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诉他,你为他挨了鸳鸯板?”
宿殃自嘲一笑:“说了又能如何?他满心满眼只有王主,我又何必自讨没趣。”
“宿殃!慎言!”长鸢面色一凝,骤然抽出腰间的剑,却在宿殃脖子前停下,虽未出鞘,凌厉的剑风仍然刺伤了她的肌肤,“你与他的事我不管,但殿下才是我等的主人,你这是大不敬!”
殷红顺着白皙的皮肤,浸湿了衣襟,宿殃神情不变,未退半步,淡淡地道:“用不着你来提醒。从我舍弃聂枯之名起,我的命,我的一切就只属于主人。今日之事我自会去领罚。”
长鸢收了剑,只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又归于暗影。
宿殃抱着仍在昏迷的小狐狸,在原地站了许久,最终轻轻叹了口气。
还是先把这小东西送回去吧……
“……最后是在属下的院子找到的绛雪,属下赶到时,正好看见、看见红糖抱着已经昏迷的绛雪站在院子里。”
眼底一片乌青的靖王殿下边听着宿殃的报告边埋头批公文,闻言手中的笔一顿:“红糖回来了?”
“今日刚到。”宿殃应道,“他说……想来见您。”
“来见本王?没必要,本王又不是不回去了。”萧知遥继续奋笔疾书,按这个进度,最迟明日她就可以下工了,“他想出来,是能自如掌握灵体了?”
“是。属下见到他时,他的耳朵和尾巴都已经收回去了,瞧着与常人无异。”
“也是,不然他也回不来。你脖子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宿殃下意识低头:“回主人,是……是属下一时兴起,同鸢卫切磋所致。”
萧知遥挑了挑眉:“哦?哪个鸢卫这么有能耐,能把你伤成这样,走路都走不稳了?说来听听,本王可得好好提拔她。”
“这……”宿殃面色一僵,不敢说实话,只好把头低得更低。
“行了,说吧,红糖又干了什么,让你替他背锅?”萧知遥冷笑了一声,“那孩子也是……总是这个样子,让本王如何放心将他交给天灵心。”
宿殃注意力全放在后面那句话了:“天灵心?主人,天灵心已经派人来找他了?”
瞥了满脸急色的宿殃一眼,萧知遥没跟她计较,轻叹道:“暂时没找上门来,但……应该快了。”
虽然庆王府上的那个灵族藏得很深,连墨华莲当时都没能探出究竟,事后她也派了鸢卫去打探,都一无所获。但现在情况可不一样了,红糖回京,她不信那位不有所动作。
“让长鸢最近加强王府的警戒,特别是男眷的院子,多派些人盯着——除了紫浮院,别去打扰他。”大巫祝巫术出神入化,出了事真不好说是鸢卫保护他还是他保护鸢卫。
“是,属下明白!”
“嗯。你也别杵在这了,去歇着吧,搞得好像本王很不通情理,虐待家臣一样。”萧知遥嫌弃地摆摆手。
见殿下没有刨根问底的打算,宿殃才松了口气,恭敬地退下。
萧知遥无奈摇头,专心干活。
“嗯?这是什么……”凤羽营有自己的凤首,故而真正重要的事务都是由凤首决定,萧知遥更多是处理一些日常琐事,虽然这些日常琐事总是格外的多,尤其是她这次休完婚假后,感觉堆积了平常五倍的量。偶然会出现些重要的决策,那大抵是女皇放进来的考校。眼前这份奏文她先粗略扫了一眼,是关于流民的安置问题,正准备盖章,却总觉得有一丝不对劲。
“城南疑有流民,旭州口音……”她又仔细读了一遍,发现最后有一段附录,“中有一人形迹鬼祟,脸似带刺青,其行动谨慎,故观察数日,未见异常?”
旭州人,脸上还疑似有刺青?这不就是最大的异常!
萧知遥面色渐渐凝重。旭州,厄之府的地盘,厄之可只有一种人会在脸上刺青——抛弃生死,将一切献给家主的黄昏厄影!
