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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瓣与几十尾鲫鱼全被带到半空,看得真真切切。

管双鹭趁机仔细辨认,果见其中一尾行动有异,豁然起身去捉:“是它!”

是条肥硕的。

抱在怀里足有五六斤重。

二人破开鱼腹,赫然见油纸包中药丸两颗。

“再有半盏茶他就该醒了。”喂过一颗药丸,管双鹭观察着老翁的脸色道。

“姊姊觉得他会梦见什么?”边仲问。

“我怎会知道。”管双鹭答。

“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梦姊姊。那么从诗看,他或许是梦位极人臣、权倾朝野。”边仲道。

“且不说这首诗只是无端引用,从他的身形看来像是汉人,如今科举未复,汉人又怎有机会位极人臣、权倾朝野呢?”管双鹭反驳道。

边仲不答,只碾碎手中另一枚药丸。

那是个空心蜡丸,里面字条清晰写着——「莲花峰」

“山海镖局东家边仲。”管双鹭一登峰顶便将手中弯刀示与前来接应的侍从。

侍从看看管双鹭,又看看那弯刀,几次辨认后,才引二人朝不远处的八角攒尖亭而去。

“破题有时限,边郎君来得正当时,”侍从走了几步路后,开口恭维道,“若再晚,可就来不及了。”

“是借了车姊姊的运,她可是在下的福星。”边仲勾了勾管双鹭的指尖,笑得粲然。

“车?”侍从诧异瞥向管双鹭。

后者翻了个白眼,问道:“早有谁到了?”

侍从一一道来:“奉元的张师珩,南阳府的许慎,河中府的鲍阖,石洲的袁守真。”

管双鹭抿抿唇,深吸口气。

边仲开口道:“都怪小生路上耽搁。”

“入秋山间风大,环亭已围好布幔,与郎君随行而来之人就候在其中。亭内也有酒菜,此处不会有人打扰,边郎君可稍作休憩,晚些时候自会有人引郎君去绣楼。”侍从快行几步、欲为二人卷帘。

就在此时,有人自亭内走出,正是先前边仲身旁的黑衣侍卫。

侍从见状,转而低眉顺眼、问管双鹭道,“宅内仍有事务,车姑娘随我去?”

边仲不声不响,曲指节、轻压管双鹭后腰两处大穴。

管双鹭不由得僵直脊背,连连摆手道:“如此太失待客之道,我在此处陪边郎君便罢。”

侍从欲言又止,而后换了了然的神色:“有理。”

直待侍从身形消失,边仲才放开管双鹭。

她转身怒视他,道:“先前事项已清,如今你我之间尚有交易往来,何故挟持于我?”

“姊姊误会。”边仲语气不稳、隐有委屈之意,别开眼睛道,“诚如刚才那位仁兄所言,山间风大,车姊姊何不亭内歇息,免去诸多侍弄劳苦?”

“莫非…莫非……”边仲抬眼,深深看她,眼底切切悲痛,“姊姊这般急切离去,难道是要对小生始乱终弃?”

“你…我…”管双鹭哆嗦几下嘴唇,什么也说不出来。

反倒是黑衣侍卫问道:“姑娘?”

她这才转头急促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样!”

黑衣侍卫与边仲迅速交换眼神,而后躬身、朗声道:“属下谷雨,拜见主母!”

怨妇模样、内功深厚的镖局东家。

语气恭敬、知之甚少的黑衣侍卫。

管双鹭深吸一口气,心中默念几遍「君子能屈能伸」,大步流星走向亭中。

错身之时,她瞥见谷雨背在身后的木质兵器匣,双刃双钩大喇喇挂在匣面。

管双鹭心中暗道奇怪,若就这么放,匣内又是何物?

她一边暗自思忖,一边抬手掀帘,却在看到室内境况时,愣在原地。

“姊姊?”边仲见她神色,顿恐室内有异,忙上前去看。

管双鹭啪的一下阖紧了门帘,止住边仲入内的脚步,回过身、与他脸对脸道:“你知道的,世事变幻莫测,一如棋局。”

“小生并不擅此道,不过很乐意听姊姊赐教。”边仲道。

管双鹭不过情急之言,见他追问,只得硬着头皮说下去。

“便以谷雨为例,”管双鹭道,“若你二人对弈,无论输赢、事毕皆得彩,眼见他起手便落天元,你如何应对?”

“姊姊认为当如何?”边仲不答反问。

管双鹭道:“即皆得彩,何必顾及棋局形势,随他去便可。”

“姊姊有理。”边仲点头称是。

管双鹭见他如此,松了口气。

手中弯刀拐进亭内、运力一挥。

只听得「砰——」一声巨响。

刀势显然击中了什么东西,而后很快传来破碎之音。

管双鹭直听着一丝声音也无,才彻底掀开帘子给边仲看。

亭内陈设极简,只正中央一张石制圆桌,上面摆着方才侍从提过的饭菜。

硕大的钟乳石立在一旁的地面,虽不精细、却一看便知被雕刻成女子模样。

可此时她的脸却被平滑削下,在地上摔了个粉碎,看不清面庞。

显然是管双鹭所为。

“既得彩,何必顾及形势呢?”管双鹭看边仲面色发白,急急解释道,“不论何种模样,钟乳始终是钟乳。”

“可所谓金角银边草肚皮,天元起手,若非一窍不通,便是存心挑衅了。”边仲一边慢条斯理的补充,一边朝谷雨伸出左手,道,“无论何种可能,小生断不能容。”

谷雨利落解下双钩、别在腰间,将木匣捧给了边仲。

管双鹭后撤半步,目光凌厉、握紧手中弯刀。

边仲见她如此,朝她袭去。

“避远些!”他这话是说谷雨。

男人并没用全力,可即便如此,管双鹭还是被逼得连连后退,二人过帘入亭,眼看要撞上亭柱。

边仲反应极快,木匣被他抵在柱身,又推腕翻掌、揽住管双鹭。

不知是巧合还是有意,他掌心正贴上女子臀峰软肉。

电光火石之间,她忆起与他多番交手,眼珠一转,软了声调、道:“石上所刻乃管氏形容,边郎既说心悦于我,又何须见她?”

“姊姊为小生吃醋?”边仲贴近她。

男人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颈侧,管双鹭眨了眨眼,道:“是…”

“吃醋便是对小生有意。可雕像受损之事,管氏若问起,姊姊如何应对?”边仲语染担忧。

管双鹭应对自如:“其实倒也无妨,主家向来宽容,想必不会重罚。”

“不若小生来寻托词,绝不让姊姊担半分罪责。”边仲道。

管双鹭未聊到他如此回护,不由心头一热。

“那便…”管双鹭道,“多谢边郎…”

边仲紧了紧抱她的手,道:“小生如此为姊姊,姊姊也疼疼小生,如何?”

此言一出,管双鹭才觉自己羊入狼口,只充耳不闻、置之不理。

可男人显然不打算轻轻揭过:“姊姊身后木匣内,有宽木板一、薄竹片二、短藤棍五,另有些麻绳、豆蜡、剥皮剔骨的短刀、尾指粗细的长针。”

“边仲…”管双鹭听得想推开他。

“小生从来爱看美人垂泪、忍痛轻啜。”边仲右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拍在她腿侧,“小这便放开姊姊,姊姊取了薄竹片,自责二十如何?”

他托了木匣去坐槛。

管双鹭眼见他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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