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姊姊可要细细言说。”边仲背上包袱,朝管双鹭伸手。
管双鹭不明所以:“做什么?”
“步行劳累,小生抱姊姊。”边仲理所应当。
管双鹭拢了拢长衫,摇头道:“不必。你方才不是唤了马来?”
“也可。”边仲不强求,“枯坐无聊,姊姊这便讲讲吧。”
管双鹭遂朝西边小径一指,徐徐开口。
伏羲山路径崎岖、怪石嶙峋,四面都没有悬崖,从东西南北都可攀缘而上,故而登顶之路甚多。
管氏在山脚各处都派了人守候,这便是第一道卡。
若来人只是贩夫走卒、无名之辈,于这里便筛掉。
可即便报了姓名,也难保无人冒名顶替,第二道卡便设在上缴兵器之后的弯道。
人有相似,独门兵器却难模仿,管氏人会将缴来的兵器特意显露给灌木中埋伏的画师看,飞鸽传书至山顶鉴别真假,再筛一批。
管氏人引领其余人等至某处山峪后,也会骤然消失——这便是第三道卡。
话至此处,二人已同乘一马、沿山路缓缓前行,夹路不知名的树木上阔叶成片、青黄交加。
“每人所遇情形不同,但管氏的目的确是相同,意在考验来人是否有破解迷题之能。”管双鹭被男人从身后抱着,声音低而缓,“此处名为环翠峪。”
前行之路被草木簇拥、愈来愈窄,最终被彻底切断。密密匝匝的树叶掩盖了视线,一片昏暗之中,边仲策马绕行。
“林中有淬毒暗器?”他问。
管双鹭扭头答:“怎么会?暗器自然没有,且管氏行医救人,从不于兵器喂毒。”
边仲轻笑一声:“既如此,那夜的银针姊姊作何解释?”
“无毒,”管双鹭叹气道,“只是银针会随经脉运转至周身大穴,三个时辰内、先哑后亡。”
眼前恢复光亮,俨然一汪湖泊。
草屋两间、湖光潋滟,有老者坐在水边垂钓,他身旁植的桃花树光秃秃,水中花瓣四散飘零。
闻听马蹄声,老者向后一仰、倒在躺椅上开口道:“二位小友来此何事啊?”
边仲闻言,立刻翻身下马,管双鹭伸手去拉、却已经来不及了。
无奈、她只得也下了马,凑在边仲耳旁、低声道:“万事小心。”
“晚辈污了衣袍,可否借前辈皂角一用,在湖中浣洗一番?”
“皂角就在东屋门后斗笠下的木盆内,年轻人自去拿吧。”老人笑呵呵答。
“多谢前辈。”边仲再次拱手,而后扯了管双鹭就朝东屋走去。
室内陈设简单,余光一瞥便能看见左手边挂在墙上的斗笠,以及下面盛着皂块的木盆。
孤零零的条凳旁、普普通通的四方桌横在厅堂中央,上面摆放着一个茶壶并三个倒扣的茶碗。
只有两个房间,但小厅和位于右侧的卧房甚至没有用于分割区域的门或帘,只用地面上半尺高的门槛做了隔断。
“独居老翁,钓鱼为乐。”管双鹭看着离地三尺、枕头与被褥乱成一团的塌,思忖道,“谜题到底是什么?”
