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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在那时候并不是很重要。或许对安多诺而言不重要——安多诺只是教着尤里多斯教会允许教给他的。
没有必要知道太多。父亲会为孩子安排好一切。
尤里多斯并不想前往首都大学进修神学。安多诺也不想让他离自己太远,于是先帮他在公爵府谋了一份差事。
类似管家但听上去又高档点儿的秘书身份。说是差事,只不过是去领薪水混日子,换个地方坐一整天。
公爵信教,敬重安多诺,从不苛派尤里多斯去做什么。说是来当差的,实际上有几个仆人专门给他派使。日日有酒肉,公爵府又门庭清冷,常常镇日长闲。生活竟比在教会还要滋润。
只是这种日子太过无聊。尤里多斯在公爵带来“乡下”的图书里了解其他的知识。
从诗集到社论,法学、各种幻想,再到经营财富的秘密、政治权力的斡旋又或者虐待性爱的入门。
公爵府美丽昂贵的羊毛地毯,东方国运来的丝绸、珠玉、瓷器,再到美丽的女佣,房产田契与香车宝马,贵族式的奢靡与财主的铺张,家族与血统,永不停止的舞会,荣耀和皇宫的夜宴……
繁华首都的面纱揭露一角,物欲世界的洪流第一次被打开——无知的青年,那是得到就一定会报偿的甜美毒果。
他开始明白自己的过往简单到多么浅薄。
宗教音乐、文学、神学基础……尤里多斯在这种无聊的禁锢里长大。所幸他算灵通,不至于养成一派迂腐,但脑筋又实在没用在正路上,因而显得成倍地叛逆,又过于莽撞。
面对已经铺好的路,遥望一辈子可见的尽头,他渴望在这节命运的固定谱曲上奏下第一个错音。
一手登峰造极的演奏技艺,他的钢琴技艺……
他娴熟的钢琴技巧,继承于父亲,但只会用来演奏教会的圣咏调。民间的曲子是不被允许公开演奏的,而这些宗教歌曲尤里多斯早烂熟于心。所以钢琴的上课时间,就变成了这样一副光景——
神父只着外袍,端拥着曲谱,容色安和地小步进入小钢琴房。门关紧前,不忘向引路的修士点头致意,微笑。
琴凳被端起拉开,皮质手套摘下搁到钢琴架上。神父将谱子展开,翻到上次的一页。就像翻开曲谱一样,全然淡和的神情,神父解开了自己的袍子,脱下束胸。
裸体的钢琴教学。但也不是全裸,那神父的罩袍下是妓女的床上装束。白色蕾丝,像可怜的边角料,颤抖着勉强包裹成熟性感的身躯。
尤里多斯会让父亲坐到自己腿上——摸向父亲早都熟湿透了的肉瓣。
里头的玩具在进来时差点儿夹不住,露了一截头,湿润的花蕊被磨得艳红,吐着淫水,在养子的视奸下收缩得像要高潮。让尤里多斯忍不住想到神父的玩具在公共场合掉出来,被所有人知道他是个骚货的场面。
尤里多斯那双弹钢琴的手,此刻就会分出一只,弹另一架怀里的琴。
修长有力的手抠弄进女穴,但又没将塞得有些满当的玩具取出来,因此把那穴口撑得更大,满满胀胀。
上课前夹着玩具磨了好久的逼,神父早就饥渴难耐。他轻微地呜了一声,手下意识找什么支撑点,按到了钢琴键,发出杂乱的音。
“爸爸弹错了。”尤里多斯就去咬神父的耳垂,揉他穴口上方挺立的小蒂。
“啊啊……奶…奶子也要呜…”
敏感的小蒂被粗暴地揉弄,玩具又将他的女穴塞得满当,他几乎要高潮。但上面总还有些空落落的,神父就毫无羞耻感地将自己那对饱满的乳奉送进养子的手里。