厄之府勇猛好战,全民皆兵,但又与行事乖张桀骜的西暝府不同,她们好像只对打架感兴趣,族人个个是战斗狂,大深许多名将都出自厄之,麾下的重骑兵团灾厄之影更是与裴氏的红月血骑齐名的神兵。
——直到年初南域那场叛乱前萧知遥也以为厄之府那帮蛮牛没多少野心,然而在潮州她可不止挖出了深海令。她在找到叛军的藏身之处前曾被一伙神秘人拦住去路,那些神秘人力大入牛、身如钢铁,还擅长使枪,正正好对上了厄之府世代相传的心法钢铁与黄昏十二枪。
如今又有黄昏厄影伪装的流民混在城南,实在让人很难不多做联想。
不过,城南……怎么又是城南?
算了,改天去看看。萧知遥记下这事,把这本折子收起来放在一边。
这折子会出现在这多半是女皇塞进来的,毕竟和她正在调查的事有关,等她处理完这些事务就去和姜相商量一下后续。
总之再坚持一下她就能下……
“殿下,这是宫里新送来的折子,鹿大人说女皇陛下身体不适,劳烦您代为批复。”敲门声过后,一个凤羽卫抱着一叠新的奏折进来。
萧知遥:“……”
我靠。
这是在报复吧,这绝对是在报复吧!什么身体不适,她娘绝对是为了奉茶那天她带了沈兰浅一起的事在替她爹出气吧!真是好斤斤计较的一对妻夫!
受不了了好想旷工。
生无可恋的靖王殿下再回王府时,已是次日深夜。
宿殃莫名其妙自己去执戒堂领了罚,哪怕她不愿意说原因,萧知遥也能猜到十有八九又是因为红糖,所以没再多问,只让她先回府看好那小子,述职日要到了,别让他再整出什么幺蛾子来,到时候她可不会心软。
不过她回家法地摩挲过柱身,用力揉捏着卵蛋,指甲刮过马眼,少年声音渐渐急促,他脖颈微仰,喉结滚动,形成好看的曲线,也不知究竟想到了何等淫靡的场面,面颊染上绯红,连身子也发了软,双腿大开跪坐在地。
引晨阁是萧知遥的寝房,地面铺了绒毯,才挨过竹板的红臀压在上面,随着少年不安分地晃动,肿胀的臀面与绒毛摩擦,说不上疼,只觉得骚痒难耐,留下粘腻的湿意。
祀幽闭着眼,努力追寻着空气中姐姐残余的气味,幻想着往日与姐姐亲昵时的点点滴滴,泄出的声音愈发甜腻,任谁听了都会面红心跳,此等放荡之举,哪里像是冰清玉洁的世家嫡子。
沈兰浅仍跪伏着,听着边上祀幽的动静,脸红到了耳根。
这位小少君当真是……
那声音中的情欲太重,哪怕只溢出微许也令人遐想翩翩,别说沈兰浅,便是云管事也忍不住咋舌。这也就是她们家殿下宠着了,特意吩咐了训诫中不必另行责罚,要是放在别府,光这一条都够换不少加罚了。
沈兰浅红着脸去碰自己那根,双手都在发抖,他这般循规蹈矩之人,实在甚少做这档子事,之前求规矩那次也是借些功法和外物催出来的,此时握着阴茎有些不知所措,只能顺着本能,生疏地揉弄着。
妻主不太喜欢玩弄他前面,却总是使坏,操的他受不住了又不许他泄身……
小郎君便想着妻主冰凉的指尖,总在顶端打着转,在他快要射精时又总会及时制止,让他欲哭无泪。若他还是泄出来了精水,她就会以此为借口抽身出来,把他按在腿上责罚,非要他求饶撒娇才肯再给他。
他又想着先前雨露期时与妻主圆房的那个晚上,晨时迷迷糊糊替妻主口侍,少女又爽又震惊的模样,哪还像朝中那个铁血手段、征战沙场的少年亲王,倒有几分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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