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喵念念提示您:看后求收藏(抛绣,执刃悬壶,阿喵念念,成熟的小说网),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止。
边仲借着亲吻的角度,将管双鹭抱进怀中,丢开手中柳条,推掌砸向树干。
只听「克嚓——」一声闷响,巨柳裂开一道口。
男人对着裂口处又是一掌,足有二人环抱粗的柳树「吱吱嘎嘎」的倒在地上,激起簌簌尘土。
管双鹭侧头去看,不由得睁大双眼、暗暗称奇:“这走镖的内力竟有如此深厚,两掌便劈开这柳树?”
可她旋即更添苦恼:“虽说行走江湖并不全凭拳头软硬,可我与他武力差距这般悬殊,先天便矮了他一截,真是……”
“眼下我只袖中藏着五枚银针,就算加上那把蒙古刀,想制住这走镖的也并非易事,难道只能听之任之、挨完这许多痛楚,再开口与他商谈?”她正想着,边仲却放开了她。
男人掀袍、跨腿弯腰坐上树桩,仰头问道:“车姊姊来与我谈事?”
旋裙与长衫没有了依凭,自然垂落。
二人足尖相对,除衣物稍乱外,看不出任何端倪。但身后软肉此刻仍在隐隐作痛,提醒着管双鹭方才发生的一切。
她取出口内手帕、扔在一旁,搅动几下唇舌,又深觉当着边仲的面穿裈颇为羞涩,只得也将脚边布料踢开,一边揉搓着麻痛的双腕一边答道:“是,我知小相公并不为财、也不为色,求娶管姑娘乃是为了管老前辈的定礼。”
“哦?说来听听。”边仲挑眉。
“所谓……”管双鹭再接再厉。
“到这来说吧。”边仲打断她,拍了拍自己大腿,“坐过来或者趴上来。”
管双鹭腾的一下红了脸,斥道:“山海镖局的名声也算光明磊落,怎么你堂堂一个东家,行事如此放浪。”
“姊姊受疼,小生只欲替姊姊查验轻重,”边仲辩道,“医家从不论男女妨碍,姊姊怎的放不开?”
管双鹭深吸一口气、提裙上前,避开后臀伤处坐上边仲右腿。
边仲拉她一把,她便整个上身贴向边仲,男人又顺势扯了扯女子旋裙,红臀从缝隙间挤出,直蹭男人腿部衣料。
“唔…”管双鹭一激,下意识伸臂向前、搂住边仲脖颈。
“姊姊软的很。”边仲在她耳侧笑意盈盈的夸赞。
管双鹭一时不知道他在说此刻搁在他腿上的半露的臀还是因坐姿而紧贴他胸膛的乳,羞恼间夹出袖中一枚银针,对准他哑门穴。
“车姊姊可听过苏七娘?她年轻时素有杀名,得了个‘鄢陵一点红’的诨名,也与不少人结了仇,其中有势力大的雇佣了几个好手断了她一臂一腿,放任她血尽而死。”边仲骤然开口,又用手剥开她的旋裙,大手捏住她微烫的臀面,“她若活到如今,也该到知天命之年了。”
“这等陈年旧事,我怎会知晓。”管双鹭怕被发现,将针塞回袖中、答道。
“说谎。”边仲左手撩开她裙面,右手朝她右臀用力掴下。
巴掌着肉的脆响传来,管双鹭被打的向前一冲,与边仲贴的更近,惯性让她把臀肉翘得更高,简直像在主动把自己送到对方手下讨打。
“萍水相逢,小生不敢奢望姊姊和盘托出,倒也盼着姊姊据实以告。”边仲说着又是一掌掴下。
“姊姊这般提防小生…”
啪——
柳枝留下的红痕被狠狠拍打。
“却又说要与小生商谈要事…”
啪——
原本还白皙的肌肤混成一片模糊的红,又在边缘绘出指印。
“这可让小生如何相信…”
啪——
接连几掌都落在同一处,管双鹭吃痛,想回手去挡,却被边仲用左臂紧紧搂在怀中。
“那日窗外自称「翁须」之人,何以来的那么凑巧,给了姊姊脱身之机…”
啪——
男人仿佛分外在意此事,这掌打得尤其重,管双鹭被逼出泪来,只得抱住他道:“别打了…别打…求你…”
“「翁须」从不用刀,那人出手却使得一手好刀。小生听闻,管姑娘有个面首叫管秉,擅使长刀,乃是苏七娘的亲传弟子…”
啪——
“啊…我错了…我错…听过苏七娘…我听过…她来过医馆求药…”管双鹭挨不住,哽咽求饶道,“换一处打好不好…求你…太疼了…我受不住…求你…”
“姊姊这可是为难小生,”边仲嘴上这样说,却停了责打,抬手抚着管双鹭脊背、安抚道,“这般姿势可如何换别处来罚呢?”
