笑。
宁时同看套不出话,便换了一副嘴脸,冷笑了一下:“好,那我便等你们的下一步动作,只是在此之前,不知是镜面比较硬?还是我的剑比较锋利?”
很冷。
大雪纷飞。
街道上所有的店铺都关着,家家户户门口挂上了打烊的牌子,除了几个匆匆行走的人,空旷得看不见任何一丝生气。
小小的燕陵游蜷缩着身子蹲在墙角,穿着漏洞的肮脏布鞋,裹着破烂不知从哪个垃圾堆里捡来的衣物,瑟瑟发抖地抬着脏兮兮的小脸,安静地看着对面那扇华丽的朱红色的大门。
他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饥饿使他两眼发昏,他胡乱地抓起一把身旁地上的积雪,吐咽下肚,希望能缓急一些饿意。
对面的朱门开了,一个又高又壮,穿着华丽棉袄的小少爷跑出来,手里拿着一块看起来香喷喷的桂花糕,目光一下子就落在他身上。
“小叫花子!!”小少爷不怀好意地笑着招手,“糕点要吃吗?”
燕陵游看着那块金色的糕点狠狠吞咽了一下口水,地上的雪水很滑,可脚却不自觉地动得比脑子还快,他连滚带爬地几乎是跪趴在少爷脚边,生怕对方下一秒就反悔:“要!要!要的!”
少爷嫌弃地后退两步吼道:“别碰,脏了你赔不起!”
“好……好的……”小小的燕陵游委委屈屈地缩了缩。
少爷看着他唯唯诺诺的样子,觉得非常好玩,于是蹲了个马步,指了指自己的裤裆:“你当小狗,钻过去,这块糕点就给你!怎么样?”
燕陵游犹豫了一下,抬起眼看着少爷开心的笑脸:“好。”
钻了三次,少爷终于满意了,可也只是掰了一小块扔在地上给他。
燕陵游捡起沾着灰尘的小半块糕点急急忙忙塞进嘴里。
滋味并不好,混着泥味儿的奇怪酸甜味在舌尖散开,顺着唾液从口腔蔓延到喉咙,变成一丝回味。
是馊的。
但没关系,只要能吃!
燕陵游更饿了,脑子都嗡嗡响起来,叫嚣着想要继续进食。
小少爷踢了一脚燕陵游,天气太冷,他乐够了打了个饱嗝,转身准备回去。
“等等!”见他要走,燕陵游着急了,一把抱住他的鞋子。“你说,这块糕点都给我的!我钻了三次,你只给了我小半块,你……你怎么能说话不算话!?”
“因为另外半块我要喂狗啊!?放手!”小少爷踢他。
“不行!你不能走,你答应了我的!给我糕点!”燕陵游忍着痛,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死死抱着不肯不放手。
“你是不是找死?给我放开!”小少爷恼了,喊了一群家丁出来:“来人!给我打!打到他松手为止!”
棍子一下一下打在手上,胳膊上,身上,毫不留情。
小小的燕陵游忍着痛,咬着牙:“你把糕点给我,我就放手!”
他没有贪心,他只是想拿回他应得的东西。
可最终还是没能拿到。
被打得没有力气的他被家丁拖着脚扔到原来的角落。
口中都是鲜血的味道,和唾液混合在一起,在洁白无瑕的雪地上留下一道嫣红。
他眼睁睁地看着从门内跑出来一只穿着锦衣棉袄的小狗,冲着少爷欢快地摇了摇尾巴,少爷看着燕陵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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