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缺提示您:看后求收藏(惶惶终日(1),一千零一个黏腻的梦,希缺,成熟的小说网),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有些难受……
温楚瑜的声调和往常不太一样,没了那柔柔的笑意,听着还挺能唬人的。
她追问道:“她这是什么时辰开始——”
感觉有点凉,真想爬起来把窗子给合上。
“从什么时辰开始烧的……”
烧?是在说我?
“还咯了不少的……”
我终于察觉到了腹里刀割样的钝痛。实在是难受得紧,还没让阿福把这nv人赶出房门,我就又昏睡过去。
醒来之后,家中一副“改朝换代”的样子。所有人都对温楚瑜恭恭敬敬的,连我的老爹都奉她为座上宾,一口一个“恩人”“恩人”地叫。
我却不然:“不就是碰了巧,会开几副汤药?这些药,我就算是不吃,也还si不了——”
“啪!”
“老爷!”众人惊呼道。显然是被爹的举动吓得不轻。
我被这耳光打得一下没站稳,还是一旁的温楚瑜急忙扶住了我。
老爹气得胡子都在抖:“你个混账!终日酗酒,一事无成!要不是温大夫,你早就一命呜呼了!”
我推开温楚瑜的手,冷笑三声:“呵,这么活着……还要被你送到哪户不相识的人家嫁作人妇。我看,我还不如早些到y曹地府里给娘尽孝。”
“你!”爹扬着巴掌还想打我,被李叔他们拦下。阿福赶紧哆哆嗦嗦地带着我回了房,唯恐爹出手把我这个病秧子给打坏了。
果不其然,我被禁足了,私藏的酒也当众砸了个稀烂。
我这人生x孤冷,也未曾结识过什么好友。禁足期间,阿福还请了表兄来劝我,真是难为他了。
我反而同情我这才刚刚抱上麟儿的表兄。他知道了这件事,急急地赶过来,仍是苦口婆心地叨着我,想让我向爹和温楚瑜认错。
表兄看着不似往日神采奕奕,一脸疲态,往日的笑意消失得一g二净:“表妹啊,这酒,你是真的不能再喝了……你可不知道,你这次病得凶险,要是阿福再晚回来些,连温大夫都救不了你……”
他说这些话时,我装作顺从,一言不发,心里只是嗤之以鼻。不说别的,就说最近,发现我会把药偷偷倒掉之后,爹甚至让温楚瑜带着人给我强行灌药。
温楚瑜每次都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盯着我,偏生不知她在那黑乎乎的药汁了放了什么,我喝了浑身没劲,整日只想困觉。
这么吃了睡,睡了醒,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我悲哀地发现,以往最喜欢的腰带都快束不上腰了。
不行,这憋屈日子我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
我决定学得“乖”些。
今天,温楚瑜又端着药来敲门了。我主动开口道:“我会自己喝,你们都下去吧。”
这儿说了算的温大夫给了正大眼瞪小眼的阿福他们一个眼神。顷刻之间,房间里就剩下我们二人。
她直接把瓷碗递给我:“喝吧。”
我笑了笑,“温大夫还真是不放心我啊。”
她顿了顿,看了我一眼,才说:“太y先生花花肠子太多,可不能掉以轻心。”
我忍住呛她的冲动,为了让她信任我,只能装出一副病恹恹的样子:“温大夫,你这药……喝得我浑身乏力,连端碗的力气都没有。”
“是吗?那我喂你。”
洁白的瓷勺呈着那碗里的苦汁,她拿起勺子凑到嘴边吹了吹,作势就要递到我的唇边。