臀肉火热,管双鹭选了他方才说的另一条路:“趴下…我趴下……”
腰腹搁在男人左腿,挨了打的臀瓣就成了身体的制高点,管双鹭双腿微分,隐约露出腿间蜜穴。
“姊姊方才说,管姑娘不比寻常?”边仲换了左臀抽打。
“那是…自然…”盼着他去揉揉受责右臀的希冀落空,管双鹭颇有些委屈的晃了晃屁股。
“传闻苏七娘于床帏之间尤其喜爱凌虐男人,管秉是他的亲传弟子,想必也有样学样,爱蹂躏女子。”边仲道。
啪——
这一掌由下至上抽在臀尖,他打得重,掌心用力下压、挤扁臀肉,余力狠狠拍上管双鹭穴口。
“呃…啊……”
极痛自穴口一轮轮扩开、游遍四肢百骸,却在回笼时转成酥麻快意,管双鹭的呼痛声走调出上扬的尾音。
“姊姊,我不得不揣测管秉与你的关系,可能他游走于姊姊与管姑娘之间,”边仲长指在她腿间磨蹭,暧昧擦过蜜穴周围,却不肯抚摸轻颤的花核,“左右逢源。”
管双鹭攥住边仲裤腿,呼吸渐重:“这话从何说起?”
“姊姊这般迷人,若是我与姊姊有过肌肤之亲,也会甘愿为姊姊承担一切罪责的。”边仲食指楷出她穴侧爱液,抹在她滚烫臀尖,“所以管秉劫走赵飞泉、假作「翁须」、掩护真正的「翁须」逃脱,也无甚稀奇,姊姊说,是不是?”
管双鹭心头一凛,嘴上却下意识反驳:“管少侠怎会是面首?那夜之人更不是他。疑心人人都有,仅凭一张嘴便污蔑旁人,可不是君子所为。”
“污蔑?姊姊这样说小生,小生难过得紧。”边仲语气伤心,“既然如此也就无需多言,姊姊的事小生不再多问,姊姊只受了罚,你我再来谈要事吧。”
管双鹭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不知哪句话说错、惹了男人生气,不禁懊悔皱眉。
“此处寻不来重杖,不过小生也算擅长行刑,便只用这刀吧。”边仲取下管双鹭腰间蒙古刀,“十下一组、左右交替,姊姊可数好了,小生这便动手。”
“你什么意思?”管双鹭发觉不对,转头惊恐道,“方才…方才那许多难道…全不作数?”
“本来可以算的,现在,”边仲笑道,“不算了。”
“别再与管秉遮掩,姊姊。”宝石镶嵌的刀鞘划过肌肤,缓慢而危险,“小生真的会醋。”
啪——
边仲的手按在女子后腰,刀鞘抽上她右侧臀尖。
他没收力,管双鹭的皮肉被深深压下,又快速弹起。深红色肿凛浮现,才升起的旖旎情愫散尽,她疼得扬起上身,凄厉的叫出声。
边仲没有骗人,接连十下都打在同一处,力度均匀、毫不留情。
想去阻拦的双手被反复拨开,管双鹭无处宣泄剧痛,只能拼命的嚷着求饶的话。
「噼啪」的抽落声伴随着女子的哭嚷在山谷响起来,万分可怜。
「十」
片刻也不停歇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