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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身穿大夏的铠甲,你应该个将军吧,你若想找寻军队,我可以帮你写信托人捎去附近的官府,我这里实在贫苦,我现在又闪了腰,怕照顾不好你。”
男人看了一眼苏纸言不停在揉的腰身,眼中已经没了起初的凌厉,似乎是信了他说的话。
“我不知道,我想不起来了。”
男人看着他的眼睛,自然地说道,却让苏纸言感到了一丝蛊惑之意。
苏纸言在反复确认后,终于得出一个结论:这将军失忆了。
想到他闪腰前念的一句话“屋漏偏逢连夜雨”,真是一直漏,一直雨啊。
苏纸言气愤地给男人取了个“连雨”的名字。
连雨倒是蛮懂事的,一点也不计较。
这时传来阵阵敲门声,苏纸言拖着身子又过去开门,是他的一个学生。
“苏先生,这句话我读了好多遍也不理解,您再给我讲讲吧。”
苏纸言惊讶之余又有些欣慰:“已经放了假了,还这样用功。”
他讲书时全然没有照顾了连雨一夜后又闪了腰的疲惫和痛楚,反而神采飞扬,精神抖擞,学生听得津津有味,沉溺其中。
送走了学生,苏纸言才感觉腰痛难忍,他扶住门框不住的锤起来,似乎这样可以缓解。床上的连雨不知看了他多久,见他这么摧残自己的腰,说道:“你这样只会更疼,我给你揉揉吧。”
苏纸言怎么会让他一个病人给自己揉,可连雨又说:“你腰伤不好,我们两个怎么过活?”
苏纸言也觉得言之有理,便又挪到床边,背过身把后腰露给连雨。
连雨隔着衣服揉了几下,苏纸言只觉得舒服了不少,感觉皱在一起的皮肉都展开了,心道不愧是将军,即便失了忆,这些舒筋活血的手法也不忘。
连雨在他身后说:“你把衣服掀开,我好找穴道,只几下你就好了。”
苏纸言将上衣撩到胸口处,露出半段线条流畅的后背腰身,雪白的皮肤一直深到下裤,显出两个腰窝。
一只修长的手抚了上去,力道不轻不重,摁在他受伤的地方,酸痛过后就是一阵别样的舒服,苏纸言忍不住叹了一声。
连雨以为是自己弄疼了他:“还难受吗?”
“不,好舒服,你手艺好棒。”
连雨得了鼓舞,便更卖力了,苏纸言感觉到自己的腰像被打开了似的,沉溺在按摩中,丝毫没有察觉那只手游离到了腰窝,轻抚了两下,又在侧腰握了上去,虽然有些发痒,但苏纸言只当是连雨是在按摩穴道,并不介意。
摩挲了半晌,俩人的肚子都不约而同的叫了,苏纸言只好放下衣服,站起来扭了扭被治好的腰,发现哪里还有半点闪过的痕迹,赞了几句连雨,就去淘米做饭了。
上游的那颗树还没被挪开,苏纸言庆幸连雨会治伤,不然,他现在怎么砍断树枝将树挪开,连饭都做不了。
连雨身子强健,苏纸言又悉心照顾,不过几天,就可以下地了。
但苏纸言收的束修,原本就够他一个人过冬,加上连雨这个伤员,要恢复元气,吃的又多,更是撑不了几天,苏纸言犯了愁。
晚上吃饭的时候,连雨看着稀如清水的白粥,不由得提议,
“把我那铠甲卖掉,虽然破旧,但好歹都是些好钢,还能换些米粮。”
苏纸言道:“何必卖掉,你带着你那铠甲去官府兵营,你身份必定尊贵,会有人认得你的,你便回去做将军吧。”
连雨听出了苏纸言要赶他,放下了筷子,低头不语。
苏纸言也不好照顾他的情绪,毕竟连雨的身份肯定不一般,留在这里不是什么好事,即便米粮充足,也不过照顾他到身体完全康复也是要走的。
“你讨厌我,是吗?”连雨低沉问道。
“没有。”苏纸言道,可他淡漠的态度让人并不这么觉得。
连雨抬起头,漂亮的眼睛里写满了难过和沮丧,像只被抛弃的大型犬。
饶是苏纸言不好色,也被这样的美貌冲击的心头一颤。
连雨像是得了天大的委屈,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你不讨厌我,为什么要赶我走?我现在根本只有你一个,其他人和事都想不起来,我只是你一个人的连雨,你要是也赶我走,我该怎么办?”