我连忙推说道:“不不不,就不劳烦温大夫您了。您让阿福进来,让他喂我就行。”
她秀气的眉眼间好像写不完,分123吧]
nv人的腰,唇舌及眉眼,确实是崔黛的心头之好。她厌倦了和鬣狗般唯利是图的男人们打交道,在温柔乡里,才能短暂地t会到放松与满足。
崔黛一睁眼,莺奴并不在枕旁。昨夜两人闹到夜半,这会儿她的腰还有些酸胀。半梦半醒之间转了头去看,她的床伴正弯着腰去捡昨晚被踢到地上的衣物。娉婷又迷蒙的身影映在崔黛眼睛里,让她打起了几分jg神。
一只细白的手挪过来,从床上g住了莺奴的腰。莺奴知道是谁,顺着那只手的力度坐在床边,一边把衣袍仔细叠好:“您这一觉,可是要睡到晌午了。”
崔黛打了哈欠,白净的脸上倦容明显,眼下的青黑还未曾消失:“难得这几日铺子上的事情少,我偷得几天懒觉。你倒好,还教训起我来了。”
莺奴知道崔黛没有生气,顶多就是口头上不愿饶人:“莺奴不敢。到点了,您自然也会醒的。”
“你这是何意——”
一阵亢奋的肠鸣音打断了崔黛的话,她有些窘迫,挖苦道:“知我者,莺奴也。”
听见莺奴开心的笑声,崔黛舒展了眉眼,她默默把莺奴笑起来的这一幕记在了心里。
莺奴本想起身去厨房替她端点吃食,却被崔黛拉住小臂。纤瘦的躯t搂住她的肩头,似乎还在明知故问:“去哪?”
莺奴能感受到崔黛的情绪,也知道留下来讨崔黛欢心是最佳的选择。莺奴一愣,计划进行到一半,不该停留在床笫之间了。她轻轻挣脱崔黛,转身请求宽恕:“少爷理应也该填填肚子,莺奴先告退了。”
崔黛看着人从眼前离开,脸上笑意不减,心里却格外寒凉。暗卫前天给她递了口信,安王爷坐不住了,私下里已经派人和莺奴联络过。
方才莺奴眼睛里的挣扎她不是没有窥见。
莺奴想留下来。
又或许,不仅仅是此时此刻。
但她终究还是安王爷的人,不是我崔黛的。
崔黛怎么能相信一个杀手眼睛里的脉脉含情呢?
崔黛绝望地闭上眼睛,只当这一段时日经历的种种都是她h粱一梦罢了。莺奴替安王爷铲除了那么多异己,她如今是崔府的莺奴,也可以是别人的“晴雪”、“梧涵”、“倾儿”……
仔细想想,自己对莺奴做过的事情,和那些人又有什么不同呢?莺奴说不定也恨不得早早下了手,逃离魔窟一样的崔府吧。
崔黛一连着好几天没有来找莺奴。听家丁们说,崔黛到偏园监工去了。莺奴一个人呆在院子里,甚至开始感激这份有意无意的疏离。
起码能令人保持原有的冷静。
院子里的亭子积了不少h叶,风弱了,那些叶子贴在地上,把原先的整洁都给扰乱。莺奴找了扫帚来,慢慢地把四散的叶片拢到一处,一回头,却见崔黛站着那,也不知站了多久。
“莺奴去给少爷掌茶。”
崔黛摇摇头。她走过来,因为不发一言,面无表情,看着倒不像是往常那个恣意妄为的崔少爷了。
崔黛把人b到亭子中央的石桌旁,伸出手轻轻一推,莺奴便顺从地在石凳上坐下。莺奴伸了手,接住坐在她怀里的崔黛,一面斟酌着崔黛今天的反常行为。崔黛的手很烫,隔了一层衣料,那gu热意依旧能从掌心传达到肌肤上。
平时牙尖嘴利的人就这样乖乖伏在自己肩头。莺奴不太确定崔黛的情绪,只是先0了0她瘦直的脊背:“少爷?”
“今天是崔炎的祭日。”崔黛的声音没什么力气。
崔炎是崔黛的爹,崔府原来的主人。虽然崔黛对崔家人一向没有什么感情,但莺奴还是从她的话里察觉到一丝异样。
“你知道吗?崔炎的毒是我下的——”
“哈哈,看来你没发觉?”崔黛笑了下,她对莺奴眼睛里闪过的一丝诧异很是满意。“我以为,你进崔府前,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