边仲大喇喇坐上条凳,先是摸了把尚有余温的茶壶,而后拿起其中一个茶碗细看:“看这花色,与老翁躺椅旁边的应是一套。”
“有硫磺。”管双鹭终于察觉异样,四处寻觅着气味来源,缓缓于室内踱步。
边仲见她查的仔细,也不催促,只自顾自倒了些许茶水进茶碗,仰头一饮而尽。
这厢,管双鹭很快推开一扇窗户,硫磺味霎时清晰浓郁起来。
“奇了,竟有温泉。”边仲起身去看,瞧见一方不大的、绿莹莹的泉眼。
管双鹭翻窗而出。
她蹲在温泉边摸索一阵,很快便捏住一块石头旋转半圈,有机关挪动的声音格拉格拉响起,平地上很快升起个硕大的木盒来。
「看她的样子,像是并不知道此处的温泉,但启动机关的动作又如此轻车熟路,想来这木盒定与管氏有关。提示?陷阱?」边仲这般想着,也翻窗而出。
不料甫一站定,便觉呼吸不畅、脚下虚浮,向前踉跄几步。
“怎么了?”管双鹭察觉他神色有异,起身去扶。
空气中——不易察觉的香气转瞬即逝
窗外土地本不宽阔,男子又常年习武、身高体壮,这一扶,二人竟一并摔进温泉。
好在泉水不深,管双鹭挣扎几下便摇晃着将边仲抵在泉边。
衣衫尽湿,二人肌肤紧贴。
“茶水有毒。”边仲青筋暴起,运气探查体内有何不妥却发现周身经脉受阻,根本使不上力,不禁皱眉。
管双鹭闻言,立刻并了双指贴在男子颈侧,又扯开男子前襟,附耳贴上他胸口。
片刻后,她握了拳、袭上他膻中穴。
“如何?”管双鹭语带担忧。
边仲呼吸顺畅些,半晌答道:“似有邪气游走向下,快过梁门了。”
管双鹭抿唇,伸手捉住边仲右手,引着他握住了自己左乳。
边仲下意识捏了捏手中女子的丰盈,笑出声来:“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但小生更希望姊姊救我一命,而非如此临终关怀一番。”
女子呼吸微乱,话说出口、内容却与方才并无二致:“如何?”
边仲再次运气:“它的游走速度变快了。”
“是与周散。”管双鹭道,“这样看来,此处的谜题便是寻到它的解药了。”
“与周散?”边仲不解道。
水汽氤氲,不知是温泉水热还是毒已发作的缘故,女子面容蒙上一层绯红,声音也飘忽起来:“与周散,中毒之人体力失行,须两个时辰内解毒,否则内力再难恢复、终身不得习武。”
管双鹭再次将耳朵贴在边仲胸口,右手缓缓向下摸索,终于攥住了男人的性器。
水下,管双鹭双腿分开、缠上边仲的腰。
温泉水涌入臀缝,受了责的肿肉哪受得了这样的温热,她不禁瑟缩。
事发突然,边仲伸左手去托她的臀,摸到先前肿痕,一边揉捏、一边低声开口:“姊姊怎得这般热情。”
“其实不必非寻解药,”管双鹭勾唇轻笑,引他半立的性器在自己穴口打圈,“与周散听起来骇人,其实与人交媾…”
女子张口,灵巧的舌划过男人上下耸动的喉结:“泄了元阳,即刻解忧。”
边仲眯眼,拇指左右拨动女人胸前茱萸,未置可否。
软玉温香在怀,哪有不动心的道理。
可这般突然…究竟是怎么回事?
显然,管双鹭并没给他想清楚的时间。
搭在臀上的男人手掌被她十指交握着扒开,而后她沉入水中,试图含住他胯下火热。
男人的性器缓缓没入口中,管双鹭尽力适应无法合拢唇瓣的异样感,可不及咽下的津液仍顺着唇角流出,很快消失在泉水中。
空气一点点消失,虽然用手量摸过尺寸,但要用嘴完全包裹它仍是不易,刚吞入约一半的时候,被塞满的口腔已无处容纳待抚慰的剩余部分。
边仲捏着她乳尖的手指就在此刻用了力,管双鹭吃痛,连最后一丝空气也吐了出来,悻悻浮出水面。
“姊姊已经很棒了。”边仲语气温柔,转而抚摸她湿润的嘴唇。
管双鹭对他安慰的话语不置一词,只轻咬他的指尖作为回应。
而后,她再次沉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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