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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见吗?”

这可就不是一句反常能概括的了。

“嗯……”墨识叶低落地吸了口气,“淮左姐姐说,她需要好好休息,让我别去打扰她……”

他的妻主先天不足,体弱多病,幼时因此被送去药王谷调养,只有年节时才会回京,而自一次上元节偶然相识,他便一直跟在她身后。他不顾母亲和阿姐的反对,也不顾男儿家的清誉,追逐着她的身影,固执地跟着她一同回扉州,又在她成年封王时陪她留在燕上京,墨氏的掌上明珠从此再也没有回过北疆。

从他六岁初见萧渡川,这二十八年间他们从未分离,哪怕是他中毒昏迷的那年,或是他生产时,她也始终陪在他身边。

这还是头一次……他已经整整五日没有见到妻主了。

虽然阿川姐姐让鹿歇来潮汐殿陪他了,可他还是……

女皇养病谁也不见,但后宫总不能因此乱套,就算墨识叶这几天心神不宁也只能强打起精神,原本得心应手的事务处理起来都觉得疲累。

还好他的宝贝来看他了,不然他会越来越难过的。

“娘到底怎么了……”萧知遥难掩担忧。

她娘这实在不像普通的生病,难道另有隐情?

联想到先前在沉水阁撞见巫神塔的巫来找师尊,萧知遥轻扶下颚,思索间突然有点后悔当时没问是什么事。

不过既然鹿歇还有心情在潮汐殿喝茶,应该没有太大问题吧?

看父后心情不好,萧知遥干脆留在潮汐殿陪他用了个膳,只是下午她约了花流雀一同去城南,也就没再多留,嘱咐采笑好好照顾凤后后就出了宫。

大抵是因为家中鸳鸯楼的副业所致,花氏这位大小姐一向对坊间的闲谈杂事感兴趣得很,又离京了半载,难得在中秋宴时回来,正好赶上友人身边出了事,见有乐子可寻,节后便没跟家里回孟州。而今友人相邀,又可能事关厄之府,她自然早早的就在城南等候。

大深以北为尊,城南多住的是普通百姓,算是燕上京最为鱼龙混杂之地,自然也是最好打探消息的地方,花氏在这里据点不少,萧知遥稍作乔装后就按她和花流雀约定好的去了一家花楼。

萧知遥被龟奴引到二楼包间,一进去就瞧见她的好姐妹坐在窗边,瘫在自家夫奴身上喝着小酒听着小曲,好不自在。

……嗯,至少这次没有一推门看见那种荒唐的场面,有进步。

“哎呀阿遥,你可算来了。”花流雀稍稍坐正身体,冲萧知遥招手,“快来快来,等你好久了。”

萧知遥:“……没记错的话,咱们是来打探消息的?”

“那也不能亏待自己嘛。”花流雀笑嘻嘻的,屏退了那两个弹琴唱曲的小郎,“你放心啦,我选的这家花楼正好在那些流民落脚的侧角,我都在这里盯了一天了!”

“我的意思是,你为什么会带着他?”萧知遥拿折扇指了指她身下的男人。

木讷的男人被点到名,瑟缩了一下,却碍于对妻主的畏惧没敢乱动。花流雀抬手掐了掐他的脸,满不在乎地道:“反正是出门,顺便溜溜狗咯。再说了城南穷乡僻壤的,那些伶奴长得不行不说,伺候人的功夫还不如阿绯呢,无趣得很,你总不能让我在这干等着吧?”

