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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雨急切地把苏纸言拉入房中,抵在门上就吻住他想念已久的唇瓣。
他吻得极凶,甚至因为用力过猛磕到牙齿,可依旧阻挡不住唇舌相合,犹如两条灵活的红鱼在口腔中相濡以沫。
苏纸言的书箱都没来得及放好,就被连雨丢在一边,里面的书本散落了一地,蓝色的封皮与白色的纸张混成一团,与门边紧紧相拥而吻的两人的气息一样混乱。
连雨的手渐渐伸向苏纸言的棉衣,却被捉住了,他拧起好看的眉眼,不解地看向苏纸言。
苏纸言被吻得呼吸都不流畅了,他推着连雨火热的胸膛,说:“我饿了。”
连雨只好放开了他,苏纸言蹲在地上收拾自己的书箱,连雨则掀开锅盖,里面捂着四菜一汤和一盆白米饭。
苏纸言原先还会因为他破费而教训他,不如把钱送到官府,让他们快快找到他的身份,可连雨总不爱听,他也便不说了。而现在,他反倒不希望官府效率那么快,他想连雨陪在他身边久一些,再久一些。
如今这样,也很好。
春闱在即,苏纸言越发忙碌了,有三个学生今年足了年龄,又学习上进,有希望能考个秀才。而苏纸言希望更多的学生有把握参加科举,于是更加上心,终于跟连雨商量,趁天暖和,干脆住进私塾。
连雨身形高大,抱着苏纸言的被褥到私塾时,引来好多学生的注意。
他们对连雨也有所耳闻,只觉得他是个脾气坏、性格古怪的人,住在苏先生家里,反倒像苏先生的夫人一样,管束着苏先生。
连雨把苏纸言的被褥铺好,一双秋水剪瞳的美目含着万分不舍,张口就带着哭腔:“在你心里,我还比不上那群弟子。”
苏纸言一见他这样,忍下同情,背身教训道:“连雨,你······你叫我怎么说你,我们不是商量好了?怎么到了私塾你又反悔?别在这里哭,学生们都在隔壁,让听见了不丢人吗?”
连雨更上窜了,“你如今都嫌我丢你的人了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们一点都不体谅你,私塾没有暖炕,现在这天气还是冷的,不像我,我只会多塞几床棉被裘皮。”
苏纸言还是忍不住给连雨顺毛擦眼窝,“好了,我知道你是最好的,回去吧,想我的话随时都能来看我,又不是不许你来。”
连雨这才收起他那一套,要苏纸言送了二里地才自己回家。
夜雨淋漓,惊蛰时分,苏纸言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自己的休室。
点上烛火他才发现,好嘛,他早起时忘了收窗,现在他的被褥被渗进来的雨水洒了个透湿,成了水包了。
让本就寒冷的长夜雪上加霜。
“唉。”怎么这么糊涂。
苏纸言只好把墙上挂着的毛绒兽皮大氅取下来,到教室讲台的藤椅上披着睡觉。
他迷蒙昏沉之际,看见一人在身侧伫立许久。
“连雨?”他虽没看见面目,却知道那是连雨。
连雨心疼地给他按摩,问:“怎么趴在这睡,醒过来又要吵着腰疼了。”
苏纸言舒服地享受着后腰的捶打,“被子湿了。”
连雨的手从腰窝向下移,伏在他耳边呢喃着:“被相公下面的水打湿了?”