苏纸言还没见过这么大只又貌美的男人撒娇一样质问他,一时无话可说。这让连雨更加伤心,索性自弃:“是我给你添麻烦了,对不起。”
说罢,耷拉着尾巴慢吞吞地朝门外走去,夜深多有兽,放任连雨出门简直是把他推进兽腹,苏纸言只好拉住他的胳膊,说:“好了,是我不好,回去吧。”
“你早晚会赶我走的,现在留我,不怕我赖着你?”连雨得寸进尺道。
苏纸言无奈道:“我只怕我们两个会饿死。”
连雨听闻,兴奋地抱起他的腰转了个圈,苏纸言除了婴儿时期被抱起过,有记忆来再没被人悬在空中,此时看着貌美胜妖的男人将他宝贝似的抱起来,心跳快得要蹦出来。
连雨卖了铠甲,换了些粮食和弓箭,还了赊欠的草药钱。寒冬将至,苏纸言连床暖和的被褥都没有,即便连雨很享受苏纸言在手脚冰冷的时候会不自觉抱着他取暖,但终究他还是不忍看到苏纸言白天冻得瑟瑟发抖的模样。
连雨很能干,很快就给苏纸言添置了不少过冬的肉和兽皮,小屋立刻添了不少暖意。这让苏纸言越发觉得留下连雨是个非常正确的决定。
夜里俩人依偎在暖和的兽毛毯上,连雨会给他揉腰,苏纸言年少时读书成痴,常常废寝忘食,浑身都肉都被不良的姿势给弄僵了,他很享受连雨的侍弄,不过十来日,他就感觉自己“活”了过来。
他褪了上衣,趴在床上,在连雨的手上成了一块可以捏圆揉扁的烂肉,渐渐僵硬的后背和腰身都在按摩中变成一块温香软玉,苏纸言舒服得每次都会睡着。
他不会知道连雨给他按摩时脸上的表情简直像是要将他拆吃入腹,连雨的胯下支起老大一处,不着痕迹地贴在他诱人的腰窝上。
“苏纸言,你当真不知道自己多诱人。”
连雨目光炙热,手上却极有分寸,等得越久的美食,吃到嘴里就会无尽放大它的美味,他现在就是亲自上阵的厨师,将未经雕刻的顶级食材慢慢调教,成为最符合他口味的模样。
苏纸言太瘦,硌骨头,他便喂肉养胖点。
苏纸言太硬,不够柔,他便给他松骨肉。
而苏纸言面冷心善的性格连雨醒来,苏纸言还未被喂得堆肉的小腹被一下一下顶出男人阳根的模样,视觉与听觉都刺激着连雨,让他打桩一般将苏纸言钉死在床上肏干。
“啊~哈啊~好棒~好舒服……太深了……”苏纸言掉进了无尽的春潮里,张开腿任连雨进出,大腿内侧都是他的水,甚至流到了膝弯。
苏纸言的放浪引起的直接后果就是被连雨更加发狠的顶弄,两人都爽得头顶发麻,苏纸言再发浪也叫不出什么花样,但是似乎是为了缓解这灭顶般的快感,叫床声越发大了,终于,苏纸言眼前一道白光闪过,穴肉绞紧,似乎要把体内男人的精华给榨出来,下身泄洪般喷出一大股一大股的水,浇在穴内的巨龙之上,浑身抽搐着到达了高潮,连同前面的男根也射了出来,白浊打在了连雨的小腹上。
连雨抵过苏纸言高潮时的绞紧,依旧没有释放,他感到穴内似乎还有一个小口因为高潮而微微张开,连雨脑中闪过一个念头,却不敢确认,身体抢先一步就做出了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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