深知友人脾性,萧知遥没好气地道:“你倒是会享受,也不看看谁家这般纨绔的小娘子会跑城南来寻欢作乐,万一打草惊蛇,小心本王跟你没完。”

“这你就不懂了吧。”花流雀摇摇食指,“京中勋贵女娘,多的是往这边跑的。就说咱们隔壁,正是大理寺卿家的二小姐。这李二娘不仅好赌还好色,胆子却小,又是个惧内的,不敢去挽红袖、五仙坊那种大场子,只能来这与民同乐。”

“还有对面那间,那是恒安长帝卿家的小小姐,恒安殿下重规矩,对自己的子嗣要求甚严,这位娘子玩得花却碍着家中规束只能装斯文,心里嫌官家的男子娇贵,去温柔乡找伶奴又怕落人口舌,平日就爱偷偷来糟蹋些野花,毕竟贱民生养的男人,玩死了也就那样。”

“所以说,像咱们这种如花似玉一看就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姑娘,不整点纨绔的,反而才可疑呢。”

萧知遥:“……”

行吧,是她见识短了。

“那你整纨绔的就整纨绔的,为什么还要带上夫郎来?”京中贵女圈子就这么点大,谁不知道花氏大小姐去哪都要带着她那大块头夫郎,也太明目张胆了,这是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是谁呢?

“这就叫大隐隐于市了,正因为谁都知道我是花氏大小姐,所以才想不到我是来监视那些旭州流民的嘛。就算我家做情报买卖,但是哪有少主亲自来的,更别说我一个人尽皆知的废物小姐,连我家都甚少有人知道鸳鸯楼里有我的人,谁看了都只会当我是吃腻了西市的温柔乡,来尝尝新鲜的野味。”花流雀说的头头是道,神情坦然的毫不像是在自损,“总之你放心啦,制香我不行,这种事还是专业的——你瞧,出来了一个。”

萧知遥倒也不是真的质疑她的水平,顺着她指尖所指看去,果然瞧见暗巷中钻出一个头戴斗篷的女人,她谨慎地打量四周,见没什么异常才低着头朝对街一家铁铺走去。

大深权贵多以精瘦为美,那女人身形健壮高挑,一看便十分可疑,根本不像颠沛流离的流民。

“黄昏厄影誓死效忠于历代厄之侯,一切以主上的命令为先,行事只重结果,不看过程,从来不怕留下把柄,她们办事的准则就是只要没有目击者就是没有发生,证物只要毁了就查不出证据。”花流雀靠着花绯,吃着他喂来的葡萄,舔唇上汁水时偶然会蹭过男人的指节,她也没在意,手撑着脸,懒懒散散地往楼下看,“各家死士就属她们最嚣张……哎你这蠢狗别动啊,顶到我了!”

她啧了一声,侧身扬手给了男人一巴掌,满是嫌恶地骂:“我还没喂饱你吗?在靖王殿下面前发什么骚呢!”

花绯挨了打也只敢讷讷地解释:“妻主,奴没有……”

然后他脸上又挨了一巴掌。

对待这个夫奴花流雀一向没什么耐心,也懒得听他废话,继续刚刚没说完的话:“说到哪了……对,嚣张。所以凡是有那些蛮牛参与的案件都很好查,就是基本没后续。她们入城走的是西门,分了两日三批,皆是从温柔乡一路穿行,先到了刚刚那家铁铺,最后全都聚集到了一处。那铁铺肯定是厄之的据点,里头有高手,我的人不敢靠太近,所以听不见她们每次去说了什么。”

花流雀虽然轻浮惯了,但该靠谱的时候还是很靠谱的,能知道这些已经是不错的收获了。萧知遥没再多看那家铁铺,高手对窥探的气息敏感得很,盯久了容易被发现。

“多谢。”萧知遥冲她举了举杯。

“咱俩谁跟谁啊说这些。”花流雀又恢复了笑嘻嘻的模样,“对了,我给你做的那两套身体链如何?姐夫们可还满意?”

“……”话题转换的太快,萧知遥的手指不自然地蜷了蜷,随后若无其事地道,“还行。”

还行,那就是已经用过了。花流雀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正想再打趣一句,神情却突然凝固,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萧知遥见此没有多问,只是攥紧了手中的折扇——玄霜太过显眼,几乎是靖王的标志物之一,所以她便装出门时不太常带,还是小巧的折扇使着顺手,也没人会防范。

花流雀踢了踢花绯的腿,男人乖顺地抱起他身形娇小玲珑的妻主,带她走到门口,又为她将紧闭的房门推开了一条极小的缝隙。

她闭上眼,鼻尖微动,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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