尤里多斯瞧见那凑过去蹭自己另一双手的乳房,心里充斥着情欲的昏动与恶意。蕾丝的乳罩已经被泌出的奶水浸湿,白汁向下流滑,有些滴滴答答地落下。
好像就这样就被操怀孕了,子宫等不及怀上情人的小孩。
他没有用手包裹住那对胸,像往常一样虔诚地含上去吮吸,而是惩罚似的用力扇了一下。手感绝佳,声响清脆,伴神父压抑又痛苦愉悦的呻吟。
“啊,会、会被扇坏……”啜泣。
“坏了不是更好么?省得挺着这对奶子勾引别人。”尤里多斯掐起乳尖拉扯,力道很大。
冲顶的疼痛,神父几乎立刻就尖叫着大喊“不要”,身下揉弄着他花蒂的手却在这里时候快速地拨弄起来。疼痛与快感烈焰般的刺激下,神父抽搐着翻起白眼高潮了。
尤里多斯并不介意自己的袍子被神父的淫水打湿。只是这次胸也在不停地吐奶,看上去也跟失禁了似的。解开蕾丝罩的束缚,那乳汁就跟精液一样向外一颤一颤地射。
“把爸爸卖去奶牛场好了。”尤里多斯说,一只手堵住右乳的乳头,一张嘴叼起左乳享用。
神父从高潮里很快回神。他浑身湿漉漉的,汗水淫水奶水交融在一起。他环抱住尤里多斯在他前胸拱弄的头,颤抖着,感受养子舌尖刺激着自己泌乳。
在哺食里感受到几乎灭顶的幸福。
神父将手指插进尤里多斯的发隙内,温柔摩挲着他的头皮:“……想喂饱你。”
尤里多斯没空回应他,只是哼哼两声。倒更像贪吃的小兽。
两人姿势不断细微地调整着,琴椅咯吱作响。安多诺眯起眼,想象着琴椅倒塌,发出什么巨响,然后修士修女们急忙地推门赶进来,看到的就是他赤身裸体、逼里夹着玩具,用奶子喂养子的画面。
好刺激,变成公开的骚货。安多诺这样想,同时觉得自己全然无可救药。
神父前头的男人性器几乎是不用的。正常的尺寸,一开始还会昂首射精。但女穴被操多操熟了后,它就总是软软的,没精神地耷拉着,在性爱中只会吐骚水、流精液。
已经变成了只会被男人操的货色。
但在哺乳的时候它总会略微抬头。
尤里多斯舔了一圈儿嘴巴,伸手下去捏住神父那可怜的小性器——对尤里多斯来说小了。
他很少玩弄父亲这里,因为他也有这东西,对它兴趣不大。此刻他倒想试试能不能把它撸硬起来,顺便掂玩了一下阴囊。
神父似乎也很感兴趣,他低头看向自己那废用的男根,把自己另一边涨奶涨得疼的乳塞进尤里多斯嘴里:“硬不起来的。”
“说不定呢。”尤里多斯尝试着。
被撸动着性器给了安多诺最原始的快感。花穴又一次泛水。那玩意儿颤颤巍巍,要立不立,就已经夹不住精水往外吐了。
尤里多斯捏住神父的根茎,拇指堵住他的马眼,松开含着乳房的嘴。
“爸爸好没用。以后还怎么娶女人?让女人看着你的骚逼流水么?”
被堵住的流精过程让神父觉得憋胀,他唔了一声,别过尤里多斯的脸寻求亲吻的安慰:“反正已经被操成这样了。那就和她互相磨逼好了。”
“谁都能睡的骚货。”尤里多斯推开神父。
“你自己要我说的。”神父温柔地、像藤蔓一样地又攀上尤里多斯的肩。
尤里多斯开始解裤子,神父明白今天下午的时间还很长。
……
“钢琴课”结束,已经是昏暗的傍晚。神父再次穿上他那袍子。
内衣内裤全湿了,也就打算扔了。穿不了。
尤里多斯捡起挂在钢琴上的束胸。
“您忘记这个了。”
“没必要,”神父对着镜子扣衣领的扣子,“没人会盯着我的。”
尤里多斯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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