苏纸言也懒得驳他,像只猫似的乖巧地伏在讲桌上,在连雨摸上他的臀肉时还浅浅向上抬了抬。
连雨压在他身上,隔着衣服,朝他下面探去,一手托着苏纸言的小腹,让他少吃些力,可初春时节衣服还很厚,这种浅尝辄止的挑逗无疑是隔靴搔痒,苏纸言不自在地迎合身下作乱的手,如何都不得要领。
“别弄了,快点。”苏纸言扭过身子,抱住连雨的脖子,亲吻他的面庞和薄唇,这种邀请哪个男人忍得住,连雨早就硬了,只是担心夜深露重,怕苏纸言着凉,于是将大氅盖在他的身上,把他覆在自己怀里。
苏纸言褪下自己的棉裤,去解连雨的裤子,看着他主动到着急的样子,连雨更是涌上情潮,身下那孽物不觉又胀大几分。
“好热,像个暖炉。”苏纸言握住他的东西撸动起来,原本发冷的手心都被暖热了。
连雨的手已经如愿探入他的雌穴,私塾湿寒,连苏纸言的穴内也湿漉漉的,连雨一边握住苏纸言的前端撸动,一手又在他的穴口画圈打转,在饥渴的花蒂上浅浅戳弄,因为渗出的淫液而滑进穴中,却毫不理会媚肉的苦苦挽留,又去捉弄肥软的阴唇。
苏纸言握上连雨的手渐渐发软,他的身体因为连雨的逗弄抽搐发抖,穴口激动兴奋的一吸一抽,前端的白净的玉茎也冒出越来越多的水,可当连雨下面那根巨物已经戳到他的花蒂,即将捅入花穴时,他却又想起了什么,挣扎着要推开连雨。
“怎么了?”连雨情欲爆发之时被打断,声音里含着恼怒,沙哑异常。
“这里是我上课的地方,不能在这里。”
“你光着屁股被人手淫就可以吗?露了这么久,也该冷了,让暖炉进去给你热乎热乎。”
不顾苏纸言的阻拦,巨物向上一杆进洞,被包裹进了与苏纸言发凉的皮肤完全相反的湿热的内壁。
“啊~”苏纸言一被插进去,下身就把连雨咬的死死的,再不许那活儿出去。
连雨坏心地笑他:“相公现在还不要吗?要不要咱们换个地方。”说着作势就要抽走,苏纸言忙夹紧穴肉,无言的挽留着。
他为了取暖,把自己的身子全缩在大氅之下,压迫了小腹,又捅进去一根极大的孽物,让他感觉自己要被贯穿了,可这种恐惧在被满足的快感下不值一提,他忘情地吻住连雨的嘴唇,任连雨夺取他的呼吸,承受着下身越发粗暴的进攻。
他汁水充沛,却被粗大的肉棒堵在穴内不得流出,由于快速的抽插发出噗叽噗叽的淫靡之音,在他上课的地方,在有着莘莘学子朗朗读书声的地方,显得格外刺耳。
连雨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他在苏纸言的脖子上留下红紫的印记,一边咬着他的耳垂,性感的声音带着情欲的热气极大在苏纸言的耳膜,“相公平日里都教些什么?不会教你我做的这档子事吧。”
“混···啊···嗯······混账,不许···不许说···啊···轻点······”
“我自然不会让他们学这些,相公只准让我瞧,给我做。”连雨倒把自己说恼了,仿佛空荡荡的漆黑教室里真的坐满了学子,瞧着苏纸言光着屁股,下面的小穴吞吐着他的东西,粉嫩的阴唇被凶狠抽插而喷溅出的汁水甚至滴到了课桌上,被那群学生奉为圭臬地盯着。
于是他把这份惩罚用到了苏纸言身上,自下而上越加发了狠劲,顶得苏纸言的叫声支离破碎,断断续续再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忽然,苏纸言听见外面传来深一脚浅一脚的脚步声,他立刻慌了神,不知道那人什么时候来的,又听去了多少。
苏纸言一声也不敢叫出来了,他扶着连雨的胸膛,求他停一停,外面好像来人了。
那人似乎是雨天赶路的,见到私塾的屋檐便进来躲雨,因为私塾锁门,只留在了外面,可到底还是坐下来歇脚。
连雨惯会坏心,他感受到苏纸言因为怕被听见的紧张而夹紧了下面,又岂能如他所愿当真不动,反倒更大开大合的干起来,苏纸言坐在他身上,下体交合泥泞一片,像是骑了一批烈马,十分颠簸。
他也不敢再叫床,可下体堆积的快感如窗外春雨涨上秋池,快要漫出来了。
“雨声大,相公尽可以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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